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堯說道:“一面之詞?”厚堯變出一顆水晶,這水晶只有龍族才有,他說道:“這個你要做何解釋?”
元徽頓時有些心虛,說道:“這水晶指不定是你從哪兒偷來的,好趁機嫁禍給龍族,你前不久不是剛去過龍族,打傷我龍族幼龍么?說不定就是在那個時候偷來的!”
“元徽,做的事不敢承認,你枉為一族之長!”看得出來,厚堯是真的生氣了。
素雪怕他們動起手來,說道:“厚堯上神,此事我一定會查清楚,我絕不會因為龍族是我仙界的人而選擇包庇,我一定會秉公執(zhí)法,如果是龍族有錯在先,我一定會給妖界一個交代,如果此事真是妖界的錯,那么還請妖界……”
“如果真是我妖界有錯在先,本神會當著三界的面給龍族賠禮道歉!”
“好,一言為定,既然厚堯上神說龍族侵犯妖界,害了妖界不少生靈,那妖族是在哪里對妖界下的手?我想去看看?!?p> “隨我來!”
厚堯帶著他們來到一處峽谷,說道:“這里就是龍族侵犯我妖界的地方,雖說此處是龍族與妖界的交接之處,但卻是歸妖界管轄?!?p> 這時銳啟從厚堯的袖口中飛出,元徽大驚,說道:“厚堯怎么會有鳳族的幼鳳?”
素雪說道:“前不久,我送給厚堯上神一只幼鳳,作為他的生辰禮物,三界盡知,難道元徽上神不知?”
元徽輕蔑的說道:“哼,素雪殿下與妖神走的如此之近,此事難免有失公允!”
素雪說道:“我看未必吧!”剛剛銳啟發(fā)現(xiàn)了一處打斗的痕跡,是龍族的水虛掌所致,此招式只有深修水系術法的龍族才會!
“嗷~嗷~”銳啟又叫了幾聲,素雪連忙過去查看,只見此處有一個不易發(fā)覺的洞,里面有些潮濕。
“小家伙,干的不錯!去吧,回到你主人身邊吧!”只見銳啟飛到了厚堯的肩膀上,還往他的臉上蹭了蹭。
“元徽上神,你說龍族沒有侵犯龍族,那此處你做何解釋?這分明是龍族的水虛掌所致,還有這里,此處有一個小洞,都已經過了好幾天了,這里還是潮濕的,說明此處曾被水浸泡過,能讓此處長時間潮濕的法術,我想,也只有龍族特有的水系術法了吧?”
見事情敗露,元徽的眼睛轉來轉去,怕是在想為自己狡辯的說辭。他說道:“沒錯,我確實是派人來過此地,與妖界起了爭斗,但這是因為妖神打傷我龍族幼龍在先!”
素雪說道:“哦?是么?既然你已經報了仇,那你們也算是兩清了,那你今日為何還要來此找厚堯上神算賬?難道你是因為這件事,想要找妖界報兩次仇?還是有著打著揪著此事不放,不斷攻打妖界的算盤?”
“我……”
“元徽,我念你是長輩,所以給你留些臉面,我就替厚堯上神做主,暫且不將你的罪行公之于眾了,厚堯上神,你想如何處罰他?”
“看在素雪殿下的面子上,我且留你性命,只不過你要受五道天雷之罰,讓妖界生靈得以寬慰?!?p> 素雪說道:“多謝厚堯上神給我薄面,元徽上神,請吧!”五道天雷,對于上神來說,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聽說厚堯上神的脾氣不好,如果按照他以前的性子,說不定會要了元徽性命也未可知。
“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也敢處罰我?”說完,他便沖素雪的方向打了一掌,羽柯眼疾手快,還了一掌,兩掌撞擊,這才沒有傷到素雪。
“元徽,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素雪殿下!”
雖然元徽與羽柯同為上神,但他自知打不過羽柯,于是他就將矛頭對向了厚堯!厚堯沒想到他會向自己展開攻擊,但是他也能輕而易舉的化解他的法術!只是他沒想到……
只見銳啟沖到他的身前,想要保護厚堯,他噴出火焰,想要破解元徽的法術,可是元徽畢竟是上神,銳啟只不過是一只還沒有化成人形的靈獸,他自然不是元徽的對手……于是他被擊飛到厚堯的身上!
“銳啟!”厚堯抱著他,素雪與羽柯也沖了過去,元徽想要趁此機會逃跑,但被羽柯識破,他對元徽施了法術,讓他動彈不得。
厚堯焦急的問道:“他怎么樣了?”
羽柯說道:“你抱的太緊了……他沒被元徽弄死,怕也是要被你勒死了……”
“啊?”厚堯立刻松開了他,交給了素雪,素雪用靈力探了探,說道:“被傷了元神,需要立刻救他,要不然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