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星河就是不服氣,要是跟他一組的是夏晚棠,那他很可能排名就是第二名了。
起初他還慶幸自己沒跟慕之昂一組,現(xiàn)在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這個想法有多么愚蠢。
看看人家舞臺上的表現(xiàn),遠比他這幾個豬隊友好多了。
想到這里,厲星河就以一種埋怨的目光,掃了余靈月一眼。
此時余靈月的心情也非常不安。
不過跟舞臺表演沒多大關(guān)系,此時她的腦海里,一直在想夏晚棠最后哼的那一段小曲。
那段小曲很小眾,幾乎沒有人聽過,但對她來說,卻非常熟悉。
因為在她做練習生的時候,這首歌幾乎天天都能聽到。
這首歌本來是作為團隊出道曲的,可惜由于某些原因,并沒有發(fā)行。
為什么夏晚棠會知道嗎?
是巧合嗎?
余靈月心思不寧地從休息室走了出來,正好和張瑤打了個照面。
看著張瑤臉上精致的妝容,她的思想又跳躍到了之前的一個想法。
她生怕張瑤跑了似的,破口而出道:“張瑤,把你的化妝師介紹給我”。
“什么?”,張瑤愣了愣,一時沒明白余靈月又想作什么幺蛾子。
她覺得自己跟余靈月的思維,就不在一個空間里。
這個女人每次都能語出驚人。
余靈月見張瑤一臉疑惑,只當對方在裝傻,她冷笑道:“我是說,我要挖走你的化妝師,你該不會是舍不得吧?”
“我沒有化妝師”,張瑤淡淡地道,她繞開余靈月,正準備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回去,余靈月卻追了上來。
“你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找到你的化妝師”,她喋喋不休地道:“我能開出比你更高的價格,給別人更好的待遇,你憑什么……”
余靈月說話的時候,張瑤已經(jīng)推開了一組休息室的大門。
“喲,這是干嘛呢?”,王婉如看到余靈月,陰陽怪氣地道。
她走上前,將張瑤往自己身后一拽。
“余靈月,你又發(fā)什么瘋,多次三番找張瑤,人家不理你也就算了,你怎么還得寸進尺了呢?”
“我可沒找她吵架,我只是想挖她的化妝師而已”。
余靈月的臉皮很厚,挖人墻角這種話都能毫不客氣地說出來。
王婉如一愣,隨即又笑了起來。
“你竟然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那你算是白費力氣了,因為她的化妝師你可挖不走”。
“你怎么知道我挖不走?”,余靈月不屑地道:“只要錢到位,就沒有我挖不到的人,張瑤就一個素人,長得也不好看,用這么好的化妝師可惜了”。
夏晚棠和竹悠姐剛推開門,剛好聽到這一句話。
看到余靈月的那一刻,夏晚棠一怔。
她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余靈月這個女人現(xiàn)在還有心思來挖她的化妝師?
今天,夏晚棠在舞臺最后唱的那首歌,叫做《思故人》,正是余靈月當練習生的時候,那個組合的歌,只不過從發(fā)行過,所以并沒有人聽過。
但還是可以在當年那個組合練習的視頻花絮中,找到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