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這有點冤
翎大哥的聲音凄厲悲慘,好比是被無數(shù)大漢給那啥了一般,聲音穿透力極強,隔著墻壁,即便是林霄兩人,都能夠清晰的聽到那有些令人絕望的聲音。
吼完這一嗓子之后,翎大哥有些失魂落魄的換換坐倒在地,整個人宛如石樂志一般。
下面第一層得眾人,在翎大哥出現(xiàn)在第二層的時候,已經(jīng)全都自動被傳送回了門口,死了一批人之后,眾人和之前的人一般,也是安安心心等著傳承的結(jié)束!
而老酒鬼一人坐在角落之中,看著那一個個死去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快意,不過隨即又變成了那渾濁的神情,自顧自的喝著酒。
陡然,翎大哥這凄厲無比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眾人聽聞,無不驚駭。
天祥和天云兩人,更是一臉驚慌。
“怎么回事?翎大哥怎么了?”天祥抓著天云的肩膀,顯得十分焦急。
天云搖搖頭,眼中滿是擔(dān)憂道:
“不知道,不過聽聲音來看,翎大哥并無危險,只不過,可能傳承上出了問題。”
“出了問題?什么問題?難道有人捷足先登了嗎?不可能的,翎大哥是所有人中最先上去的,怎么可能被人捷足先登了呢!”天祥有些不敢置信。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一切還要等翎大哥下來我們才知道,這些陣法直接將我們隔絕了,既上不去,也出不去,一切都要看翎大哥的了。”
相比于天祥兩人,眾人雖然也是神色有些緊張,但是更多的是帶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更有人心中祈禱,這傳承被誰拿到了,也別被那翎大哥拿到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嫉妒強者,踐踏弱者。
過了好一會,翎大哥才有些渾渾噩噩的站起身來,看著那倒在地上的骷髏,雙眼之中閃過一絲惡毒。
“都怪你,傳承沒得到,所有的保命東西全都用完了,給我留下這一具枯骨,我要之何用?”
“轟!”
身后羽翼猛然展開,漆黑色的氣流在雙翅之上流轉(zhuǎn),最后黑色流光化為一枚枚炮彈一般,狠狠的擊在那堆枯骨之上。
“轟轟轟轟!”
一聲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整個塔樓都在不斷地顫動著,終于,這間被陣法加持過的房間終于不堪重負,在這源源不斷的攻擊之下,轟然塌陷。
下面眾人聽到樓上那不斷響起的轟鳴之聲,一個個一臉怪異,隨后,眾人發(fā)現(xiàn)房屋開始一陣顫抖。
“怎,怎么回事?地震了?”有人閑得有些搞不清情況,有些懵逼的問身邊的人。
“嘩啦!”
不待別人回答他,整座塔樓便已經(jīng)轟然倒塌,無數(shù)煙塵濺起,嗆的眾人連連將元力護盾打開。
然而,這還不死最要命的,在這塔樓坍塌之后,樓頂那個被老酒鬼布下的劍陣此時沒了塔樓的阻礙,見到這一個個生人,周圍那些細小的劍氣就好像是發(fā)了瘋一般,在天空之上卷起一道灰色龍卷風(fēng)柱,朝著下方狠狠壓下。
“啊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聲頓時傳遍所有人耳中,在他們的感知當(dāng)中,漫天灰色劍氣如同蝗蟲一般,鋪天蓋地,正朝著他們所有人涌來。
“不好,快,大家快一同抵擋!”天云率先反應(yīng)過來,拉著有些懵逼的天祥,一揮手,一枚枚玉符被他撒落在周圍。
“唰唰唰!”
玉符落地,頓時升起一個個陣盤。
頓時間,各色防御陣法瞬間將周圍周圍籠罩在其中。
“咚咚咚咚!”
混沌劍氣撞在防御陣法之上,激起一陣陣光華,不到片刻,第一個防御陣便已經(jīng)破碎。
不過,有了這防御陣法之后,驚恐之中的眾人連忙反應(yīng)過來,一個個一臉感激的看了一眼天云,隨即也是有樣學(xué)樣,在周圍布下一個個防御陣法。
光華四起,素白色防御陣在這狹小的地方一個緊挨著一個。
趁著這個世間,天云兩人來到翎大哥的身邊,隨后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
“翎大哥,怎,怎么回事?”
翎大哥有些茫然的看這周圍,之前那股怒火在這一刻,已經(jīng)被沖淡了許多,只不過,更多的卻是疑惑:
“什么怎么回事?”
“就這外面這個陣法???難道你不知道嗎?只有獲得傳承,這陣法才能消失啊?!碧煸拼藭r已經(jīng)將這劍陣的由來安給了孽海莊主身上。
“你說什么?”翎大哥顯得還是有些懵逼。
可不待天云兩人說話,身邊的其他異族卻是已經(jīng)大聲說道:
“別在那裝無辜,陣法就是你引起的,這陣法乃是孽海莊主所設(shè),必須在獲得傳承之后,才能將其關(guān)閉,現(xiàn)在,你發(fā)了什么瘋,將這塔樓擊毀,更是導(dǎo)致無數(shù)道友喪生,你還有何話可說?”
“沒錯,給個說法吧,為何不將這陣法關(guān)閉,難道是想將我等一眾全部留在此地不成?你們黑翼族是何居心?”
“好一個黑翼族,原來是這般不堪之輩,獲得傳承不說,還想要將我等坑殺于此,簡直喪盡天良,簡直和人族無意?!?p> 坐在角落的老酒鬼聽聞,不由放聲謾罵道:
“放嫩孃的狗屁,別特么什么都搬來和我人族打比,信不信老酒鬼一個個將你們嘴撕爛!”
可是,這時候哪有人顧得上老酒鬼?所有的注意力可都在翎大哥身上呢。
頓時間,一個個異族之人,紛紛指著沒有回過神來的翎大哥,破口大罵起來。
聽到一聲聲難聽的謾罵,天云頓時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不過這么多人,她只好將怒氣壓下,沉聲對所有人說道:
“諸位,事情并非是你們所想的那樣,我翎大哥現(xiàn)在自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其中,必定有其他隱情。”
“狗屁隱情,就是你們黑翼族想要坑殺我等,還在這裝什么無辜?”
“沒錯,識相的,趕緊將這陣法撤了,不然,你黑翼族就等著我等各族的報復(fù)吧!”
嘈雜之中,翎大哥終于在懵逼之中講事情捋清了,看著那一個個憤慨不已的各族之人,頓時覺得自己無比的冤屈。
不過,身為強者,他不屑去解釋太多,而且,這些人這般辱罵與他,他更加不會饒恕,眼中不過閃過一絲殺機,即便是自己造成的,這些弱小之輩,也敢在這指責(zé)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