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剛剛進來不久,突然一名帶著墨鏡身著黑衣的男子走上前來跟著墨商彥說道:“墨總,沈總等你很久了,想邀請你一同去一趟?!?p> 聞言,墨商彥倒是沒有想到沈易溪居然把自己的行蹤全部都打探得仔仔細細的,他突然有點兒猶豫了。
“若是墨總不去的話就是不給沈家面子,墨總應(yīng)該知道會怎么樣的吧?”黑衣保鏢的話中都充斥著些許的威脅。
姜姒溪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們口中所說的沈家公子是誰,為什么又會邀請墨商彥一同去?
墨商彥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道:“帶路吧。”
黑衣保鏢立馬帶著他們兩個人來到了一間包間里面,里面是貴賓才可以進入到里面的,保鏢說道:“請進,沈總就在里面。”
墨商彥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姜姒溪還好奇那所謂的沈家公子長什么樣子,結(jié)果只是看了一眼她就愣住了。
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名男子,白皙的臉上帶著一絲冷漠,耳旁的十字架耳釘尤其的奪目,姜姒溪只是看了一眼就驚訝到了,因為此刻在他們面前的人,不就是娛樂圈中叱咤風(fēng)云的影帝沈易溪嗎?
沈易溪為什么會在這里,難道昨天晚上在公園里面所見到的一切根本就不是錯覺?
“沈易溪?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姜姒溪最終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了一句,可發(fā)現(xiàn)今日的沈易溪和平常的沈易溪相當(dāng)?shù)牟煌?p> 以往的沈易溪可是一個陽光大男孩,遇到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樂觀面對的模樣,但如今的他臉上只劃過了一絲冷漠,渾身都在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沈易溪并沒有去理會姜姒溪的驚訝,而是朝著墨商彥說道:“墨總,前幾次我想和你見一面都被拒絕了,墨總還真的是不給我面子,快坐吧?!?p> 沈易溪的目標(biāo)是墨商彥,其他的一概都不會再去給予理會,墨商彥坐在了沈易溪的對面,包間里面的氣氛壓抑得讓姜姒溪差一點兒就要準(zhǔn)備喘不過氣來了。
“不知道沈總找我有什么事?!蹦虖┦种夥旁谧烂嫔希p手合十。
而在墨商彥和姜姒溪的四周圍都圍滿了不少的保鏢,一個個看上去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姜姒溪總覺得有一股踩到了老虎尾巴的錯覺。
“沒什么,只是聽說堂堂墨總也來A國了,好不容易見一面,我們來玩一把如何?”沈易溪指著面前的撲克牌。
“好啊?!蹦虖┱f道,并沒有拒絕。
現(xiàn)在墨商彥只有姜姒溪兩個人在一塊,除此之外周圍一個人也沒有,若是敢拒絕,估計他們都不可能從這里逃出去。
“對了,既然要賭,我們不賭錢,畢竟錢你我都不缺,我們玩別的怎么樣?”沈易溪說道,勾著笑容,可這個笑容在外人的眼中看去卻是尤其的危險。
墨商彥察覺除了來自沈易溪身上呈現(xiàn)出的危險,他有些愣住了,詢問:“沈總好大的興致,說吧,賭什么?”
“就賭……你身邊的女人吧!”沈易溪毫不猶豫的指向了姜姒溪。
被指的姜姒溪也是感覺一股莫名其妙,什么時候她也成為賭物了?
墨商彥沒想到沈易溪居然會有這種無理的要求,立馬挑了挑眉。
若是別的東西他都可以給,但是姜姒溪,他是絕對讓不出手的。
姜姒溪感覺這個樣子的沈易溪實在是太過于陌生了,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這個才是他的天性,而以前在姜姒溪面前所呈現(xiàn)的全部都是假象一樣。
見到墨商彥沉默了,沈易溪還不忘記打趣一聲:“墨總是不敢了嗎?你也看到我周圍的人了,若是你不答應(yīng)的話,你知道會有什么下場。”
姜姒溪微微張開唇想要說話,誰知手居然被墨商彥緊緊的按住了,原本嘴角邊要說出的話也全都被按壓了下去。
“我不會輸?shù)模_始吧?!蹦虖┍〈捷p啟薄唇,卻又是格外的自信。
姜姒溪作為賭物,她不得不為墨商彥感覺到擔(dān)憂,畢竟如果輸了她就要到沈易溪那一頭去了,而沈易溪太過于陌生,讓她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靠近。
身邊的發(fā)牌員立馬開始發(fā)撲克牌,沈易溪一邊看牌一邊說:“墨總為什么會來A國?”
“有事處理?!蹦虖┗卮稹?p>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墨總有一個在A國留學(xué)的妹妹,家中有老太太和你的母親,是嗎?”沈易溪繼續(xù)詢問。
墨商彥有些不舒適,回答:“沈總是要把我的家底都給挖出來嗎?”
“沒有,我只是好奇,你父親辛辛苦苦的把這么大的企業(yè)支撐起來,但在一場意外中死亡,我只是好奇在他生前有沒有做過令人作嘔的事情?!鄙蛞紫f得風(fēng)輕云淡,但是每一字每一句卻是讓人心涼。
他的神色也在剎那間開始變得冰冷無比,就好像有什么答案漸漸的開始浮了起來一樣。
墨商彥道:“我父親很早就去世了,至于做了什么,我當(dāng)然沒有權(quán)利知道。”
“也是,多問了?!鄙蛞紫f道。
姜姒溪有點緊張,身后都在頻繁的冒出了不少的冷汗,她還是很好奇墨商彥這次的輸贏。
直至到了最后,墨商彥突然站起了身子摟住了姜姒溪的腰,道:“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再會。”
說完,他果然帶著姜姒溪離開了,而桌面上的撲克牌卻從始至終都沒有被人打開。
身邊的黑衣保鏢不解的問沈易溪:“沈少,就這么把人放走了?這牌還不是沒翻嗎?”
沈易溪眼中帶著冰冷,翻開了自己的牌,道:“不用翻了,我輸了?!?p> 說罷,沈易溪毫不猶豫的動身離開了包間,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好奇的攤開了墨商彥沒打開的牌,是一張黑桃A,是他贏了。
姜姒溪被不明不白的帶了出來,疑惑的問墨商彥:“你怎么就這么走了?不是還沒有翻牌嗎?”
“姜姒溪,你真是越來越不信任我了。”墨商彥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