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畢竟每個設計師的思維結構不一樣,如果一開始他們就按照我們的來,那中途想要改就只能推翻重來了,況且就算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動了手腳,也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或者棄權?!?p> 有一個地方宋愛不解,側頭繼續(xù)道:“可是,染,如果他們并沒有一開始就抄襲我們,而是只讓費柳雁搗亂做手腳怎么辦?”
“愛愛,設計的行不行,拿到稿紙的那一刻就能對比出來,我們的稿拔得頭籌沒問題,你說,既然手里有優(yōu)秀的稿怎么可能不抄?他們難道不想贏嗎?況且,費柳雁這里是個未知數(shù),他們雖然在暗處,但實際上還是不確定費柳雁能不能成功,最兩全的辦法就是抄襲我們的稿子?!?p> 宋愛聽完這一番講解,當即眼里冒星星,“小染!你也太牛了吧!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的大美女!”
傅染笑了笑,眼里卻泛著冷光,這種方法去謀利,完全違背了設計師的初心,不管是什么行業(yè),抄襲永遠都是不道德的,應該遭人唾棄的。
晚上,盛南辭打來電話說六點有個家宴,在萬方國際酒店舉行。
“盛太太,我這里有點忙,你先去,到那跟著媽就行了?!?p> 他那里有嘈雜聲,像是在車流里。
“好,那我一會忙完就去,有其他人嗎?”
不是在盛家,那就是應該還有其他人。
盛南辭想了想,眸光深邃的望著前方,“有,盛家旁系要訂婚了,今晚帶過來吃頓飯。”
傅染臉色微變,猜到大概是季珩,“我知道了?!?p> 盛南辭聽她語氣沒什么波瀾,掛了電話扔在真皮座椅上。
片刻后,傅染收拾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四點半了,她應該提前到才對,不曾想剛拿出唇釉,手機再次響起。
“喂?怎么了?”
“等我一起去,我很快?!?p> 簡短的兩句話,傅染摸不著頭腦,“好,你來吧,我在樓下等你?!?p> 秋季這樣落敗的季節(jié),盛南辭的紅跑車卻那么扎眼,紅的像一團火,點燃了周圍的一切,以前傅染總覺得盛南辭這輛車騷包的不行,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這車像是一只火紅的狐貍,過于耀眼。
上了車,盛南辭瞧了一眼纖瘦的傅染,灰色高領毛衣,風衣敞開,波浪卷的長發(fā)濃密漂亮,散在腦后,白皙的小臉在這樣的破敗的季節(jié)里顯的那么脆弱不堪。
“冷不冷?”
他一身狐裘風衣,內(nèi)里是一整套剪裁得體的西裝,難得見他背頭,大背頭的盛南辭既帥又性感,唇瓣是豆沙色的,鼻骨線條流暢,挺拔,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涼薄的唇微張不斷呼氣溫暖她的小手。
傅染應該在樓下站了一會,他拽了她的小手放進掌心摩挲,冰冷散去,片刻后把她的手塞進了自己口袋里。
“還好,開車吧?!?p> 盛南辭擰了保溫杯的杯蓋遞給她喝,然后替她系好了安全帶,才發(fā)動車子。
萬方國際酒店,高樓林立,前門口停滿了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