010 現(xiàn)在是白天,被人撞見了怎么辦
錦衣衛(wèi)乙快馬加鞭來到首輔府,將鞭子扔給門口的守衛(wèi),問道:“大人呢?”
那守衛(wèi)說道:“在書房?!?p> 他話音未落,已經(jīng)看不見錦衣衛(wèi)乙的身影,不禁瞠口結(jié)舌,心道:錦衣衛(wèi)就是錦衣衛(wèi),來無影去無蹤。
錦衣衛(wèi)乙名叫李若愚,是北堂赫亦的得力干將,武功高強,且替北堂赫亦擋過刀,所以北堂赫亦對他非常信任。
李若愚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北堂赫亦的書房,北堂赫亦的書房非常大,能趕上普通人家的房子加院子。幾扇窗戶是開著的,要到門口,李若愚必定要經(jīng)過那幾扇窗戶。
他也就是隨意往里看了一眼,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堂堂的首輔大人,正在發(fā)呆,而且嘴角竟然微微上揚,這是在笑嗎?
怎么可能,跟大人相處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大人笑過,一定是錯覺,再者大人怎么會發(fā)呆呢?
只不過,大人這機警程度略微有些松懈啊,他都走到書房門口了,大人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到發(fā)指。
不過大人的心思誰猜得中啊,還是公務(wù)要緊,李若愚趕緊來到書房門口,抱拳道:“大人!有要事稟報!”
北堂赫亦整理了一下情緒,咳嗽一聲,說道:“進來!”
李若愚走進來,再看大人的神情,與剛才判若兩人,如今的大人依舊精明睿智,果然,剛才是自己的錯覺。
北堂赫亦看到李若愚看著他發(fā)呆,將手放在桌子上略微敲了一下,淡淡道:“何事?”
前世,袁清菡很是喜歡北堂赫亦的手,每次北堂赫亦讓袁清菡坐在他腿上的時候,袁清菡都要抓過他的手細細地把玩。
他的手修長,很是好看,沒有一絲多余的肉,怎么這么會長呢,多一分少一分都沒有這么好看。
每到這個時候,北堂赫亦便會貼著她的耳根,說道:“就這么好玩?”
他熱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和耳朵上,讓她渾身顫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能縮著頭,像遇到危險的小雞,軟萌軟萌的。
“嗯?!?p> 半晌北堂赫亦都沒有聲音,轉(zhuǎn)過頭來,正看到北堂赫亦正含笑看著她,眼里面全是寵溺。
袁清菡臉唰一下就紅了,嬌羞可人,說道:“你看我干什么?”
突然之間,袁清菡被打橫抱起。
袁清菡驚得抱住了北堂赫亦的脖頸,嗔怒道:“你干嘛?嚇我一跳!”
北堂赫亦嘴角噙著笑,簡短地說道:“你不是喜歡玩嗎?成全你?!?p> 只見北堂赫亦抱著她就向床笫走去,那里可是袁清菡的噩夢。
在那里北堂赫亦簡直是一個禽獸,衣冠禽獸。
什么大明第一戰(zhàn)神,什么大明第一首輔,什么叱咤風云的權(quán)臣,在那里統(tǒng)統(tǒng)都是浮云,統(tǒng)統(tǒng)化為泡影。
他就是只是一個禽獸,一個瘋子!
袁清菡蹬著腿,抗議道:“我不要!我不要去!昨晚不是剛剛……現(xiàn)在可是白天,萬一被人撞見怎么辦?!我不要去!”
“這可由不得你?!?p> “唔……”
李若愚看到大人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哪有讓大人等的道理,大人的時間可寶貴得很,慌忙說道:“啟稟大人,于鼎泰已經(jīng)招供,說陸瑾瑜手里有一個邊境布防圖,本來打算送到北元,以換取官爵,還沒有送出去,但是不知道被陸瑾瑜藏到哪里了?!?p> 明太祖朱元璋建立明朝之后,蒙古勢力被趕到了北方,建立自己的政權(quán),稱為北元。
這些年來,北元一直虎視眈眈,賊心不死,想著南征,占領(lǐng)中原,恢復元朝的統(tǒng)治,所以北邊的邊境一直動蕩不安。
若是這個布防圖落到了北元的手里,后果不堪設(shè)想,邊境將有一場惡戰(zhàn)。
北堂赫亦冷哼一聲,說道:“想給本首輔一個死無對證,想得美。李若愚聽令!”
