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終于在隨時隨地被動技能修煉下,和每兩天一枚聚氣丹的幫助中。
一周后順利踏入氣感境中期,也相當(dāng)于2級野獸了。
中期??!
只不過,蕭鄴也再也沒有找過我,明明我對他那么好,唉。
不知道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修煉中也發(fā)現(xiàn)在晚上修煉的成果最好,大概也是因為紅月的原因。
……
今天又再次前往奮武支局,
因為昨天有人通知他,要他今天去一趟警局,好像有事。
許澤雖然是警察,但因為工作具體原因,平時也是不需要去警局的。
到警局后跟熟悉的同事打了聲招呼,
但他們卻都變的很沉默,好像有事發(fā)生一樣。
也沒多想,到局長辦公室敲了敲門,進(jìn)去后一愣,因為不僅局長在,還有一位鵬陽基地市知名律師也在。
他們怎么會湊到一塊?
“許澤,來了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項律師,想必你也認(rèn)識,鵬陽知名律師”局長說著和藹的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面。
許澤點了點頭,伸出手:“項律師好”
但項律師卻只是輕輕一撇,沒有理會許澤伸出的手。
許澤只有看了一眼項律師,把伸出的手,收回來。
這時局長出來打圓場,笑瞇瞇道:“項律師,這次來呢,是來保釋一個人的,因為是由你抓過來的,需要你簽個字?!?p> 由我抓過來的?想了想,是那個公然襲擊學(xué)生的壯漢,讓他們送入警察局,奮武支局離得最近,看來是送去這里了。
許澤想到后,不可置信道:“保釋?他怎么能夠保釋,公然襲擊學(xué)生!一位二等公民!這保釋不合理,也不合法吧!”
局長好像早料到許澤會這樣說:“放心,是合法的,有H商業(yè)聯(lián)盟作保,可以保釋,現(xiàn)在只需要你簽個字,走個章程。”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項律師突然說話:“還有要道歉。”
局長也附和道:“是的,還要給對方道歉,畢竟你打傷了他”
頓時許澤感到一股熱血直沖天靈蓋。
感到不可置信!
給罪犯道歉?
許澤氣笑道:“要不也別道歉了,我直接跪下,給你們磕個頭,來個土下座?”
對方雖然沒聽太懂,但前面幾句可聽見了,頓時來了興趣:“哦?鄭局長,你這個屬下很識趣嘛?!?p> 局長也開心道:“是啊,我也沒想到,許澤啊,結(jié)束后咱們也可以談?wù)勀隳侨裙Φ氖铝??!?p> 呵呵,我那三等功
許澤轉(zhuǎn)聲說道,
“打傷了他,跟他道歉?他襲擊學(xué)生!強(qiáng)闖校園!別說給他道歉,連保釋都不行!”許澤滿懷憤恨,雙目圓睜的看著他們。
許澤兩世想加,雖然年齡算大的了,但閱歷這方面來說,還是很淺薄,喜怒無法不形于色。
氣憤直接表現(xiàn)在眼前
對于這個時代,這個不一樣時代,也是舊思維的原因,太相信了。
局長大怒,覺得許澤戲耍了他:“許澤!勸你乖乖道歉,否則你明天也不用上班了,停職處理!”
許澤大笑:“也不勞你麻煩,這活我不干了,再見。”
說著放下警徽和配槍,便摔門而去,
“許澤,你敢!給我攔住他?!?p> 但氣感境中期的許澤在其他警院員默默的放水下,輕輕松松的便離開了。
走在路上的許澤也明白了,此時代非彼時代,此政府非彼政府。政府也只是基本秩序的維護(hù)者。
h聯(lián)盟,武館,武者,甚至是頂級學(xué)院,都是話事人。才是掌控法律的人,掌握規(guī)則的人。
從一開始的公民制度,就應(yīng)該知道的。
對于這個時代而言,對于武者而言,拳頭才是權(quán)利。
只有拳頭夠硬,夠狠,權(quán)利才夠穩(wěn)。
……
許澤走在路上,也從一開始的憤怒慢慢變的平靜。
這次又算是再次得罪一個人,但對于身為武者的許澤來說,
憑這種事情,他沒有任何權(quán)利可以從公面上對付自己。
從私面上,來手剁手,來人…哼哼,
只是可惜學(xué)到的刑偵知識要用于自己了。
………
在此時,一家豪宅里,富家公子祁玉龍走到客廳,一屁股跳到沙發(fā)上,接過旁邊侍從手上的飲料,
對坐在主位上的人說:“老爸,突然叫我回來干什啊,我還要上課呢?!?p> 主位上的中年男子放下手里的報紙,笑瞇瞇的對祁玉龍龍道:“小龍?你過來。”
祁玉龍聽話的走過去,喝著飲料:“爸,咋了?”
走到后,中年男子坐直身體,突然一個巴掌甩過去。
祁玉龍右臉猛然紅腫,飲料掉落在地,原地呆住,
打完后中年男子繼續(xù)拿起報紙,慢悠悠說到:“是不是,讓一個人幫你做事了?還陷在警局了?”
聽到老爸一提這個,祁玉龍面色一緊:“是,是的,我讓他去收拾了一個人?!?p> “你瞞的好啊,要不是李管事,今天告訴我,我還不知道?”
