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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之我無限魂環(huán)被千仞雪曝光

第五章 太公風(fēng)姿

  夜晚,早已準(zhǔn)備就緒的姜子牙,在院子里籠起了篝火。

  門口,房檐下吊著四具死尸,他們分別是燕子武魂擁有者、姜讓的父親、姜讓的母親,還有他的妹妹……

  “死了?全都死了!你竟然把你妹妹也殺死了,真是罪無可??!早知如此,就讓魂師警衛(wèi)隊來解決你了!”

  轟的一聲巨響,破爛不堪的木柵欄門被踢的粉碎,從外面走進(jìn)十一名魂師,為首的一人相貌奸詐,身著華貴的綢緞,正是康家二公子康闊。

  坐在篝火旁的姜子牙,冷冷的瞥了一眼來人,其中修為最高的是一名十九級的胖子,其余的都在十七八級左右。

  姜子牙現(xiàn)在有一個魂環(huán),魂力等級僅在十一級左右,若論純粹的戰(zhàn)力,恐怕并不能是這群人的對手,雖然他的武魂歲月天戈很霸道,可畢竟等級低,且對方人數(shù)又多。

  誠如姜心穎所想,現(xiàn)在還不是和康家正面叫板的時候。

  康闊帶著十名魂師保鏢,大咧咧的站在姜子牙的面前,目光掃過屋檐下吊著的四具尸體,面帶惋惜道:“可惜了,一個粉嫩嫩的小美人兒,就這樣被你給殺了。不過不得不說,你做的很對,反正她活著你也保護(hù)不了她,卻只會便宜了我。如螻蟻一樣,掉進(jìn)泥漿沼澤之中,越是掙扎,就越是痛苦?!?p>  姜子牙動也未動,從地上拿起幾根木材,填入火堆之中。

  面對強(qiáng)敵,他變得格外的冷靜,看起來卻像是未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康家二公子康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姜子牙問道。

  姜子牙沉默不語,低著頭看著眼前熊熊燃燒著的烈火。

  在康闊看來,或許沉默,就是弱者對于世道無奈的反抗。他擊殺了“燕子”武魂的擁有者,應(yīng)該已經(jīng)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畢竟失去了武魂還能堅挺這么久,已經(jīng)算是十分的不易了。

  無論那狂暴黑蛇的武魂魂師說的如何玄乎,他都認(rèn)為失敗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太過大意。

  否則一名堂堂的十七級魂師,怎會被一個沒有武魂的人用石頭砸死呢?

  當(dāng)然,姜子牙從醫(yī)院離開后,還沒有向任何人展露過武魂,那逃回去的黑衣人,也不知道他的武魂已再生為歲月天戈。

  “姜讓,殺死燕老四,已經(jīng)是你的極限,也算是你在沉默中爆發(fā)了一次,現(xiàn)在,你就在沉默中滅亡吧!”康闊淡然的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姜子牙,緩緩邁步,向著大門的方向:“動手,殺了他……”

  十名魂師級打手,紛紛領(lǐng)命,隨后釋放出武魂,撲向了姜讓。

  康家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像這種事情,誰先動手擊殺掉姜讓,誰便可以在康家領(lǐng)到一筆不菲的賞金。

  十九級的胖魂師,眼看突破在即,需要殺死高階的魂獸,作為他的第二個魂環(huán)。

  可現(xiàn)在魂獸的價格高出天外,不拼命賺錢又怎能買的起?

  當(dāng)下大喝一聲:“都退下、讓我來!”

  嗡的一聲,亮出獸武魂,是一匹神駿的白馬,唯一魂環(huán)為白色八十年魂環(huán)。

  這年頭,能有魂環(huán),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更不要去挑剔年份屬性等等……

  “愿為闊少效犬馬之勞!”胖子大喝,拳動如風(fēng),發(fā)動第一魂技:翻蹄亮掌!

  碩大的馬蹄加持在他的拳風(fēng)上,如猛虎下山,這一擊,足以將三寸厚的鋼板,打的向下凹進(jìn)去。

  打在人的腦袋上,足以一擊致命。

  想那姜讓的母親,就是被他這樣的一拳,打在了胸口之上,打的她胸骨盡斷,七竅流血而亡。

  如今他這一拳打向了姜子牙的腦袋,真要是給他打中了,死相恐會比姜讓的母親還要凄慘上一萬倍。

  可就在他的拳頭靠近姜子牙的瞬間,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忽然浮現(xiàn)在他的心頭。

