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老,沒關(guān)系的,麻煩你說清楚。”宋姣姣也不退步,笑瞇瞇地看著白若枝的方向,語氣中是不可忽視的威壓。
白若枝瞇著眼睛,一副我就不說的樣子看向了宋姣姣,眼中盡是挑釁。
“那我就站在白長老的位置來分析一下這個問題?!?p> “如果我是白長老,我如果跟沈彥墨,也就是沈長老上床的話。我會拿著這個事情作為把柄,私下里找沈彥墨,威脅他來娶自己?!?p> “而且,就算我威脅不成功,也會在沈彥墨那里敲詐一筆。畢竟,眾人都知道沈長老的資金雄厚,寶貝更是多到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p> 白若枝立馬站起來反駁道:“你怎么就確認我會這樣?單靠你那什么什么推論嗎?”
說著,白若枝還眼神示意著自己后面的那些人為自己開口。
后面的人也是很有眼力見的,在白若枝的一記眼神下,立馬將著火力對準了宋姣姣。
一人大聲吼了出來,“你怎么能這么想白長老,白長老會缺這點東西嗎?”
“就是,白長老是什么人,怎么會是你這樣的人能夠模擬的?!?p> “瞎說的本領倒是一流?!?p> “笑死,玄靈宗就是這樣欺負人的嗎?還有沒有人站出來,這么大一個宗門,沒有一個出來處理事情的嗎?”
“就是。人呢,人呢?出來啊。”
在著這幾人的起哄下,局勢開始往著不好的方向發(fā)展,要是再不控制局面,那對宋姣姣來說將是很不利的。
白若枝坐了下來,睫毛下的眸中是種暢快,是大仇解恨的快意。
宋姣姣看了眼白若枝那圈周圍的人,心中很快就有了想法。
“白若枝,你那圈人是你請來的水軍嗎?”說完,宋姣姣又想到了白若枝應該聽不懂水軍的意思,立馬又換了個解釋,“就是你那邊的幾人是不是你帶進來的。”
白若枝心里一晃,很快又鎮(zhèn)定了下來,穩(wěn)了下心神,開口說道:“怎么,你這是想不出來了,想要將臟水潑到我的身上?”
“就是,我們只是看不慣你仗著沈長老在這邊欺負一門的長老。怎么,現(xiàn)在都不可以幫人說話了嗎?”
“怪不得說你們玄靈宗不行了??磥恚@點還真不錯?!?p> “就是?!?p> ……
一時間,眾說紛紜,大殿又熱鬧了起來。
“好,那么我們這次請的人都是有請?zhí)模闊┠銈兂鍪疽幌履銈兊恼執(zhí)?。當然,要是你們是跟那個宗門一起來的,請這個宗門出來認領一下?!?p> 宋姣姣掃視了一圈,冷聲說道。
大殿又一次安靜了下來,人們都紛紛看向自己周圍的人,小聲問著是不是對方帶來的人。結(jié)果,無一人站起來認領。
宋姣姣:“不是你們帶來的嗎?”見著眾人不開口,宋姣姣又開口問了一遍,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沒人站起來。
點著頭,宋姣姣若有所思地說道:“不是人帶的,那就是有請?zhí)?。這樣的話,麻煩你們出示一下?!?p> 那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紛紛閉嘴不說話。
“沒有,那就是……。”宋姣姣還有的話都沒說出來,但是她想要表達意思,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幾人中的一個大方塊站了出來,吼道:“怎么可能,我們,我們就是,請?zhí)執(zhí)M來的?!敝皇牵@聲音越來語小,到最后都沒有聲音了。
這般心虛,在場的人哪里還有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