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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和她的忠犬騎士

通過

影后和她的忠犬騎士 是燈橘呀 4286 2021-07-12 23:36:00

  馬志文不知道宋清都這時候了還在跟誰聊天,他急躁卻一聲不敢吭,怕影響宋清的心態(tài)。就在他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給宋清提個醒快到他的順序了,抓緊再看看原著臨時抱佛腳的時候,宋清臉上露出的笑讓馬志文瞬間放下糾結(jié),打消了心頭的顧慮。

  這個笑太干凈太好看了。

  雖然馬志文沒怎么琢磨過程聞這個角色,但從心里卻莫名覺得程聞要是笑起來那就是剛才宋清的樣子。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了底,不僅不緊張了,反而老神在在的從那個笑里覺得宋清這次試鏡穩(wěn)了。

  前面的那五個人出來,輪到宋清,他把手機交給馬志文保管,整個人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變了。

  宋清排在第二個,跟后面三個人一起組成五人組,進了房間。馬志文沒跟著,他和其他進去的藝人的經(jīng)紀人都想偷偷從門口看,導演助理看了他們一眼,沒攔著。于是馬志文就跟其他四個經(jīng)紀人,像五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乖巧聽話又安靜的在門口按高矮個或蹲或站,自覺排成兩排。

  馬志文實在太好奇這部電視劇執(zhí)導的大神導演是哪位,于是拼命不動聲色力圖毫無痕跡的往前擠,在其他幾個人沒發(fā)現(xiàn)他小動作的前提下,大神的面紗終于被馬志文給掀開。

  岑靖安?。♂瘜В?!

  馬志文小媳婦樣兒驚恐的捂住嘴,以防沒出息激動的喊出來。

  如果說演藝圈里有人不認識岑靖安這個名字,那不用多說,那個人肯定沒有在演藝圈里待過。換句話說,在演藝圈,岑靖安這個名字就是無人不曉的,連常年待在拍攝基地的狗,聽到這三個字估計都會叫上兩聲以示熟悉。

  岑導國際上的獎不管大的小的通通拿過一遍,有的大獎甚至重復拿了兩三次。岑導這個人極有才,腦子很活,拍出來的東西能叫外行人看出來點門道,也能叫內(nèi)行人看出來些熱鬧,淺一層看得懂,往深里扒越扒越有意思。

  有的導演可能年輕的時候思維活泛,才氣足,年歲漸長,反而木了,拍的東西匠氣越來越重,最后不成個樣子。

  岑靖安不是,據(jù)說他從小就遠離城市的喧囂跟著老教授退休的爺爺奶奶生活,岑靖安的父母也是大學教授,可以說岑靖安出生于書香世家,如果也走教書育人這條路倒是正對口。他偏不,少年時的岑靖安聰明極了卻帶了一身反骨,他不喜歡教書育人這種一眼看到頭的偉大職業(yè),他就想瘋一把。

  于是,才將將大學畢業(yè)的岑靖安找到了那個時候剛考上大學的周桐,拍出了人生中第一部電影,拿到了國內(nèi)的大獎,也把周桐送上一次提名。那是周桐人生中第一次離第一個影后之位那么近,那也是岑靖安開啟導演之路的第一把鑰匙。

  岑靖安少年成名,年少但一點也不輕狂,他很有分寸,說話做事滴水不漏,知世故不世故,像個靈魂里住了個將行就木的老者,把什么事都想的很透看的很開。后來他又陸續(xù)拍過其他電影,其中一部跑到國外拿了獎,也正兒八經(jīng)將周桐送上了第一個影后的寶座。圈子里都傳岑大導演喜歡周桐,岑靖安沒否認過,大名鼎鼎絕不缺伴兒的岑導一直到現(xiàn)在都保持單身,誰都不敢傻兮兮的過去問,所以這倒成了圈子里的未解之謎。

  就是不知道這位神仙級大導怎么突然有興趣拍起了電視劇。

  宋清已經(jīng)把號碼牌別在腰上等著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評委席讓人無法忽視的男人。高大的個頭一看就是常年泡在健身房里訓練出來的結(jié)果,燙過的中長發(fā)在腦后扎了個小揪揪,隨性中又帶點紳士,劍眉星目輪廓深邃,尤其那雙眼睛,不說話盯著你看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帶出些溫柔來,讓人覺得這是個極英俊又溫文儒雅的人。

  宋清知道他,比周桐大四歲,演藝圈里出了名的不敗神話,明明可以靠顏值偏要靠才氣的岑靖安。

  當之無愧的大制作,只是不清楚向來只拍電影從不涉足電視劇領域的岑靖安,怎么突然彎下腰從電視劇里拿塊餅吃?