  不止是他,在場的所有亮出武魂之人,都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之感。

  “??!我的力量……”十九級的胖魂師,只覺得在一剎那間,自己失去了魂力的加持,連他的武魂也感受不到了。

  但還不等他的話說完,姜子牙猛然伸手,扼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拳頭順勢往火堆上一帶,只聽得普通一聲,十九級的胖魂師一頭栽進(jìn)了火堆之中。

  “啊……”胖魂師慘叫,姜子牙不等他想明白,甚至還不等他感受到火的熱量,另一只手在身側(cè)拿出一把菜刀,噗噗兩刀,砍向了他的兩條小腿。

  可能是姜讓本人平時缺少鍛煉的緣故,也可能是姜子牙故意留手,不給他個痛快,在沒有動用魂力的情況下,這兩刀并沒有將胖魂師的雙腿徹底砍掉,但連接著雙腳和身體的筋卻已經(jīng)斷了……

  這一下兔起鶻落,快的有些離譜,任誰也想不到,胖魂師第一個撲過去的結(jié)果,竟會是這樣。

  那胖魂師身在局中,想不明白,也看不明白。可眾人緊跟在他的身后,卻看的清楚,一瞬間,四周圍出現(xiàn)了許多灰黑色的鎖鏈,這些鎖鏈若隱若現(xiàn),似有似無,怪異至極,將整個院落圍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

  雖然有縫隙,似乎可以讓人鉆出去,但仔細(xì)看卻又會發(fā)現(xiàn),縫隙中,還橫著無數(shù)根鎖鏈,而反觀原來的地方,卻又好像空了。

  若有若無,似幻似真,仿若隨著意念而動。

  巨大的牢籠看不見頂,由鎖鏈圍成的鐵網(wǎng)墻壁好似直通向天。

  “這是什么力量?”一名中年魂師聲音有些打顫的問道。

  比起被困,更恐怖的是,灰黑色的鎖鏈無始無終,仿若從未知的虛無中伸出,另一端鑲嵌進(jìn)他們的武魂之中,將其牢牢的鎖在了原地,與本體之間的聯(lián)系變得麻木、難以調(diào)動、難以感知……

  方才,那胖魂師身子向前沖,武魂卻被灰黑色的鐵鏈鎖在了原地,失去了對武魂的掌控,也失去了全部的魂力,所以才會被姜子牙輕易的打倒。

  烈火焚燒著他的身體,讓他痛苦難當(dāng),傷口還在不斷的向外噴血,嗤嗤聲在火堆里響起,血色的蒸汽升騰著,烈火中的胖魂師翻滾著,口中傳來怒罵與哀嚎。

  姜子牙卻未多看他一眼,提著菜刀,猙獰的迎向其余的九名魂師。

  “姜讓,你這個妖人,用的什么手段?快放開我們的武魂!”一名魂師兇惡的威脅道。

  啪嚓~噗……啪嚓!撲通……

  姜子牙二話沒說,走上前去,一刀、又一刀……

  連著兩刀,砍在了那人的脖子上,砍完看著自己手中的菜刀:“這刀,太鈍了!”

  的確很鈍,連著兩刀,砍在同一個部位,愣是沒能將那人的頭顱砍下來,但那人卻早已沒了命。頭顱與脖子之間僅剩一層皮連著,血淋淋,倒反比一刀斬斷了顯的更加嚇人。

  太公身染血,死尸倒于腳下,他邁步前行,以一己之力,威逼的眾魂師們連連后退。

  當(dāng)魂師們無法再調(diào)動魂力時,其戰(zhàn)斗力與膽氣也都大打折扣了。歸根結(jié)底,就是這群魂師持強(qiáng)凌弱慣了,平日里魚肉百姓,現(xiàn)在反被魚肉的滋味,是他們無法忍受、無法想象的。

  而太公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場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在血與火中磨礪意志,在生與死之間反復(fù)抉擇,在刀尖上起舞,在劍芒下求生……

  這樣的靈魂,哪怕他們擁有更加強(qiáng)大的力量,也依舊不是對手。

  “闊少,此人懂妖術(shù),我等不是對手,快走!”一名魂師嚇的掉頭就跑。

  一個逃,二個也想逃,看似詭異莫測的牢籠,在這一刻,竟然沒有起到絲毫阻攔的作用,叫那幾人一下子就鉆了出去。

  但他們的武魂,卻被牢牢的控制在了原地,在走出鎖鏈牢籠的一剎那,他們的靈魂也被束縛,留在了牢籠之內(nèi)。

  撲通、撲通……

  率先逃出去的三名魂師打手,莫名的倒在了囚牢之外。

  灰黑色的大網(wǎng)不住的顫動,上面?zhèn)鱽黻囮嚥▌?,似有什么東西,在上面掙扎,但即便是以魂師的眼睛,也依舊什么都看不到。

  康闊見狀,一時間陷入進(jìn)退兩難之際,一半身子到了牢籠之外,一半身子卻仍舊停留在院子里面。

  只是出去的那一半身子,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仿佛自己根本就沒有長那半邊的身子一樣。

