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盛南辭已經(jīng)開了門進來,傅染于是不再多說,掛了電話。
“跟誰打電話呢?”他迎面走過來,傅染抬頭,“宋愛,我閨蜜?!?p> 盛南辭一腳跨上床,大床壓下去一半,“你閨蜜?”
“高中同學,招聘的時候恰好又相遇?!?p> 他上了床,拿了雜志倚在床頭看,傅染于是打開平板,也曲腿靠在床頭,畫稿。
良久,他冷不丁開口,“腳腕的傷怎么樣?”
“今天好多了,”又想起盛南辭早上不讓她走,她沒聽話,“因為沒有昨天那么痛,所以我今天才去了工作室?!?p> 她的解釋換來盛南辭一聲低沉的單音節(jié)回應,“嗯?!?p> 臥室安靜了一會,傅染換了個姿勢,身體前傾趴在床上,放松了脖子,這就導致她的長腿和盛南辭的上半身并排,盛南辭挑了挑眉,手臂枕在腦后,斜眼看著她白皙的長腿。
傅染畫稿的時候格外專注,以前在國外,她可以一整天都坐在咖啡廳畫稿,飯都忘記吃。
盛南辭動了動身子,干脆拿開雜志,側臥,視線盯著她的腿上下打量,又白又嫩,觸感滑膩,沒有一點瑕疵。
“盛太太,腿這么放是在勾引我嗎?”
傅染懵圈回頭,發(fā)現(xiàn)他視線炙熱,看著她的桃花眼泛著精銳的光,挑逗意味明顯,兩葉薄唇微笑,狼性十足。
傅染于是扣了平板,收回腿,警惕的望著他,“我可沒有,我很正常的趴著,不像某人,心思不純潔。”
他故意裝傻,“不純潔?誰不純潔?”
“誰不純潔誰心里清楚?!?p> 盛南辭只是笑,“盛太太,你懂的可不少,是不是背著我沒少看片?”
他伸手拽了傅染的腿,一下就把人拽到懷里。
她羞紅臉,上手要扇他,被他拽著小手,一口咬在了她嫩白的虎口,嚇的傅染大驚失色,“痛!盛南辭,你發(fā)瘋了!”
他眸間陰狠,一雙泛紅的瞳不太真切,嘴角的泛起享受的弧度,懲罰性的舔咬快要逼瘋傅染。
“盛太太,這是懲罰。”
傅染氣急想要反撲咬他,被他一個用力壓在身下,“傅染,今晚我就干你好不好?”
“不好!你說了不強迫我的?!?p> 他笑笑,沒說話,噬血的獠牙輕咬她的肌膚,留下一片片痕跡。
第二天一早,傅染是被火辣辣的感覺痛醒的,身上青的青,紫的紫,沒一塊好地方,盛南辭昨天像是被狗附身了,盯著她這塊肉啃咬。
起身時,她發(fā)現(xiàn)腳腕涼涼的,應該是盛南辭給她涂的藥,昨天她被他折磨的夠嗆,睡過去之前他還是精力充沛的,藥還沒干透,盛南辭應該也是睡了沒一會,那他得折磨了她多久?!傅染到了浴室,半身鏡里她的身體青紫的嚇人,傅染自己看了都心疼。
下樓吃飯,張媽今天做了一盅甲魚湯,濃香濃香的,盛了一碗遞給傅染,又盯著她喝完。
看樣子老太太對抱孫子這事急得很,傅染剛一喝完,就見老太太笑意盈盈的進來。
“奶奶,您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