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原來這么近
趙小可吃著棉花糖,這是剛剛在學(xué)校門口壓榨沈澤宇零花錢買來的。
趙小可愜意的小腿一踢一踢的,她穿著及膝的裙子,只能側(cè)坐著。
“坐好了,別摔下來了?!鄙蛑獥钫f。
沈澤宇回頭看了一眼,趙小可咬著比自己頭還大的棉花糖。
“吃的時候不要拿竹簽尖對著自己,側(cè)面咬。”沈澤宇說著就放慢了車速。
趙小可沒有理他們,但是乖乖放好了腳。
趙小可歪著腦袋吃棉花糖,圓圓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遠(yuǎn)處。
他們騎過一條不是很長的橋,這是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
這條河幾乎包圍了整個葛布縣,把縣城分成南北兩區(qū)。
下斜的太陽印在河面上,晚風(fēng)吹起層層波光,把太陽的倒影剪得稀碎,又重新拼湊起另一幅油畫。
風(fēng)把三位少年的頭發(fā)吹得亂飛,也吹盡在教室里的悶熱感。
沈知楊和沈澤宇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你對你的新同桌很感興趣?”沈澤宇問。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沈知楊說。
我也沒說錯什么?。克磻?yīng)怎么這么大?沈澤宇心想。
忽然,沈知楊不知道干嘛車頭打歪了一下,差點和沈澤宇撞起來。
“知楊哥。”趙小可憤怒的大吼一聲。
因為剛剛的小插曲,棉花糖糊了趙小可一臉,不過還好竹簽沒有戳到臉。
“抱歉啊,小可?!鄙蛑獥钫f。
“哼。”趙小可用紙巾擦著臉哼一聲。
棉花糖一遇溫就化,糖絲融在了趙小可臉上,怎么擦的黏糊糊的。
“給我吧,不許再吃了。”沈澤宇說著就沒收了趙小可的棉花糖。
“不好意思啊,我先回去了?!鄙蛑獥钫f。
“這不是才到六行嗎?”沈澤宇說。
“哦哦哦,那我們走吧。”沈知楊說。
沈澤宇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沈知楊。
沈知楊騎了兩步回頭看一下,蘇蔚風(fēng)拎著食盒,還有一大袋衣服拐進(jìn)了六行。
原來他住在六行,原來他們家只隔了一行,也不知道他住哪號,沈知楊心想。
忽然沈知楊猛的想起沈澤宇說的話,蘇蔚風(fēng)的準(zhǔn)考證是被燒了的。
快兩個月前,小縣城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丈夫出軌,還和小三有個十多歲的孩子,妻子放火燒房,要與丈夫同歸于盡。
那時是晚上九點了,沈知楊被消防車救護(hù)車的鳴笛聲吸引了注意。
沈知楊在自己房間的窗子那里看出去,可以看見斜角處的那棟房子冒著火光。
火勢不是很大,很快就被撲滅了,不過嘈雜聲仍是不停。
因為隔著一行,沈知楊不知道那邊是什么情況。
但是聽見一個男生一直在哭喊著“媽,媽……”。
原來那天晚上的男生就是他,沈知楊不禁有些心疼。
看來他媽媽身體還沒有好,那些中藥應(yīng)該不是他喝的,而是煮給他媽媽的,那些換洗衣服大概是從醫(yī)院拿回來的吧。
“喂,兄弟,過了喂?!鄙驖捎畲蠛?。
沈澤宇故意把出神的沈知楊嚇一激靈。
沈知楊都快騎到十行了,他趕緊剎住車,繞頭回去。
“沈哥哥,知楊哥怎么了?”趙小可問。
“不知道,發(fā)神經(jīng)了。”沈澤宇說。
趙小可聽出了沈澤宇語氣里的憤怒,她不禁一驚。
這么多年,沈澤宇和沈知楊打打鬧鬧,但是從來沒有真正生氣過,這知楊哥到底是做了什么?。?
且思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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