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笑笑,“謝謝了?!?p> 她轉(zhuǎn)身欲走,身后秦簡楓再開口,“等等?!?p> 彼時走廊上沒什么人,電梯也上來了,傅染還沒伸手按,就被他叫住了。
“怎么了?下一季度的設(shè)計稿都在我電腦上,司總說讓我們兩個多多討論,你先看看我的稿,再比對一下你的,然后我們有時間再來討論?!?p> “我不是想問這個,我是想說...”他撓了撓鼻子,沉思良久,遲遲未開口。
傅染又催促道:“怎么了嗎?”
“沒,沒事,你先回吧。”
傅染一頭霧水,按了電梯,門一開,她便進去了。
盛南辭動作很快,江邊別墅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已經(jīng)被填的滿滿當當,倒也有小家的氣氛,傅染進了別墅里面,一樓門口有個大盒子,她打開一看,滿滿的一箱子公仔。
傅染驚喜的看著他,“盛南辭,怎么會有這么多可愛的娃娃?”
“顧言送來的,祝賀我們搬新家,喜歡嗎?”
“好可愛,喜歡?!?p> 送是顧言送的,不過挑是盛南辭挑的。
當晚傅染和盛南辭就住進了江邊別墅,梁慈還在山莊住著,第二天一早就去接了她。
臨了,梁慈深深的看了一眼別墅的一草一木,這里承載著太多記憶,本以為能在山莊和盛政先白頭偕老,奈何天不顧人愿,算來算去怎么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
“走吧。”
晚上,盛南辭接到顧言電話的時候,后者已經(jīng)在去悉尼的路上了。
依稀記得那天電話里的顧言聲音微顫,止不住的喘息。
“去悉尼干什么?顧言,公司不要了?”
“南辭,幫我打理幾天,我找到希希了...”
“希希在悉尼?”
“嗯,等我消息?!?p> 上機前,他雙腿還有些發(fā)顫,悉尼最大的黑幫教父斯圖爾特,送了一根希希朋友的手指給他,揚言,如果顧言不把他想要的東西帶過來,下一個剁的就是言希希的手指。
十一個小時的飛機,他沒有網(wǎng)絡(luò),坐在飛機上半晌就要換一件襯衫,身后冷汗不停,斯圖爾特有多殘暴?至少在澳洲沒人敢惹他,顧言害怕等他到的時候看到的是言希希的尸體,一想到這,他全身顫抖。
渾身冰冷的仿佛掉進了冰窟里,什么都聽不進去,他只想快一點見到言希希,確認她的安全。
“BOSS,這一次我們行蹤匆忙,沒來得及讓小九他們注意一點,如果這時候被鉆了空子,恐怕會無法補救?!?p> 以前,顧言不論是做什么,全都行蹤詭秘,一切都非常周全,這一次,他慌神,那人說要什么,他便一口答應了,一旦有一點差錯,那他們此去,只落得一個下場,有去無回。
“如果發(fā)生什么不可控的事,你們先帶希希走,不用管我?!?p> “BOSS?”
喧鬧的酒館里,吧臺上是一位大著肚子,滿面絡(luò)腮胡的男人,墨西哥口音,脖頸到肚子有一條長長的猙獰的傷疤,聲音粗狂,對著舞池中央唯一一個亞洲女孩吹口哨,說下流話,舞臺中央,言希希一身包臀裙,遮了眼睛堵了嘴巴,被綁在鋼管上,被動接受污言穢語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