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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遠古謀發(fā)展

第51章 再踏征程

我在遠古謀發(fā)展 師我心 2072 2021-09-13 23:22:40

  “神女!”白胡子老頭突然一聲大喊,嚇得阿依一個激靈,手中的糖掉在了地上。

  頗有些怨念地看了眼老頭,復又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糖,輕輕吹了吹,好在掉在草上,沒什么能看見的灰塵。

  阿依又把糖塞進了嘴里,然后眾人的突然突然爆發(fā)出來的附和聲,嚇得那糖直往嗓子眼躲去,差點把某只貪嘴的小貓給直接帶走。

  “阿慕,他們干啥呢?”小心的往比較安全的地方靠近,阿依頗有些害怕的看向突然發(fā)瘋的人群。

  “他們奉你為神女,對你很是敬服崇拜!”阿慕神色復雜的看了眼還在狀況外的某人,心緒格外復雜。

  “他們覺得姐姐你是山神的使者!”白狼語氣里帶著明晃晃的興奮與濡慕。

  “我可不是什么神女,”阿依有些反感這時候的力量崇拜,害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成為那些巫族的犧牲。

  但人民的意志,并不是那么不可冒犯

  人們的熱情持續(xù)著,直到阿依戴上了一個漂亮的花環(huán),而那還是前幾日她教小孩子們的一點小玩意兒。

  這個熱鬧的夜晚終于隱退了,熏臘肉也終于大功告成了。

  把火徹底退掉,在眾人的圍觀下,一掛掛色澤金黃,煙味兒四溢的煙熏臘肉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棚屋。

  “姐姐,這個真的能保存很久嗎?”

  “當然!”

  “神女,不知這貯存之法,可否授予我部落?”族長已涂和白虎一起攙扶著老頭,畢恭畢敬地立在了忙得頭暈腦脹的指揮官面前。

  在他比比劃劃好幾遍之后,阿依終于猜到了一點他的意圖。

  “自然,這很簡單的呀,那幾個人不是都一直參與的嗎?”雖然不確定能不能聽得懂,阿依徑直指了指正在提著一掛掛肉,往儲肉的山洞而去的幾個女人說。

  “感謝神女賜福于我部落!”老頭突如其來的潸然感慨,讓眾人頗有些無所適從。

  “嚇嚇~”阿依聽不懂他說什么,阿慕也參與打獵去了,所以只能尷尬而不失禮貌地應和著。

  “小郎,待會兒,咱們吃炒臘肉吧?!卑⒁烙檬謸崃藫嵘珴善恋呐D肉,聞著撲鼻的咸香,一份美麗的味道頓時從喉間翻涌而出

  “好!”白狼知道這是姐姐要人打下手的意思了,回答得格外興奮。

  在指揮官的全場調(diào)度下,白狼燒臘肉,洗臘肉,切臘肉,煉油,炒臘肉,忙得不亦樂乎。

  當熱騰騰的炒臘肉溜到了翹首以盼多時的眾人口中,所有的人都被那份完全不同的口感所征服了。

  當然,更讓他們期待的是,神女所言的,這東西能夠保留直到冬季結(jié)束,甚至還能度過幾個冬季!

  那是怎樣的一種神跡??!這超越了這里每一個人的共知,所以他們對此充滿了質(zhì)疑,期待,觀望與堅信……

  但結(jié)果究竟如何,一切都還得交給時間來鑒定。阿依此刻正為一個突然而又必然的事情占據(jù)著心神。

  “……確定了嗎?”阿依語氣里已經(jīng)帶上了許多不舍,看來雪峰部落留給她的映像還不錯。

  “嗯,咱們明天就走。”阿慕語氣堅定,眼神稍稍有些躲躲閃閃。

  “好吧,知道了!”

  阿慕很害怕阿依問為什么,他想即便已經(jīng)設想了千萬遍,自己還是一定無法給出一個完美的答案。

  好在她似乎并沒有詢問的意思。這讓他頗有些不自在,心里頗松了一口氣,卻又有些隱隱的失落。

  但他沒辦法處理如此微妙而又復雜的情緒,只能交給時間。但他也不可避免的越發(fā)關注那個牽動自己心弦的姑娘。

  這日清晨,楊柳奉陪過,吹面不寒,樹葉舒展,蟲鳴鳥叫,分外熱鬧。

  那條眾人賴以生存的河流旁,此刻族人齊聚,扶老攜少,離別嘁嘁。

  “我們今日就走了,在此逗留多日,感謝諸位的熱情款待!”

  “神女,此地如今已是福地,您可否留下,共居于這景山,發(fā)展您所說的鹽道!”

  “十分感謝諸位地厚待,不過我們還得趕回我們的部落呢!”阿依語氣真誠,不忘笑著打趣道,“或許將來你們的鹽道發(fā)展起來,我吃鹽還得仰仗各位呢!”

  “我已氏族人定不負神女期待!”雪峰部落的人明顯不能對這種客套話做出心照不宣的回應,反而發(fā)出了撼天的宣誓聲,震得山林中的鳥獸紛紛四散逃逸。

  阿依尬笑不已,禮貌性的揮了揮手,翻身上馬,大喝一聲,奔襲而去。

  身邊的景物無不在快速地倒退遠去,包括了身后傳來的一聲聲宣誓聲與祝福聲,還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壓抑的嗚嗚聲。

  突然稚嫩的聲音大合唱了一首《送別》,響徹山林。其間還夾雜著或粗獷或尖細的聲音。

  ……

  “雪峰部落已氏族人在此恭送神女!”

  “神女,期待您再次降臨我已氏的領地!”

  “神女,愿您一路平安!”

  “……我們會一直祈禱山神庇佑您的!”

  “神女……”

  “神女……”

  ……

  在千萬年后,人們在一處不知年份的墓穴中發(fā)現(xiàn)了一處字跡模糊的碑石,經(jīng)研究上面的字刻錄如下:

  《西南荒澤》記:“已氏之子……發(fā)跡于景山,以鹽道為生,傳承七百余年,是為五姓之首,時人奉之為廩君,……景山有一湖,自先祖起,便為鹽雪所覆,萬物不適,物產(chǎn)淺薄,……時年族人擬遷于別居,多分歧,適逢神女降臨,自此鹽道伊始……先人謂神女曰:‘此地廣大,今魚鹽所出,請留共居’。神女未允,但卻授之以制鹽之道,連同煉糖之法,后世受用不盡?!?p>  這位神女來歷成迷,后人對她猜測不斷,最終最為令人信服的是說她是某些部落的女首領。不過,到底年代久遠,又沒有多余的資料作證,故而真正的歷史為何,誰還知道呢?

  彼時的阿依,已經(jīng)慢下來了,馬兒悠閑地往前走著,阿慕還偷偷吃著糖,看起來頗有些反差萌的喜感。

  白狼則在練習著他的樂器,吹奏的還是《送別》,甚至還應和著掉下了眼淚。

  “你倆開心點嘛!”阿依打斷了兩人的動作,小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家庭地位”。

  “我教你們唱歌吧!”阿依看著滿目青翠,四散的陽光讓她想起了一首歡快又美好的歌謠——《好風光》

  

師我心

最近有事,也沒有存稿了,盡量抽時間碼出來,盡量不斷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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