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餓虎撲食,沖向徐大茂,把徐大茂按在地上就是一陣暴打,徐大茂猝不及防之下,就和一個鵪鶉一樣,縮著腦袋,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那聲音,可以說是聞?wù)邆模犝吡鳒I。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秦京茹尖聲尖叫,一只手死命的拉我的衣領(lǐng)口。
我反手就是一個耳光說:“你個臭婊子,讓你滾回你的農(nóng)村,你又和這個徐大茂搞在一起,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劉光福,別打了,是不是大爺們的話都不聽了?”
街坊鄰居,齊心協(xié)力下,才把他們兩人分開。
“呀,你身上怎么見紅了?”
“咦,還真有,等一下!你也有?!?p> “這,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剛才拉架的時候受傷了?可是也不痛不癢?。俊?p> “我知道了,這是許大茂的鼻血,你看他,滿臉都是血?!?p> 眾人這一看,不禁嚇了一跳,只見許大茂鼻青臉腫,腫成包子的臉上,滿是鮮血。
“劉光福,你瘋了嘛?都把人打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想去坐牢?”周圍的人各個都化身正義的使者,尤其是三位大爺,各個拿腔拿調(diào),上來就扣大帽子,簡直讓我感覺到一種被孤立感,自己好像與這里的人格格不入。
耳邊繼續(xù)傳來:“沒錯,劉光福這人我知道,以前就喜歡和傻柱一起混在廚房里偷拿東西,這當(dāng)兵了大半年,一回來就把主意打在了鄰居身上?!?p> “劉光福真就不是一個好東西,就應(yīng)該依著許大茂的意思,去保衛(wèi)處抓起來,關(guān)進(jìn)牢里去。”
“……”
眼見大院里的人,越說越難聽,我不由被氣笑。
“哈哈哈……”眾人一呆,隨即不由面露怒意,紛紛覺得劉光福太囂張了,不但不認(rèn)錯,還擱這狂笑,這簡直在踐踏人民群眾的樸實(shí)善良。
“劉光福,你笑什么?你不會是想裝傻充愣吧?我看你還是承認(rèn)錯誤吧,免得大家伙真的送你去保衛(wèi)處,那就一切都晚了?!比鬆敯欀碱^,指著傻柱的鼻子,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內(nèi)心對于傻柱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非常不滿。
我猛地一腳把身后的長椅踹倒,指著三位大爺?shù)谋亲樱瑥埧诰土R。
“我去你大爺?shù)?,錯誤?錯誤你大爺!”人面露異色,紛紛朝傻柱看去,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又回到了劉光福身上。
我眼見這群人又懷疑到自己身上,不由怒哼一聲。
“什么意思?你們特么是不是真當(dāng)老子好脾氣了?整個院子,就我一個人是活人?其它都是死人對吧?”
幾位上了年紀(jì)的大媽和大爺一聽這話,劉光福這是在咒自己去死啊。
“劉光福,你怎么說話的?以前你被你爹打了,還是我家借給你的紅花油?!?p> “這年頭白眼狼真的多,早知道就讓你活活疼死算了?!?p> 我強(qiáng)忍著怒氣,看著一眾街坊四鄰,閉眼沉思了一會說:“報警吧,這事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棒梗偷雞,棒梗賊喊捉賊,徐大茂包庇,惡意打擊報復(fù)。你們助長漲歪風(fēng)邪氣,你們一個個都跑不了!”說完就要去報警。
“……”
賈張氏剛想跟著一同咒罵劉光福,但她忽然神情一變,眼神下意識的朝棒梗看去。
只見棒梗眼神閃爍,十分焦急的看著門口。心中希望自己那倆妹妹別回來。
這一看,臉色煞白一片,整個人精神都恍惚了一下,差點(diǎn)站不穩(wěn)摔倒在地。
秦淮茹離得近,發(fā)現(xiàn)了婆婆不對勁,用一只手?jǐn)v扶著,悄悄詢問什么情況!賈張氏用眼神示意她去看看棒梗,秦淮茹一頭霧水,但跟著照做,剛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漸漸的她的臉上也劇變,本來就白皙的臉蛋,瞬間如同清灰色一樣。
“不,不會……”賈張氏一把捂住了秦淮茹的嘴,左右看了看,低身輕語:“噓!別聲張?!?p> 秦淮茹心中咯噔一下,上前拉住我說:“光福,你別沖沖動,你向大家伙認(rèn)個錯,賠點(diǎn)錢就過去了?!?p> 我冷笑著看了秦淮茹一眼,更本懶的理她,轉(zhuǎn)頭看著人群中最活躍的三個大爺,靠,三個瘋狂刷存在感的老不死的!勞資槍打出頭鳥!
我對三個挑頭的大爺,一陣口吐芬芳:“你們?nèi)齻€老糊涂蛋,真特么許大茂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們良心是被老母雞給蒙蔽上了么?”
“還是說,許大茂是你們爹,才會這么聽話?”
“我看這個院子,真正的大爺,是特么許大茂,你們都是他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