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悶哼一聲,鳳帝有些差異,他怎么能夠沖破羽柯的結(jié)界?他竟有如此高深的靈力?
“川兒,川兒,你怎么樣了?川兒……”
“爹,回頭……是岸,這幾年,龍族死……死傷無數(shù),我眼睜睜的看著……族人一個個……離我而去,您知道……兒子有多心痛么?爹……算了吧,對鳳族……俯首稱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爹……這么多年來,是我們……虧欠鳳族的……”
“我的好兒子……”
“爹,答應我好不好?不要為了您的……一己私欲……搭上龍族的無辜性命了?!闭f完,他的胳膊就垂直落下,再也沒有抬起,隨后,他便灰飛煙滅了。
“我的孩子……”元徽仰天長嘯,南川是他唯一的孩子,如今南川已死,他心里再無顧忌,“清亦,你殺了我兒子,此仇不共戴天!我要你償命!”他的斗志猛然增長,一定要與鳳帝拼個你死我活。
可是他如今身受重傷,哪里是鳳帝的對手?于是他將矛頭對向了素雪,既然鳳帝殺了他兒子,那么他殺了素雪,也算是為他兒子報了仇!
他趁機躲開鳳帝的攻擊,開始對素雪展開攻擊,素雪雖然已經(jīng)飛升上仙,元徽又身受重傷,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素雪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見素雪被元徽挾持,羽柯和鳳帝頓時急了,羽柯說道:“元徽,你本就罪孽深重,還敢挾持阿雪?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
鳳帝說道:“元徽,如果你放了我的女兒!我就放你和你的族人離開!你依然是龍族首領(lǐng)!”
“我放過你的女兒?你剛剛可是放過了我的兒子?我也要你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他剛要動手,就被一陣妖力襲擊,是厚堯!
見他分心抵擋,厚堯立刻將素雪拉到安全位置,問道:“丫頭,他有沒有傷到你?”
“沒有?!逼渌牡惯€好,但是素雪的脖子上被元徽勒出了一道印。
“厚堯……”元徽像是發(fā)了瘋一樣,撲向厚堯,還沒等厚堯動手,素雪身上的血隕石突然發(fā)動靈力,擊中了元徽。
鳳帝皺眉:“血隕石怎么在雪兒身上?”他問向羽柯:“你給他的?”
“嗯,這樣我能安心些?!?p> 素雪有些納悶:“唉?我什么都沒做,它怎么自己冒出來了?”
說話的功夫,元徽就像是南川一樣,徹底消失在三界之中,龍族群龍無首,自是潰不成軍。其實,龍族的族人早就對元徽的統(tǒng)領(lǐng)不滿,但是因為元徽的暴政,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這時,龍族的將領(lǐng)遞上降書,跪倒在地,說道:“龍族愿對鳳族馬首是瞻,還請鳳帝網(wǎng)開一面!”
鳳帝說道:“從今往后,龍族屬地歸鳳族管轄,爾等可有異議?”
“我等絕無異議!”
雖然戰(zhàn)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但是素雪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前幾日還是活生生的人,突然間就什么都沒有了。
鳳帝和羽柯這幾日正忙著劃分龍族的屬地,也沒有空理她,如今鳳族的領(lǐng)地壯大了,羽柯恐怕要比之前還要忙了,尤其是初期,避免不了龍族的某些族人不服。
“小殿下,您怎么在這里?”
“沐司,你怎么沒跟著你家主上?他應該很忙吧?”
“主上這幾日確實有些忙,他說他這幾日沒能顧得上你,等他忙完一段時間,一定好好陪你。”
“既然他沒有時間陪我,那我就去陪他如何?他現(xiàn)在在哪兒呢?我去找他?!?p> “主上現(xiàn)在龍族的地界,正安撫龍族族人呢?!?p> “好,你帶我過去?!眱扇耸┓?,來到了龍族地界,沒走多遠就看到了羽柯,素雪剛要過去,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是她?
沐司也驚訝道:“她怎么在這兒?”他小心翼翼的觀察素雪的臉色,果然不是很好。
“這幾天,她一直在這兒么?”
“沒有沒有,我昨天離開的時候洛樺還不在呢。”也是,如果沐司知道洛樺在,他也不會帶素雪過來。
洛樺遞給羽柯一杯茶,羽柯沒有拒絕,看著她笑意盈盈的樣子,素雪什么心情都沒了。
“我走了?!?p> “唉,素雪殿下,您別走啊,您就放任不管了?這不像是您行事風格啊。”
“那我還能怎樣?他們兩個郎情妾意,我本就是多余的,我不走,還留下看著他們談情說愛么?”
“唉……小殿下?!便逅緵]能攔住素雪,看著洛樺與羽柯,沐司也有些生氣!他家主上怎么能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