  似有所感一般,岑靖安也恰好回頭往宋清方向看了一眼,四目相對,猝不及防。

  原來這就是周桐跟制片提過的宋清,倒是有張好皮囊,不知道有沒有緣分演他的劇。

  岑靖安率先收回視線,示意身邊的另一個助理讓等著的五個人抽簽選片段。

  宋清第二個抽,一張薄薄的信紙,上面有打印下來的某一章節(jié)的選段,不多,只有短短幾行字,大多是心理描寫和動作描寫,但考驗人的是沒有上下文相聯(lián)系。也就是說,如果你對《八月星河》這本原著小說沒有翻來覆去滾瓜爛熟的看上幾遍,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手里拿到的需要你演出來的這段情景是基于什么條件下發(fā)生的。

  比方說宋清手里拿到的需要一會兒上臺表演的信紙上,內(nèi)容是這樣的:他愣了神,面上的茫然一閃而過,頗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那條腿也似乎被定在了原地,不知該不該踏進去。過了一會兒,終于回過神來聽清他說了什么的程聞,崩潰般蹲在地上,低低的抽噎抑制不住變成了嚎啕大哭。

  單獨看這一小段描寫,會讓人感覺情緒變化很突兀,不知道前面發(fā)生了什么演的時候就很難控制帶進去的情緒。

  宋清看完信紙上的內(nèi)容就已經(jīng)在腦子里自動翻到了這段內(nèi)容對應的章節(jié)。那是蘇祁終于摸清了他爺爺去世的整件脈絡,在程聞最后一次去他家給他送筆記的時候,跟程聞確認程家的獨善其身,質(zhì)問程聞的冷漠,最后口出惡言的一章。后面等程聞哭過之后,因為蘇祁說話越發(fā)難聽用詞實在不尊重,程聞體諒不下去,忍不住開口爭辯,最后以兩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由激烈的爭吵演變?yōu)榇蚣?,結(jié)束了這段友誼。

  既然已經(jīng)摸透了故事情節(jié),宋清不受干擾的立刻沉下心,把自己帶進了那一章里的程聞。

  前面那個演員的試鏡已經(jīng)開始了,宋清沒有分心仍然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只是抽空抬頭走馬觀花的看了一眼。

  剛演了不到三分鐘,坐在椅子上的岑靖安眉頭一皺,面露不耐的往后一仰,把身體的重量全部靠在了椅背上,伸手一擺,坐在岑靖安旁邊的副導便極有眼色的沖正在表現(xiàn)愁悶的演員喊了暫停。

  那小演員還沒有按照他那張信紙上的內(nèi)容全部演完,被喊了暫停頗有點不知所措,忐忑不安的站在前面,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導演好,我是……”

  “不用自我介紹?!?p>  小演員話還沒說完就被副導和藹卻不留情面的打斷,一時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住了嘴,更慌張了。宋清和其他幾個坐著根據(jù)信紙內(nèi)容調(diào)整狀態(tài)的演員也抬起頭,不約而同的看向側(cè)前方的小演員,又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轉(zhuǎn)向岑靖安。

  “你是不是沒看原著?”

  “導演,我看了?!?p>  “那你說說你信紙上的內(nèi)容是出自哪個章節(jié)?”

  “……”

  小演員不知是緊張的忘了詞還是其他什么原因,嘴張張合合臉越來越紅,好一會兒都沒能回答出來岑靖安的問題。

  宋清想,岑導這個問題并不難回答,如果這小演員答不上來,估計岑導要發(fā)脾氣了。雖然岑靖安給人感覺平易近人沒什么架子,似乎脾氣性格也很好的樣子,但宋清就是覺得,岑導并沒有別人想象中那么溫和,恐怕是個不怎么收得住脾氣的人。

  果不其然,見小演員這大半天一直吭吭唧唧的回答不上來剛才的問題,岑靖安冷笑一聲,也不抬頭,只眼睛斜著瞥了小演員一眼,嘴里的話跟小刀一樣刮人絲毫不留情:“這叫看原著了?上下嘴唇一張一閉就碰出個謊來,你這演技要有你這扯謊的能力的一半,早就該拍電影去了吧?這演的什么東西?讓你愁悶不是讓你憋著勁生孩子,生的出來么你,給條狗扔塊肉都比你演的強?!?p>  “咳~”

  旁邊的副導聽大導演越說越不像話,怕出什么事,顧忌著這小演員的經(jīng)紀人還在外面聽著,不好說太重的話,趕緊借咳嗽提醒岑靖安收斂一點。岑靖安看了一眼嗓子突然不舒服的副導,正想再說幾句,不經(jīng)意看到了不遠處等試鏡的宋清,想起什么似的,沒再繼續(xù)說,揮了揮手讓那小演員出去了。