李若愚跪在地上,抱拳道:“是!”
北堂赫亦說道:“你將錦衣衛(wèi)兵分三路,你帶一路人馬去于鼎泰家,古廷璧帶一路去調(diào)查與于鼎泰陸瑾瑜關(guān)聯(lián)的人員,而我親自帶一路人馬前往陸瑾瑜家。傳令下去,就算翻個底兒朝天,也要把邊境布防圖找到!”
“是!”
李若愚說完,便迅速離開了,調(diào)集人馬去了。
袁惟寅氣呼呼地回到家,嘴里還罵罵咧咧地說道:“胡言亂語,一派胡言亂語!氣死我了!”
柳如煙當時正在院中的海棠樹下看著袁瑞鴻寫字。
袁瑞鴻淘是淘了點兒,但是學習這塊兒真是沒話說,不僅學業(yè)學得好,而且字寫得也很好,連教書先生都說,袁瑞鴻長大必定成大器。
柳如煙看到袁惟寅氣呼呼的回來,便放下手里的針線活兒。
剛才袁瑞鴻寫字,柳如煙一邊看一邊做針線活兒。
她繡的是一個手帕,繡的是空谷幽蘭,蘭草上面還停著一只蜻蜓,可謂是栩栩如生。
她針線活兒這般好,袁清菡是一點兒都沒有學到,實在是氣人得很。
柳如煙站了起來,走了過去,說道:“老爺,你這是怎么了?平時也沒見你發(fā)什么火兒?!?p> 袁惟寅掐著腰說道:“袁清菡呢?”
袁惟寅平時都稱呼袁清菡為菡菡的,這下一下子改了稱呼,直接叫全名了,看來這件事情跟袁清菡有關(guān)。
柳如煙很是護犢子,說道:“菡菡出去了,怎么了?”
袁惟寅說到這兒就氣不打一處來,吹胡子瞪眼,說道:“怎么了?!你看看你閨女做得好事兒,現(xiàn)在全京城都傳遍了,說你閨女看上北堂赫亦了,上趕著要嫁給人家!還說……還說……”
柳如煙也著急了,她這一天天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知道外面這么說她的寶貝閨女。
可是偏生袁惟寅吞吞吐吐,可急壞了柳如煙,皺起眉頭焦急地說道:“說什么?你倒是說???!”
袁惟寅心一橫,說道:“還說,北堂赫亦親了她,這些話可是從你閨女嘴里說出來的,你說氣人不!”
袁清菡被救上來之后,救人的人是嘴對嘴給她度氣來著,沒想到那人竟然是堂堂的內(nèi)閣首輔北堂赫亦。
當時柳如煙害怕袁惟寅聽了會生氣,便把度氣這一環(huán)按住沒有說,要不然他那暴脾氣,不還得去找人家去。
得虧是沒說,即使知道北堂赫亦是內(nèi)閣首輔,是天王老子,袁惟寅也要去說道說道。
他閨女還是未出閣的大姑娘,便被污了清白,像話嗎?
以柳如煙對袁惟寅的了解,他指定會這么想,不會去想想北堂赫亦是為了救人。
女兒奴,簡直了,沒法說!
菓蒹
錦衣衛(wèi)乙老淚縱橫:太感動了,我終于擁有了姓名…… 錦衣衛(wèi)甲、丙:那我們呢?不配有姓名的嗎? 菓蒹:正在安排…… …… 李若愚:奇怪了,大人為什么會笑著發(fā)呆? 菓蒹:想媳婦兒了,懂? 北堂赫亦:就你話多! 菓蒹:再叭叭叭,不讓你見媳婦兒了! 北堂赫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