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群人悄咪咪地摸了進(jìn)來。
領(lǐng)頭的手一揮,小聲說道:“大少爺應(yīng)該就藏在這邊,小聲不要驚動其他人?!?p> 后面的人小聲應(yīng)道:“是?!?p> 一行人躡手躡腳地上樓了,來到宋姣姣的門外。幾人剛剛準(zhǔn)備推門,就被一個結(jié)界給彈飛了。幾人落地手捂著胸膛,嘴角流著血,看著受了不小的傷。
領(lǐng)頭的一看,想著自家的大少爺大概率就藏在了這間?!澳銈兿韧讼?,其他人跟我上?!?p> “上哪???”對面的門突然開了,沈彥墨拿著把劍,看著黑衣人們。
領(lǐng)頭的人立馬眼神示意身旁的人去把沈彥墨給解決掉。哪知,眼神還沒收回來,自己的脖子上就橫著把劍。
眾黑衣人來不及反應(yīng),就看到自己老大已經(jīng)在人家的手上。
“我們是周州喬家的,還望手下留情。”領(lǐng)頭的人看了眼劍,便知道這不是自己惹得起的,隨即搬出了自己的后臺。
或許其他人會被周州喬家給嚇到,但在沈彥墨的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
“所以?”沈彥墨聲掉有些漫不經(jīng)心,“現(xiàn)在下去,還可以什么都沒發(fā)生,不然……?!?p> 不然什么,大家都明白。
“公子,看來你是準(zhǔn)備得罪我們周州喬家了。”領(lǐng)頭的人威脅了句。
“得罪如何,不得罪又如何?!鄙驈┠p蔑地說道,“既然你們不想走,那就成全你們?!?p> 說著,劍一收,領(lǐng)頭的人脖子一道傷,鮮血直流,接著人就沒氣倒在了地上。
“上啊?!焙谝氯巳珱_向了沈彥墨。
接著,就看到一道道的殘影在動,很快,地上就躺了一地的人。
沈彥墨看了眼,掏出個化骨粉,撒了撒,尸體都消失不見,化為一攤水。
很快,連水都不剩了。
*
晨曦才漫布天空,公雞也才打鳴,沈彥墨的床邊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
一睜眼,沈彥墨就看到宋姣姣披散著頭發(fā),砸吧砸吧著雙眼。
“師傅,你醒了嗎?”
“嗯。”沈彥墨點了下頭,“姣姣,不可以隨便進(jìn)男人的房間知道嗎?”
“沒關(guān)系的小弟,不對,沒關(guān)系的師傅?!彼捂瘽M不在乎的說著,“師傅,快起來,你起這么晚,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去狩獵啊?!?p> 沈彥墨有些心塞,“姣姣,你先回去,等著為師洗漱下?!?p> “我可以就在這邊等著師傅,不急的?!彼捂粗驈┠?,眼神十分坦然?!皫煾?,你怎么還不起?”
無奈,沈彥墨只好施了個法,讓宋姣姣暫時看不見。
“小弟,你過分了?!彼捂矍耙缓冢l(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看不了了,瞬間有些氣憤。
沈彥墨起身穿著衣服,淡淡地說道:“嗯?!?p> “姣姣,記住下次不可以冒冒失失闖進(jìn)男人的房間。不然,為師怕自己干出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鄙驈┠鸲自诘厣系乃捂?。
沈彥墨一揮手,宋嬌嬌又再次看見了眼前的事物。
宋姣姣拉著沈彥墨的頭發(fā),狠狠地說道:“小弟,你下次再敢讓我看不見,我就把你的頭發(fā)剃了,讓你變丑?!?p> 沈彥墨根本沒注意聽宋姣姣的話,又大概重復(fù)了一下自己的話,并交代著:“姣姣,希望你記住為師的話。”
見此,宋姣姣也學(xué)著沈彥墨的語氣說道:“小弟,希望你記住大哥的話。”
兩人說著,對方都沒聽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