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腐蝕毒液對這些沒有自我意識只知道吞噬血肉的生物還算有點用處,但根本架不住這些家伙人多勢眾。
加上剛才對付姜皚她確實消耗得有些大。畢竟毒素操控和森羅萬象都不是什么低消耗的東西。
深吸一口氣,原琉璃飛快地開始結(jié)印。
“毒藤陣,起。”
既然打不過,就先把這些家伙控制起來,待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東西,派援兵過來。
但很顯然,她的毒素逐漸開始失去作用了。不少僵尸很輕易地就掙脫了束縛,朝著正在喘氣的原琉璃沖過來。
眼見就要被僵尸利爪拍中,原琉璃心道不好,閃身欲躲,就見腳下一個白色陣法升騰而起,整個人被托至空中。
浮空陣。
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音響起,就見到嚴瑜鐘站在她身后不遠處,整個身體裹在深紅色的長袍里,手中捧著一束光。
“你——給我拖點時間?!?p> “可以?!?p> 說著,嚴瑜鐘雙手結(jié)印,一個個陣法飛出將尸群制住。
原琉璃見已無后顧之憂,便盤膝坐下,指尖咒印飛快凝聚。
不出十息,一個巨大的陣法就覆在了尸群中。
“你,出陣?!?p> 聽原琉璃命令,嚴瑜鐘一閃身便退了幾里。
陣法光芒亮起,群尸頃刻間開始腐爛,腥臭的味道在空氣中飄忽。
“毒屬性的腐骨陣…還是頭一次見,丫頭,你很擅長用毒啊?!?p> 原琉璃看了他一眼。
“阿玢在哪?”
“死了。從那個村子里跑出來的時候沒看路,撞死了。”
嚴瑜鐘將頭發(fā)掀起來,露出頭皮上猩紅的疤。那樣大塊的疤痕,顯然是不可能活著了。
“這樣啊…”
原琉璃閉上了眼睛。
那樣可愛的小姑娘,沒了啊。
“要不是她撞到的地方剛好埋著我,我還醒不過來。”
“所以,你是誰?”
琥珀色的瞳眸里凝結(jié)著如霜雪的防備。
“源國那位最年輕的太傅聽過沒?”
原琉璃仔仔細細地想了一遍又一遍,這才反應過來。
“被我爹五馬分尸的那個嚴太傅,對吧?”
“你這臭丫頭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老子弄死你?!?p> 嚴瑜鐘說著就要去敲她的頭,奈何他現(xiàn)在的身體是個年幼的小姑娘,伸直了手臂跳起來也才到原琉璃頭頂,看起來滑稽得很。
“他都把你五馬分尸了你還護著他,你還真是人如其名啊。”
嚴瑜鐘翻了個白眼,一揮袖。
“走了走了走了,紛亂解決了,回家睡覺去!”
“不行,蘇樓還沒聯(lián)系上。”原琉璃對這一提議表示拒絕。
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嚴瑜鐘瞬間就不淡定了。
“蘇樓是你誰???未婚夫?你這丫頭才幾歲就開始找未婚夫了?現(xiàn)在外面很多騙感情的渣男的,你有沒有找人鑒定過——”
原琉璃突然覺得,這個被她爹下令處死的太傅,對他帶著一種親爹的態(tài)度…
蘇樓你自求多福。
此時的蘇樓,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眼睛,仿佛剛剛睡醒。
“怎么有種背后發(fā)涼的感覺,肯定是元龍那個兒子在罵我?!?p> 伸了個懶腰,看著眼前昏睡成一團的宮人侍衛(wèi)太子公主妃子,他摁了摁眉心。
該扔回哪個宮扔哪個宮吧。
反正小璃子也打算放過他們了。
“最近怎么老是這么疲勞?!?p> 不知為何,最近他開始出現(xiàn)了莫名其妙昏睡的癥狀,仿佛整個身體開始失去了掌控。
玄祺本想趁著尋人的空檔單獨找原琉璃聊聊,但他尋了幾處宮室都未見人影,轉(zhuǎn)過回廊,才看到他遍尋無果的姑娘身著白色紗裙,在涼臺上看著他。
她向他行了個禮,轉(zhuǎn)身,輕輕一騰,飛上了天空,消失不見。
“皇弟,醒醒?!?p> 他睜開雙眼,是皇姐在叫他。
“我們不是出來找琉璃姑娘的嗎?你怎么睡著了?”
玄祺不明所以。
“琉璃姑娘?誰???”
玄海霜愣住了,明明這個弟弟此次出來就是為了找琉璃姑娘問話的,怎么睡一覺就把人忘了?
他沖出宮室,不住詢問著,不知為何,世界上只他一人記得原琉璃的存在了。
“來城西?!?p> 他猛地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怪嚇人。
隨手搶了一匹駿馬,他循著那個聲音的指示,來到了城西。
原琉璃一行五人正要啟程,就見玄海霜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
“琉璃姑娘——”
正中那個黑衣少女回過頭來。
“一路多保重!”
他本有千言萬語要說,最后卻只說了簡簡單單這一句。
“玄海霜,你也是,多珍重?!?
嚴檀
鴿舍閑談 恭喜璃妹喜提蘿莉身大叔心親媽嚴小哥! 昨天晚飯吃的千層蛋糕,好飽~感覺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拒絕吃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