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蕭不醉胸前戴著大紅花,跨坐在同樣頂著大紅花就是小了一套的高頭大馬上,正在那兒單手抓著韁繩,人美滋滋的在那兒對著一路上對他道喜的層層侍衛(wèi)暗衛(wèi)拱拳道謝。
剛剛過了過了宮門第一道,走過了長廊,就看見了第二道門。第二道門………………
“給爺把門開開?!?p> “不給開門?!?p> 順著聲音看過去,蕭不醉這才發(fā)現(xiàn),在宮門口前面,多了一個高臺,那高臺一看就很糙,但是眼神兒不太好的話也還真看不出來,畢竟那高臺已經被一片紅色的綢子給包了起來,此時上面站著一個女孩兒,一個穿著淡粉色宮裙襦裝的女子,仔細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那淡粉色的面紗之下的人是丹霞。
“丹霞姑娘,為何不給開門。”
“稟告王爺,奴婢再此并不是不給開門,而是奴婢為此門之把關人?!钡は嘉⑽⒌囊桓I硇卸Y,然后轉身解開了旁邊的一個橫掛著的東西,解開紅色的絲繩,一條大絲綢落了下來。
上書兩個大字。大字就是彩禮倆字兒。
丹霞對著蕭不醉一行禮?!案覇柾鯛?,您拿什么彩禮娶媳婦兒?!?p> “本王拿本王為聘禮如何?!?p> “您拿自己為聘,那您可就成了倒插門了啊?!?p> “倒插門兒又如何,只要是本王抱得美人歸,那就足矣?!?p> “那就請王爺把聘禮放在奴婢這里,去迎娶美人兒吧?!?p> 一句話,蕭不醉臉色黢黑黢黑的,他看看后面兒的侍衛(wèi)“蕭喜,給爺把那個小丫頭綁下來,你要是看管不好自家的小媳婦兒的話,小心本王……”
嗯,不用說剩下的話,蕭喜已經蹦上去了,他摘下來那張條橫,抱著丹霞蹦了下來,丹霞掙扎著出來,人搶過來蕭喜時候離的那個橫幅恭恭敬敬的遞給了蕭不醉,“奴婢丹霞見過姑爺,孤爺萬安”
蕭不醉接過來條橫,催馬走到了第二道宮門的前面,把條橫順著那條縫扔了進去,扔進去之后,大門吱嘎一聲開了。
蕭不醉一揮手,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向著里面走去,得,不用靠近了,他還沒有靠近呢,就已經看到了門前的高臺,只是次的高臺是橙色的,橙色的絲綢高臺,上面還站著一個橙色衣服的女子。嗯,認出來了,晚光。蕭不醉微微的揉揉腦袋,單膝盤坐在馬上,他看著站在高臺上的晚光。
“晚光,你的考題為何?”
高臺上一條橫幅落下來,上書:不文、不物、不成規(guī)矩、不成條文,不可打油詩,不可成詩文。
“奴婢的問題很簡單,前題奴婢已經知曉了,王爺您把自己當成了聘禮,而二題,奴婢需要您給我們小姐一份喜詩送給我們小姐。這詩,還請王爺按照著這個要求來寫?!?p> “筆墨呢?”
“筆墨,奴婢這兒可沒有?!?p> 蕭不醉看看高頭大馬頂著的那頂紅花,他微微的一笑,從上面摘下來,抖開那朵花,看著那條寬長綢子,然后看著很后面的蕭安,“匕首給我?!?p> 接過來匕首,寬長的紅綢子被一劃為二,兩條絲繩被系在一起,繩頭赫然就是一道同心結,他把那個同心結扔給了蕭平,蕭平識趣兒的拿著同心結上去,遞給晚光:“可否滿意?”
“王爺,這可不是詩啊?!?p> “本王的用真心來娶,又怎會比不上一首詩,這心心相印,燕翅雙飛,一點之心,如何當不得那不成詩歌之意。不文不武,沒筆沒墨,寫不成詩,沒有規(guī)矩,那自然就是萬事可以,沒有條文,那便是古詩的條文在這兒不成,不成詩文,那自然,詩文不可用筆墨來寫。怎么樣,晚光姑娘可還滿意?!?p> 晚光解開了條幅,人跳下高臺,在那兒雙手舉著條幅“奴婢晚光,見過姑爺?!?p> 蕭不醉側身拿起來那條幅,蕭平快速地跳下馬去,伸手把跪在地上的晚光給扶了起來。
很快就到第三扇門,第三扇門是落羽,落羽同樣的在一個高臺上站著,她不用廢話,直接的從里面打開了那條條幅,條幅上居然是無字條幅。
“落羽姑娘,條幅為何為空?”
“王爺明鑒,條幅為空而不空。內容就要王爺您自己看,自己琢磨了。奴婢再此等王爺您的答案。”
蕭不醉看著那沒任何字跡的條幅,眼神兒突然的亮了,他看向了蕭安,“安啊,把她給爺搶下來。”
“王爺,奴婢您搶下去可不算賬的。奴婢不松口,這門可是開不了的?!?p> “真的?”蕭安蹦上去,站在高臺上看著落羽,一臉的認真。
“當真,而且我還警告你,要是你配合王爺搶親的話,那本姑娘可不嫁給你。”
蕭安二話不說直接的蹦了下來:“王爺,對不起屬下幫不了您了。”
“為啥?”
“屬下不想打光棍兒。那小娘子說不嫁給我?!?p> 蕭不醉頭痛啊。好家伙之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她們那么的鬼靈精啊。再次上下的打量著她站的高塔,他微微的挑唇一笑,知道了要怎么做,他沒有再理會上面的落羽,他直接的走到了門前,抬手輕輕地一推門,大門吱嘎一聲打開,站在打開的大門前,蕭不醉示意所有人下馬,步行進入。
一行人很驚訝的看著蕭不醉,“王爺,這怎么意思啊?”
“自己理解去?!笔挷蛔硇Σ[瞇的看著高臺上蹦下來的落羽:“落羽姑娘,本王選擇可對?”
“落羽見過孤爺。奴婢請姑爺進門娶親?!?p> 蕭不醉邁步向著前面走去,他明白這最后一道門的含義了,她們代表著山寨給了他一個態(tài)度,同時也是要他的一個態(tài)度,她們都在怕一件事兒,怕他們的小姐過的不幸福。也同樣的在那兒怕,怕他對他們的小姐不好,這也是她們在告訴他,山寨別看已經收編了,但是他們還是山寨的人,永遠是站在他們小姐身后的人。
或許這就是心態(tài)的變化吧,蕭不醉覺得,有這樣的一群人來護著他的女人,也是好事兒,永保她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