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閆默的態(tài)度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是說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喜歡了,還是……?”盛夏收斂了笑容眼睛仔細(xì)的盯著閆默看。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對你的喜歡,永遠(yuǎn)都像以前,但是,我們好像再也找不到以前那個自己了?!遍Z默低下頭,默默的看著桌上的菜。
盛夏也不知道這些話該怎么接,她知道接下去,必然是一場爭吵,這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她不想最后用一場爭吵結(jié)束。
時間靜止了,所有的事情都靜止了,房間里除了兩個人的呼吸,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應(yīng)該有一刻鐘吧,閆默忽然笑著抬頭?!皝戆?,說好了不談這些不開心的,我們先吃飯,今天這么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可不想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時間變成兩個人的爭吵?!?p> “是你先說那些話的,好不好,本來一個好好的心情,現(xiàn)在讓你弄的亂七八糟”盛夏撒嬌似的說著。
“好好,都怨我,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吃飯啦?”閆默敷衍著。
“好吧,這么重要的日子,一點(diǎn)點(diǎn)表白都沒有,這飯吃的也太干了?!笔⑾囊荒樜臉幼?。
“都在一起這么久了,還要表白,你愿意聽,我還不好意思說。”閆默翻了個白眼給她,盛夏不情愿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時間長了就不能說情話了?什么邏輯,你要是不說,今天你這飯我也不吃了?!笔⑾娜銎饗蓙?,一副刁蠻公主的模樣。
“不吃就不吃,嚇唬誰呢?”閆默故意說著,自己拿起筷子,故意大口大口的吃飯,還不住的吧唧嘴,不是偷瞄一眼盛夏,看她是什么表情。
盛夏嘟著嘴,把頭邁向了一邊,假裝不去看閆默。
“我依然喜歡你?!遍Z默看盛夏還在生氣,聲音小小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么?我沒聽到。”盛夏心里偷偷的樂了,但是嘴上依舊不饒人。
“我說,我依然喜歡你,不管春秋冬夏,不管花謝花開,你始終住在我心里,不管你是以前的盛夏,還是現(xiàn)在的她,我不管你能陪我多久,但我會一直喜歡你,陪著你,如果有一天你老的走不動了,那個最后陪在你身邊的人,一定是我,因?yàn)?,我舍不得你一個人孤獨(dú)的走在街上。完了,現(xiàn)在可以吃飯了吧?!遍Z默翻了個白眼給盛夏。
“嗯,這還不錯嘛?!笔⑾暮孟耜幹\得逞了一樣,笑著。
生活的甜蜜只是暫時的,等這頓值得慶祝的晚餐結(jié)束的時候,大家又開始了往常那種日復(fù)一日的舟車勞動,我們不能說哪種生活不好,而是,人生如此短暫,在這么短暫的日子里,我們?yōu)槭裁床蛔屪约旱目鞓范嘁稽c(diǎn)呢,尤其是兩個人相處,快樂大于痛苦,才有相處在一起的意義。
但是人生往往都是這樣,你越覺得需要快樂調(diào)劑的時候,痛苦就越多。
今天,盛夏和往常一樣去王佐那里寫歌,很晚,王佐也像往常一樣,作為一個很好的朋友送她回來,但是,今天很不巧,被閆默撞見了,閆默被來沒有刻意要去看看盛夏去干嘛,她只是有些擔(dān)心,以為今天實(shí)在太晚了,凌晨三點(diǎn)了,他很不放心,打電話也沒人接,所以,他來樓下等等,可正巧碰見兩個人一起走過來,有正巧今天下了雨,盛夏穿的高更鞋,怕路滑,一只手死死的抓著王佐,這一動作,讓閆默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感覺上兩人很親昵。
轉(zhuǎn)眼間,兩個人就走到了樓梯門口,離閆默很近的地方,閆默趕緊悄悄躲進(jìn)黑暗里。
“我到了。”是盛夏的聲音。
“嗯,我知道?!蓖踝艋卮鹫摺?p> “那我上去了?!笔⑾挠幸稽c(diǎn)點(diǎn)的不耐煩。
“今天那個詞寫的特別不錯,很有感覺,我希望你明天依舊能過來,幫我把剩下的最后一點(diǎn)填上。”王佐有點(diǎn)溫柔的說。
“嗯,我知道了?!笔⑾姆笱芰艘痪?,就要上去。
“你知道嗎?最近你一直幫我寫歌,讓我想起了那時候,我們住在樂庫的時候,每天你幫我填詞,晚上還能聊點(diǎn)別的有趣的事。”王佐忽然的懷念起了從前,這樣盛夏有一點(diǎn)點(diǎn)詫異。
“嗯,那時候確實(shí),那種日子……。不說了,有什么明晚再說,我先回去了,太困了。”盛夏說著,哈欠連天的就開始了,然后轉(zhuǎn)身就往樓梯口走去。
閆默躲避不急,剛好碰了個滿懷。
“閆默…,你…?!笔⑾目吹介Z默就已經(jīng)明白,剛剛自己和王佐說話的時候,閆默就已經(jīng)全部聽到了。
“默,你聽我說,我只是去他那寫歌,他邊彈我邊填詞,靈感會來的快些,只是晚了,他送我而已,真的什么都沒有,還有,剛才我們說的話……?!笔⑾臉O力想解釋。
“我什么都沒聽到。”閆默極力掩飾著。
“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沒有,只是朋友而已?!笔⑾闹浪€聽到的,所以,一直想解釋,但是,就是她這樣越解釋,閆默就越覺得有問題,加上剛才他們在話里說的樂庫里的美好,再加上,自從重見王佐以后,盛夏每天來的越來越晚,這些綜合因素,不得不讓閆默重新考慮他們的關(guān)系。
閆默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隔閡,應(yīng)該說是醋意,他不說,只是怕,怕最后的拆穿和自己想象的一模一樣,怕最后的離開,和先前想的一模一樣。
最終兩個人盛夏也在沒有解釋,兩個人一言不發(fā)的上樓了,一直到房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這次,閆默很安靜的去了臥室,他本來準(zhǔn)備好的很多的話,很多的開心的故事,本來是要講給盛夏聽的,現(xiàn)在,都沒有了。
盛夏看到閆默這樣,就知道,閆默看到了她和王佐,而且,他胡思亂想了,而且,自己還不敢去安慰,不知道怎么去安慰。
閆默也沒有睡著,他一直在臥室的床上,想著那些有的沒的,就像是腦補(bǔ)了一場電視劇。
時間就這樣在兩個人的靜默里過了一分鐘又一分鐘,終于,天空出現(xiàn)了一絲光亮,但是,很快就被雨云遮住了,看來今天是雨天,沒有陽光會親臨大地了。
在這么壓抑的氣氛里,盛夏終于忍不住了,她沖進(jìn)了臥室,掀開了閆默的被子。
“默,有什么你就說,你這樣不陰不陽的,嘴上說著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聽到,但心里,一直憋著勁,讓我很不知所措?!笔⑾姆砰_了嗓門,這是她很委屈,而且很惱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