祁玉龍頓時怒視著李管事,他也沒想到只是對付一個練體五段的學(xué)生,會被抓到警局,但晾他在警局也不會主動說,所以立即告訴李管事,讓他也瞞著,別告訴老爸,這樣就不會被老爸知道,沒想到…
中年男子放下報紙,怒聲呵斥道:“看什么看,還瞞著我?那么大了出事就知道藏,不知道處理?”
祁玉龍一聽,慌張道:“那我,現(xiàn)在就去救”
“你救,怎么救?”
“我去請最好的律師,盡全力幫他減刑,少判幾年,然后照顧好他家人?!?p> 聽到這樣的回答,中年男子嘴角不自覺的咧了咧,好笑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讓人去保釋了,下午就能回來。倒是你怎么想到減刑的?”
“襲擊學(xué)生啊,雖然那個蕭鄴是三等公民,但待遇是二等公民,公然襲擊,這肯定是要判長期吧,還有可能去基地市外挖礦,但他肯定不會供出我,所以能做的也只有減刑吧”
中年男子沒說話,喝了口茶:“以后用人可以,不經(jīng)過我同意也可以,但記住要喂飽,出事要處理,態(tài)度要拿出來,否則日后誰給你做事?!?p> “是,我知道了”祁玉龍沉默的低下頭。
“以后我會讓管家每周單獨教授你法律知識,都高三了,少用學(xué)校教導(dǎo)的思維思考事情。
對了,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祁玉龍滿臉自豪的說道:“是的?!?p> 說起這個祁玉龍一直很自豪,因為對方一直黏著蕭鄴,但在他追求下,輕松拿下,現(xiàn)在一直黏著自己,對自己特別好,這不僅證明了自己的魅力,還一直覺得自己得到了愛情。
中年男子問到:“你愛她嗎?”
“愛!”
“她愛你嗎”
祁玉龍依舊毫不猶疑道:“愛?。 ?p> 突然一腳踹過去,:“她愛你嗎?”
祁玉龍一臉懵,依舊道:“愛!”
又一腳踹過去,繼續(xù)問道:“她愛你嗎?”
“她當(dāng)然愛我!”
“愛你?之前追不同意,給她買禮物,帶她來家里后,她就同意了,她就愛你了?!!”
“是的,之前不同意,是因為還不夠了解我!老頭子你根本不懂愛??!”
聽祁玉龍說完,又想出手,
祁玉龍卻提前說道:“你,你再打我,我就去找我爺了!”
“好,行!我不打”說完一臉怒容的坐下,“那個叫什么蕭的,也不要一天天想再找他麻煩,好好準(zhǔn)備高考!一個鍛體五重的家伙,班里練武的都平均六重了吧,找人出手根本沒必要?!?p> 祁玉龍卻猶豫說道:“可是…”
話沒說完就被直接打斷:“可是什么!眼睛要往高處看,學(xué)學(xué)你哥,也爭取在高考前突破練體8重。”
“好的”祁玉龍不甘心的說道,
“出去吧!”
等祁玉龍出去后,李管事上前道:“族長,蕭鄴真的不要在管了嗎?”
“嗯,現(xiàn)在才五段,無論是因為天賦,還是資源不夠,都跟小龍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倒是那個警察,”
“找人把他做掉?”
“不用,他還是警察,風(fēng)險太大,畢竟我們還是守法的,懸賞他,時刻關(guān)注,不主動出手,但出事了,落井下石不要忘了?!?p> “是!”
說完之后,繼續(xù)開始看報紙。
房間也隨機(jī)陷入了寂靜。
……
中午,許澤也找了家飯館,好好吃了一頓。
下午回到學(xué)校,
雖然,警察的工作丟了,但還有一份食堂的工作。
到校后,又被通知副校長找。
副校長,也是介紹許澤擔(dān)任食堂三樓的人,同為一個軍校畢業(yè)的師哥。
到達(dá)教學(xué)樓,找到副校長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jìn)!”
許澤推門而進(jìn):“校長好”
副校長看著進(jìn)來的許澤,楞了一下,欣慰的笑到:“來,坐!”說著起身走到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
對許澤說道:“從警局徹底出來了?”
許澤疑惑道:“嗯,您也聽說了?”
“我也是湊巧聽說,還準(zhǔn)備安慰你一下,但進(jìn)來看見你的樣子,突然覺的已經(jīng)不用了”說著拍了拍許澤的肩膀,“不錯,比以前多了一點銳氣,”
“先在學(xué)校安心待著,遲早能大大方方的回去的,基地市的變化,幾位支部局長,和干事的奇怪動作,上面也早就察覺了”
“上面知道,那怎么不動手,沒有證據(jù)?”許澤驚訝的問道。
校長擺了擺手:“證據(jù)?有些事不需要證據(jù),只是不清楚他們這樣做的意義,還把我叫過去,開了一個會?!?p> “在幾年前就有擅長大數(shù)據(jù)分析的人,發(fā)現(xiàn)了人口的特殊變化,但也沒什么用,找不到原因,看來最近要掀開了,只是不知道鍋里是什么,最近武者殺人案也慢慢變多了,為了防止不可控,出警大多數(shù)都是總局出的,給你說這些,也是讓你別想那么多,你那個局長也是嫌疑之一,你遲早能回去?!?p> 許澤沉默了一會,對校長感激的笑到:“謝謝學(xué)長,告訴我這些,但我已經(jīng)不想回警局了,我想成為自由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