  其他幾個人都沒想到岑靖安脾氣這么大,都有些惴惴不安,唯恐演的不好也像剛才那個小演員一樣被疾言厲色的訓斥。都是溫室里的嬌花,平時參加個活動拍個戲也都一大幫人忙前忙后的寵著哄著,哪里遇過像岑靖安這種說話帶著刺兒的還得罪不起、話上的刺兒刺著你都不能喊疼的人呢。所以除了宋清還能穩(wěn)穩(wěn)當當擺正心態(tài),其他三個情緒或心態(tài)上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影響。

  “來,下一個準備?!?p>  助理看了宋清一眼,溫聲提醒道。

  宋清走到了剛才那小演員的位置,沒說話,鞠了一躬,開始按記住的內(nèi)容表演。

  宋清剛才一直在下面醞釀自己的情緒,狀態(tài)也一直在調(diào)整,就算剛才見證了個訓人現(xiàn)場也沒受到什么干擾,所以很快入了戲低著頭的宋清再抬頭,就變成了程聞。

  “程聞”像原來一樣給蘇祁送來筆記,那是他上課認真聽完下課又跟著老師去辦公室補的,滿滿當當?shù)娜际撬男难?。可是他剛到蘇祁家就覺得氣氛不對,心思細膩的他小心翼翼的把腳步放輕了。

  岑靖安不動聲色的直起腰,盯著宋清放輕腳步的那個細微的小動作,挑了挑眉。

  “程聞”聽到蘇祁在大聲的質(zhì)問他是不是早就知道程家跟那個案子有關,這句質(zhì)問來的太突然,“程聞”茫然了一瞬,緊接著腦子里轟的一聲像被雷劈了一樣睜大眼睛,詫異和愧疚登時涌了上來,本來想踏進蘇祁臥室的那條腿一時間竟像被黏住了一般再也動不了。

  一直留意著宋清臉上表情的岑靖安無聲的笑了笑,仿佛心情很愉快。他還以為這個叫宋清的少年年齡不大演技肯定也不怎么行,想著試鏡結(jié)束要借此機會好好嘲笑周桐一番,可沒想到宋清的表現(xiàn)居然出乎他意料的好,不光情緒把控的很到位,表情一點也不干,一點兒也不像個新人演員。

  “程聞”被蘇祁指責質(zhì)問的羞愧難當,撐不住一般想要依靠著墻借一下力,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力氣都被抽干一樣使不上勁,無可奈何的任由自己虛脫般坐到了地上。

  宋清表演的四周并沒有能供他依靠的墻壁,但他卻像真的靠住了墻卻沒什么力氣一般順著滑下去然后坐到了地上。其實小說里是“蹲在地上”,這里由“蹲”改成了“坐”是宋清自己改的,岑靖安一向討厭演員自作主張加戲改戲,發(fā)現(xiàn)這一細節(jié)的副導不安的瞅了瞅岑大導演,心驚膽戰(zhàn)的怕他發(fā)火,這個小孩是他跟著看了那么多表演以后覺得演的最好的,他不是很忍心這小孩被岑靖安批。不過他滿心擔憂的等了很久,久到那小孩都已經(jīng)演到崩潰大哭了,也沒見岑靖安張嘴訓人,這才把心放肚子里,知道岑大導演這是遇見滿意的了,于是跟著心安理得的看下去。

  “程聞”哭得不能自已,他被自己父母的冷漠產(chǎn)生的濃濃負罪感包圍著,不受控制的想起蘇祁爺爺把他當另一個孫子,關心他冷不冷在學校里有沒有吃飽,那些無處不在的愛護現(xiàn)在成了利劍狠狠刺在他心上,讓他心甘情愿承受蘇祁的惡語相向,讓他不停體諒蘇祁紅著眼帶著哭腔的咆哮。哭到最后,“程聞”已經(jīng)哭不出聲音,只能默默流著淚任蘇祁責問。

  房間里一片寂靜,只有宋清越來越小的哭聲一圈圈刺激著眾人的耳膜,不少早已經(jīng)看入了戲的工作人員助理和外面的經(jīng)紀人,都紅著一雙眼,男士們還撐著不掉眼淚,女士們早就哭濕了手里的紙巾。直到宋清擦擦眼睛,腫著眼鞠躬示意自己演出完畢,不少人都沒從悲傷的氛圍里走出來。

  “這小孩演的也太好了?!?p>  副導嘆口氣,一個大男人扯著袖子把沒忍住掉下來的淚抹了,強迫自己盡快從戲里出來。岑靖安倒是沒哭,他臉上毫不掩飾的贊賞卻絲毫不在意是否被人看見。

  “叫什么?”

  “導演好,我叫宋清?!?p>  “宋清,很好。我覺得不需要多說了,回去等通知吧?!?p>  岑靖安溫潤的嗓音響起,宋清在心底松了口氣,原來大導演不罵人的時候還是很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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