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合這幾日張樂語的表現(xiàn),張安歌搖了搖頭:“你不會?!?p> “答對了。”張樂語贊許地點了點頭,“皇后是,但我不是?!?p> 話音剛落,就看到“沈煜承”向兩人跑來。
張樂語先站起身來,再將張安歌扶起來,兩人的目光落在面前的“沈煜承”身上。
“沈煜承”身上竟沒有一滴汗水,這讓張樂語暗自稱奇,這已經(jīng)要進(jìn)入夏季了,今天的太陽已經(jīng)是火辣辣的,古代的衣物又繁瑣,在外面站一會兒就感覺熱得不得了。
醫(yī)館離這里可是有將近一千多米的距離,他從醫(yī)館跑到這里,竟還是一臉無常。
“沈煜承”看到張樂語,伸手就把自己臉上的易容給撤了,露出了一張還算俊秀的臉。
張樂語驚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易容術(shù)嗎?想到之前自己對這長臉犯過花癡,她瞬間想到了網(wǎng)戀。
“沈煜承”撓了撓后腦勺,不好意思地說:“在下名叫沈銘,先前用我家公子的樣子見小姐是迫不得以,若有冒犯還請見諒?!?p> 張樂語的中點在“我家公子”四個字上,眼睛瞬間就亮了,抓住沈銘的手:“你家公子在哪?”
沈銘默默把手收回來,看著面前辣眼睛的張樂語,只覺得頭疼。
就算知道張樂語原本長得很好看,但是現(xiàn)在的張樂語實在讓他覺得丑出天際。
其實張樂語現(xiàn)在的樣子雖說不上好看,但很大眾。
只是因為沈銘見慣了帥哥和美女審美大幅度提升,再見到張樂語難免覺得辣眼睛。
否則方才他也不會忍不住,在張樂語面前露出了馬腳。
這些是張樂語不知道的,她現(xiàn)在急于求證沈銘話的真實性。
沈銘道:“公子就在醫(yī)館,還請兩位跟我來?!?p> 張樂語看了一旁的張安歌:“走吧?!?p> 張安歌回過神來,主動拉著張樂語的手。
沈銘走在最前面,張樂語和張安歌撐傘走在后面。
沈銘不停地加快速度,想快點走到醫(yī)館,看著隔了一條街距離的沈銘,張樂語終于忍不住說:“你走那么快我們跟不上?!?p> 沈銘因為離得太遠(yuǎn),并沒聽到張樂語的話,只是一味地往前走。
見他沒有降低速度的意思,張樂語便對張安歌說:“我們走慢點?!?p> 即便她們兩個撐著傘擋著太陽,可還是熱,才走了幾步兩人就出了點薄汗。
沈銘不一會兒就走到了醫(yī)館,一見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沈煜承,就急忙說道:“她們來了?!?p> 沈煜承抬眼掃了他身后,什么人都沒發(fā)現(xiàn)也就猜到了沈銘定是把人丟在后面了。
沈煜承頓感頭疼,給了沈嘉源一個眼神,后者心神領(lǐng)會,剛踏出門外就對上“姍姍來遲”的兩位。
他向張樂語深鞠一躬:“十分抱歉,沈銘他只是太著急了?!?p> 本要發(fā)作的張樂語,看到沈煜承火氣一下子降了一半,她笑著應(yīng)道:“沒事?!?p> 沈嘉源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心道,叫沈銘按著公子說的做,他偏不,這差點把人給得罪了,幸好她看起來沒有生氣。
張樂語進(jìn)門便看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沈嘉源,心道,果然是真的,這氣質(zhì)明顯和沈銘不一樣。
想著還看了沈銘一眼,“嘖嘖”兩聲:“看來人丑就算臉好看也是徒勞?!?p> “你……”沈銘當(dāng)然知道她在內(nèi)涵自己,剛想發(fā)作卻看待沈煜承那冰冷的眼神,下意識地把嘴閉上。
沈銘沒有反駁,這可樂死樂張樂語,別以為她不知道,方才沈銘看她的眼神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她張樂語可不是逆來順受之人,你說你嫌棄人就在心里嫌棄,干嘛放在人家面前膈應(yīng)人家,這不就是找嫌嗎?
兩人爭鋒相對,誰也不放過誰。
沈煜承出聲道:“張公子可愿雖在下進(jìn)內(nèi)間,在下有些事想和張公子單獨說?!?p> 張樂語正有此意,抬腳便要跟著沈煜承進(jìn)內(nèi)間,張安歌拉住她的手,一臉的擔(dān)憂。
張樂語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別擔(dān)心,便走進(jìn)了內(nèi)間。
沈嘉源道:“夫人可是大夫?”
張安歌答道:“方才我家夫君說的您不必放在心上,他不過一時興起,奴家其實并不是大夫。”
張樂語跟著沈煜承一起到內(nèi)間。
沈煜承給她倒了一杯茶,張樂語看了一眼,端起來就喝了一口。
沈煜承笑道:“你不擔(dān)心我在茶里下毒嗎?”
張樂語又喝了一口:“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雖然是疑問句,但她說得很肯定。
沈煜承挑眉,笑道:“我可不知道姑娘你在說什么?!?p> 張樂語心想,你們的目的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來好嗎?
“我直接說了,你們的目的是什么?我先說好,你不要覺得我失憶了就騙我?!?p> “失憶了?”沈煜承打量著張樂語,似乎對她的失憶并不怎么相信,笑道,“在下只是想收姑娘為徒,并沒有別的想法?!?p> 張樂語冷冷地說:“若不是我注意到你腰間的先前斑駁的血玉變得通體血紅,我就信了?!?p> 她就說怎么沈銘看了自己一眼便知道了她的身份,結(jié)合之前在那本《天命之女》的書上了解到,有一種靈玉只要靠近天命之女就會變成紅色。
原本她還以為這是夸張的說法,但她今天親眼見到了,就不能不信了。
難怪皇帝那么肯定自己還活著,原來都是這玉搞得鬼。
沈煜承將腰間已變得通紅的玉佩拿出來,擺在桌上。
張樂語瞟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我失憶了,現(xiàn)在的我可以說一無是處。”
沈煜承再次道:“我只是想收你為徒,并無其他目的?!?p> 張樂語縱然心里十萬個不信,但現(xiàn)在她沒有能力和沈煜承硬碰硬,便答應(yīng)下來,斟了一杯茶:“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p> 對張樂語來說,老師的界限并不是那么地清楚,“三人行,必有我?guī)煛保詮垬氛Z十分干脆。
沈煜承滿意地收了這杯茶,心想,自己收個徒弟還要求這徒弟跟自己,這老師未免,不過她好像真的失憶了……
想到這,沈煜承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