  外面,倒在地上的三名魂師口吐白沫,身體不住的抽搐,從最開始的無比痛苦猙獰,到最后的麻木安詳,時間不過幾個呼吸。

  “死了、全都死了……”有人驚恐的高呼。

  “這網(wǎng)子有古怪,出去是死,不出去也是死,快,你們一起上,殺了姜讓,賞金翻倍。”康闊急中生智,對著剩下的五人吩咐道。

  那五名魂師中,有個身材短小精悍的黑臉小子,大聲附和道:“殺??!和這姓姜的小子拼了,出去是死,不出去也是死,殺了姜讓,或許這妖邪之術(shù)就解開了?!?p>  “對,殺!”其余四人也跟著沖了上去,將姜子牙圍在了中間,妄圖仗著人多取勝。

  姜子牙隨手掐了個決,口中低喝一聲:“收!”此時房梁上突然竄出一面杏黃色的大旗,上書一個碩大的古字,復(fù)雜無比,邊上一圈古怪的花紋,均為黑色。

  看一眼,就叫人心煩意亂,好似要沉入其中似的。

  這便是姜子牙臨時制作出來的招魂幡,幡旗的黃布取自姜心穎的衣裳,黑線也是劣質(zhì)的麻絲,幡桿是破舊的桌子腿湊合上的……

  姜子牙敢肯定,這是自己有史以來用過的最糟糕的法器,但也足夠了。

  “招!”太公一揮手,幡旗轉(zhuǎn)動,剎那間一股神秘之力,從幡旗中滲出,配合著陣法,將十人的武魂一一吸入其中。

  唯獨康闊沒有調(diào)用武魂,武魂不顯,因此沒辦法拘來。

  周圍的墻上和地上,乃是太公用黑狗血,以潑墨之法繪制的符紋,組成一座鎖魂大陣,有困魂和鎖魂的功效,因此在陣中動不得魂力,活人也無法帶著靈魂離開。

  陣眼有兩處,分別是一陰一陽,陰者就是掛在屋檐下的尸體,陽者就是院子中心的那堆篝火。

  “殺!”一名魂師見自己的武魂被收走,勃然大怒,率先掄起拳頭打向了姜子牙的后心。

  太公此刻雖然也動用不了魂力,但戰(zhàn)場經(jīng)驗豐富,對于這種突發(fā)的情況,何止應(yīng)對了上百次。

  何況一切皆在其預(yù)料之內(nèi),反手一刀,削掉了那人的半顆頭顱,鮮血潑灑,駭人至極。

  太公一人,一菜刀,對陣五個赤手空拳的魂師,手起刀落,鮮血迸濺,不過剎那之間,五名魂師,盡成尸體……

  “等一下,你不要過來,姜讓,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我闊少最不缺的就是錢,沒有什么事情,是用錢不能解決的,求求你放我一馬,你要什么我都能給!”康闊哆嗦著,嘴里一直說著求饒的話語。

  姜子牙心中冷笑不已,但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動心的樣子,道:“你殺了我全家,又奪了我的武魂,我要你賠十個億給我?!?p>  “十個億?”康闊一時愣住。

  金融王朝的貨幣價值很高,十個億足以買下一個中小型的魂獸場了,可以說是相當(dāng)大的一筆資金。

  康闊的父親雖然是市長,但一口氣拿出十個億來,怕是也要砸鍋賣鐵了。為了康闊,未必肯出這樣大的血,畢竟康不平可不止有這一個兒子。

  死了,也就死了,黃金才是祖宗,錢才是命!

  其實康闊和姜子牙心里面都很清楚,這個錢數(shù)不可能成交。但雙方的心中,卻都有著各自的小算盤。

  康闊想了想笑道:“姜讓,你開什么玩笑?十個億,足夠買我十條命了。你看咱們這樣好不好,你先解除禁止,放我離開,讓我回去張羅一番,然后我叫人過來把錢交給你,你看如何?”

  “哼!”姜子牙嘴角抽動,問了一句:“多少?”

  “一百萬,可不可以?”康闊陪笑道。

  “一百萬?”姜子牙若有所思的撓了撓頭:“不行,太少了,而且放你離開,你怎么能夠保證你離開后不會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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