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溪對著墨商彥的眼睛,門外的聲音對于她來說太不是時候了,不過……去不去都是墨商彥一個人的決定,畢竟現(xiàn)在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時候。
“你去吧,看著我干什么,如果你的白月光出了什么事,你肯定會難過死了?!苯ο嫔铣尸F(xiàn)的相當(dāng)平靜,就好像和她之間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一樣。
墨商彥突然開始猶豫了,姜姒溪雖然在他的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墨商彥知道,此刻的姜姒溪絕對在隱忍。
“你跟著我一起去。”突然,墨商彥都說出了讓姜姒溪感覺到意料之外的回答。
姜姒溪身子突然一抖,顯然沒有想到墨商彥居然會做出這個決定,他和宋初柔之間的關(guān)系自己摻和一腳進去似乎并不是太好吧……
姜姒溪突然搖了搖頭:“這……不用了吧。”
況且她去那兒干什么?去看他們兩個人秀恩愛的嗎?不過看墨商彥對于宋初柔出事的這個反應(yīng)似乎有點動搖,恐怕在他的心中還是有宋初柔存在的吧……
姜姒溪原本應(yīng)該對于這些事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才對,誰知道現(xiàn)在心里面居然開始產(chǎn)生了一些心痛的感覺,讓她一點兒也感覺不到適應(yīng)。
“和我去,沒有原因,也不許拒絕?!蹦虖┻€沒有給姜姒溪反應(yīng)的機會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臂把人直接從床上拽了起來。
姜姒溪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去抵擋墨商彥的力氣,也被他的這個舉動有一點兒嚇到了,之前無論宋初柔出了什么事墨商彥都不回帶上她,但現(xiàn)在卻又是什么意思?
姜姒溪被迫下課樓,但她還是搞不清楚如今到底是個什么狀況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為什么要帶我去?宋初柔要見的是你,你拉我過去干嘛?”姜姒溪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對于墨商彥的這個舉動產(chǎn)生了些許不滿。
宋初柔是因為墨商彥所以割腕的,如果帶姜姒溪一起去那豈不是雪上加霜?
墨商彥的眸子突然沉了一下,然后說出了讓姜姒溪都覺得有點意外的話語:“因為我想帶你去,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和她說清楚?!?p> 姜姒溪還沒有猶豫的空間就被墨商彥抓著手朝著門的方向離開了,她有點不明白墨商彥的意思,但又想盡量的去明白他口中所說的所有話。
上了車,到了醫(yī)院,一切都是這么的一氣呵成。
宋初柔總算順利的脫離了危險,她被轉(zhuǎn)移到了vip的病房里面,身邊的人是宋振國和張惜花。
張惜花看到墨商彥和姜姒溪是一起來的,眼中早就已經(jīng)哭得非常的紅腫,過去就揪住了姜姒溪的衣領(lǐng)瘋狂的喊:“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我女兒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把商彥和初柔拆散了,初柔怎么可能會變成如今的這個樣子!”
因為哭累了,所以張惜花手中并沒有什么力度,姜姒溪很輕松的就把張惜花放在自己衣領(lǐng)上的手掰開了。
宋初柔就這么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泛著白,完全看不清還有一絲的血色,雖然醫(yī)生說已經(jīng)暫時的脫離了危險,但她卻是一直昏迷不醒。
“都是因為我……那我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你可忘記了你的位置是怎么來的?”姜姒溪的聲音淡淡的,還帶著一絲冷笑。
張惜花不會忘記了,她為了得到如今的這個位置拆散了她的母親和母親,然后讓她母親差一點兒因為冠心病去世的事情,都是同樣的人,憑什么在這里指證?
姜姒溪的眼睛里面并沒有什么同情,反而只感覺到好笑,當(dāng)事人宋振國居然低下頭來第一次不肯面對姜姒溪。
“姜姒溪,你這個賤人!那是因為你媽沒本事!也是你沒出息,你不配!”張惜花瘋了似的開始吶喊了起來,嘴角邊的盡是嘲諷。
她從來都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覺到有任何的后悔之心,張惜花本來就是一個很平庸的人,但她現(xiàn)在得到了金錢財富,這牢牢把握在自己手掌心里的東西怎么可能說放棄就真的放棄。
姜姒溪最聽不得有人罵姜芊,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樣直接狠狠的掐住了張惜花的脖子!
“有種你再說一次?!苯ο獫M臉怒意,意識也逐漸開始被憤怒給吞食殆盡。
“小姜不要,小姜,是爸爸錯了,你別傷害張阿姨?!彼握駠姞钸B忙扯開了姜姒溪。
“爸爸?對不起啊,我根本就沒有爸爸。”姜姒溪說完,她根本就不想繼續(xù)停留在這個地方惡心自己,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誰知道還沒有走出病房的門口,門口的墨商彥毫不猶豫的擋住了她的去路,然后掰了一下她的身子繼而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姜姒溪的耳旁是墨商彥命令的口吻:“不許走?!?p> 墨商彥緊緊的抓住姜姒溪的肩膀,就連她任何一絲動的機會都沒有,姜姒溪狠狠的瞪了一眼墨商彥,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這時,虛弱的聲音從病床上穿了出來:“爸……媽……”
聲音的方向是來自宋初柔的,宋振國和張惜花聽到聲音之后立馬毫不猶豫的朝著床邊走,正看到宋初柔緩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宋初柔的眼中含著一絲淚花,她看到了墨商彥摟著姜姒溪的肩膀,心里面更加難受了不少。
“你們還來氣我?”宋初柔的目光一直都朝著墨商彥和姜姒溪的方向看過去,眼睛里面只有無窮無盡的厭恨。
墨商彥放開了姜姒溪,卻也不能讓她離開,而是走到了床頭邊看著宋初柔。
“現(xiàn)在初柔的身體狀況本來就不是很好,墨商彥,你就不要再氣她的身子了!”張惜花是一個護女兒的,見到狀況只能皺著眉發(fā)出了警告。
張惜花才不管墨商彥到底是什么身份,反正自己這一輩子就只有這么一個聽話的女兒,如果連宋初柔都沒有了,那么她活在這個世界上絕對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我來照顧初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