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陣劇烈的響聲傳來,但木門只是晃了晃,沒有多大影響。
拓跋銘新低著頭揉著腳,聽到聲音立即抬起頭,正好看見木門搖晃這一幕。
瞬間目瞪口呆,手都忘了動!
厄古斯皺眉:“這門太硬了!還能反彈攻擊,暴力破解有點難度,看來只能想其他辦法!”
他使用五成力,反彈出來的力量在泰坦神力緩解下,都感覺到一股震動。
由此可以想象,要是全力出手,沒有泰坦神力守護,那他的手豈不是直接廢掉了?
“啥辦法?”拓跋銘新跛著腳站起來,疑惑問道。
厄古斯看了他一眼,說道:“想唄!”
看了一會,厄古斯見木門上也沒有其他提示,想了一下說道:“我們圍著房子轉(zhuǎn)一圈看看!”
“大爺!我……你看我這腳得勁不?”拓跋銘新很無語。
“不得勁也得走,不然你一個人留在這,我拿著火把去看看?”厄古斯笑著說。
“……大爺!我覺得自己還能拯救一下,不要放棄我!”拓跋銘新苦著臉起身,一跛一跛跟在厄古斯身后。
房子不大,大概就家里兩個廁所大小。
也正好不大,拓跋銘新的腳能堅持住。
再回到木門前,拓跋銘新苦著臉:“大哥!怎么樣?要不就這樣算了吧!我們?nèi)ヅ桓绢^,我總不能一直跛著腳呀!”
厄古斯微微一笑,抬頭看著頭上的獸皮:“你拿著火把,我看看這張獸皮能不能扯下來!”
拓跋銘新聞言打了一個寒顫:“大爺!不要吧!這東西是啥都不知道,萬一遇到危險了呢?”
“沒事,遇到危險也是我遇到,你有火把在手上怕啥?”厄古斯溫和一笑。
說著泰坦神力再次把他手給保護住,然后直接一跳,抓住木房子的屋檐。
雙手用力,直接翻在屋頂上。
獸皮:“……”
上前抓住獸皮所在的木桿,試著用力搖了搖,沒有動。
嘀咕一句:“能上去!”
然后雙手用力,一下一下爬到木桿上。
當他爬到這個位置的時候,看見獸皮與木桿鏈接的位置時眼神一凝。
“怎么可能?”木桿和獸皮連在一起,在地上看著是綁著,其實兩個東西是連在一起。
“這房子……”厄古斯似乎想到啥,瞳孔一縮。
雙手用力,直接蕩開木桿,然后落在地上。
“大爺咋了?”拓跋銘新坐在地上,瞬間被嚇住站起身。
“小心!這座房子不簡單!”厄古斯沉聲道。
“大爺你都說了不簡單了!”拓跋銘新無奈說道。
“不一樣,你離這房子遠點!”厄古斯沉思片刻說道。
拓跋銘新很是懵逼:“大爺你別嚇我!”
雖然他口中是這樣說,但還是很實在的往后退了幾步。
“在遠一點!”厄古斯說道。
等拓跋銘新去到一個安全位置之后,厄古斯把泰坦神力化作泰坦之矛。
身體內(nèi)泰坦之力加持在泰坦之矛上,離開一點距離,全身發(fā)力。
只聽見一道破空聲,泰坦之矛直接扎在木門上。
“吼??!”
先是一聲炸裂的吼聲,一只怪異的詭異拔地而起。
大門化作詭異的嘴巴,旗桿是詭異的背鰭。
詭異的腳在地下,手從‘木房子’里面涌出,兩只眼睛從房頂上漏出。
遠處的拓跋銘新在黑霧的影響下看不太清楚發(fā)生了啥,但那一聲炸裂的嘶吼聲還是把他嚇一跳。
這只奇怪的詭異起身第一件事不是對厄古斯出手,而是把他的爪子伸出,抓住泰坦之矛,用力的想要拔出來。
因為厄古斯在泰坦之矛上加持了黑暗之力,強大的腐蝕力,在不停的腐蝕詭異的嘴。
它也疼呀!
雖然詭異沒有嘴巴,或者說嘴巴張不開,但它還是能發(fā)出嘶吼聲。
詭異想要把泰坦之矛拔出,但是泰坦之矛是那么好拔出的嗎?
雖然看著泰坦之矛很光滑,甚至厄古斯隨手就能拔出。
但這是在厄古斯手中,不是在詭異手中。
泰坦之矛僵持在詭異的嘴上,詭異的那雙眼睛慢慢變紅,殺氣漸漸涌出。
厄古斯站在遠處,沒有靠近,隨時準備跑路,他能感受到那只詭異的強大。
要不是他靠著泰坦之矛的尖銳,加上偷襲,還真不一定能穿透這只詭異的嘴。
“最少超凡之上,甚至更強!”厄古斯瞇著眼睛說。
“大爺!發(fā)生啥事了?剛才是啥聲音?”拓跋銘新拿著火把走過來問道。
“你過來干啥?”不過他又想了一下,就憑拓跋銘新一個人真不一定能躲掉這只詭異,又說道:“注意點,前面很危險!”
“啥?”拓跋銘新瞬間緊張了,雖然他心比較大,但不代表他傻,厄古斯一路上都說問題不大,現(xiàn)在能讓他說危險的事情,那得有多危險?
“那我們不跑?”
厄古斯想了想搖頭說:“等一下!”
詭異在原地打轉(zhuǎn),一直拔不下泰坦之矛,讓它痛苦萬分。
已經(jīng)漸漸開始失去理智,不停破壞周圍情況。
厄古斯看見這幕直接說道:“跑!”
“啥?”拓跋銘新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厄古斯搶過火把,然后想抓小雞一樣,抓住他的衣服,一路開溜。
厄古斯不得不溜,要是被詭異抓住,不知道得死多慘。
剛才敢在詭異旁邊待著,還是因為看那詭異的樣子似乎有點傻傻的。
后面發(fā)狂了,肯定得跑快點!
……
跑了不知道多遠,厄古斯這才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身后。
其實在他離開那只詭異的時候,泰坦之矛就已經(jīng)在那只詭異嘴上消失。
畢竟厄古斯也沒有這個世界,隔著這么遠還能操控泰坦之矛。
“大爺!沒危險了吧!”拓跋銘新問道。
“沒了!”
“大爺!要不我們商量一下,下次不要這樣帶著我逃跑好不?這樣我很沒有面子的?”拓跋銘新說道。
厄古斯笑道:“那下次遇到這種事情,要不你自己跑,我不帶你跑如何?”
“……”拓跋銘新瞬間滿臉笑容的說:“大爺!我就是開個玩笑,玩笑而已,下次遇到這種情況你跑快點,記得抓著我!”
“你不嫌棄了?不覺得丟臉了?”厄古斯笑著問道。
“不會不會!”拓跋銘新?lián)u搖頭。
忽然拓跋銘新臉色一變,很是古怪:“大爺!我好像知道怎么制作火把,點燃火把了!”
厄古斯眉頭一皺:“啥?你是在忽悠我?”
“沒!真的,剛才一道消息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我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