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主動的女孩子也太可愛了叭
聽到這句話,張策有些失神。
“傾聽者……”
以往的他性格內斂,所以很多事情都埋在心里,不與旁人道,但在這一刻,他仿佛聽見花開的聲音。
一絲異樣的感覺彌漫開來,癢癢的,很揪心。
他鬼使神差地說出一句話,
“你過來?!?p> 椿屋三葉微微一怔,“?。俊?p> “你不是想當傾聽者嗎?”張策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湊近點兒聽得清楚些。”
這個理由有點牽強,椿屋三葉沒有多想,便抱著煤球走了過來,停在張策眼前,好看的眉眼中夾雜著一絲迷惑。
此時的張策也從桌椅上站起,挪開椅子。
起身的同時,他轉過身向前挪了一步,于是便和椿屋三葉面對面站在一起。
四目相對,張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著椿屋三葉白皙俏麗的臉龐。
椿屋三葉忽然有點緊張。
這種情緒莫名得很,許是被張策毛毛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亦或者是煤球在懷里不太安分,老是蹭啊蹭的。
她自以為是后者,所以微微垂下目光,瞥了一眼煤球毛茸茸的腦袋,緊了緊手臂,抱的更緊了。
但這并沒有消減她心底里的緊張。
張策關注到了煤球,但沒有關注到椿屋三葉的不自在,他忽然想要一個擁抱——簡單的,暖暖的,少女的擁抱。
僅限椿屋三葉,要且僅要一個。
他有些笨拙的、不太熟練地張開雙手,臂彎形成了一個不太圓滿的圓,纖細的小手指微微發(fā)顫。
“我能抱抱你嗎?”
椿屋三葉懵了。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大哥,我在給你做心理疏導,你呢,竟然想抱我?你還有空想這些東西,說明你心理那是相當OK啊。
當然,以上是張策內心的揣測和虛構。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有些懵逼,啥,我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呢?破壞氣氛不好吧?被當作色狼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算了,說都說了,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再說了,抱一下而已,清清白白的,不會真的那么倒霉吧。
我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目光澄澈認真一點兒?
一念藉此,張策微微定神,眼神深邃得如同汪洋大海。
看著椿屋三葉愕然的表情,張策眼神更加真誠,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聽不懂更好,雖然這句話不可能聽不懂,假裝聽不懂也行。
少女臉上迅速紅了雙頰,貝齒輕咬,櫻唇輕啟,卻化為了聲聲低喃,“張策君……”
聽到椿屋三葉說話,張策心里咯噔一跳,但很快松了一口氣。
沒有拒絕,也沒有肯定。
“可以嗎?”
他覺得這個時候應該直男一點兒,開門見山吧見三葉吧見。
“不……行!”
椿屋三葉小聲說了前面那個字,但后面的字卻音節(jié)清晰地撞入張策的耳朵。
都聽見了,但只聽清一個字。
所以,他只聽到了一個字。
他又不傻,不顧三七二十一,干脆地邁前一步,臂彎快速地抱住對方的肩膀,一觸即離。
到底說他也還是個沒有多少戀愛經驗的男孩子,他不敢太貪心,只是輕輕抱了一下,便能足讓人沾沾自喜了。
沒有任何的掙扎,椿屋三葉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張策便從懷抱狀態(tài)退了出去。
于其說是擁抱,不如說是碰了一下肩膀。
接觸的時候沒有任何異樣,毫不拖泥帶水。
而且中間隔著煤球,這家伙礙事是真礙事。
椿屋三葉愕然之余,又莫名的高興。
不過張策君的懷抱真的好舒服啊,就像抱著喜歡的買辦,親切感爆表啊。
張策躑躅著解釋,又不像解釋,更像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少女挺翹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大大的眼睛仿佛會說話……原來是真的說話了。
“好呀!”
聲音很弱很輕,輕弱到塵埃,一不小心就被風兒拂去。
“吶,你又沒說清楚,下次不想答應就拒絕咯,千萬不能吞吞吐吐,那沒辦法了,我只能再抱你一次了,你看又吃虧了不是?”
張策很無奈,他腦袋有點懵。
誠實的身體讓他不由自主地給了少女一個懷抱,占便宜呢一定要趁早,尤其是在對方迷迷糊糊、少女心泛濫的時候。
但是占便宜要適可而止。
就在他剛想分開,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攀上他的后背,然后,一點點抱住——帶著些許的笨拙和緊張。
他反應了過來。
“不是……你……說什么?”張策感受著后背的觸感,說話有些結巴。
“你可以抱久一點兒的……”椿屋三葉重復了一遍,然后小聲提醒道。
“不能抱太緊哦?!?p> ……
……
椿屋三葉的小手抱住他的那一刻,他渾身一僵。
放在少女的肩部的手臂一動也不敢動。
心花怒放有沒有。
主動的女孩子也太可愛了吧。
我要暈了,我要窒息了,為什么我心跳加快了,為什么我想吸鼻子?
為什么我的鼻子癢癢的?是因為感動嗎?
不,我是被女孩子的體香嗆到了。
天吶,女孩子的身體怎么可以這么軟,這么香……我要冷靜,冷靜……等會兒,她說了什么?抱久一點兒……哦我這該死的魅力。
心情也莫名其妙變得超愉悅怎么說?什么陰霾、什么電動車都給我滾一邊去。
此刻的我就是要被治愈,誰也攔不住我。
抱就抱吧。
張策毅然決然地投入了抱抱大軍。
作為一個心地善良、樂于助人的社會主義青年,免費呵護和保護16到26歲的女孩子那是義不容辭的責任,我必須滿足她的心愿。
抱抱絕不能停!
嗯?不過不能抱太緊是怎么回事?是我太用力了嗎?
意識到這一點兒,他稍稍松手。
說實話,是有一點兒擠壓的感覺了。
如果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敏感地帶,那只好說一聲,真的超nice啊。
也就在松手的同時,一聲委屈的“汪汪”聲從兩兩接觸的地方傳來。
張策一愣,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這才意識到單身狗的存在。
好家伙,竟然秘密臥底在對方胸懷里那么遠,mmp。
“呀,狗狗被弄哭了?!?p> 椿屋三葉一驚,縮回小手,手忙腳亂的抓住煤球,然后脫離張策的懷抱。
張策心里悵然若失,望著煤球的眼神中帶著絲絲幽怨。
死狗,當初就不該撈你,跟我搶妹子,mmp。
撲街啦,心機狗。
少女逗弄著煤球,眉眼彎彎,眼里仿佛若有光。
“好啦,今天就這樣哦,不能亂跑啊,惠子姐姐會給你準備狗糧的?!?p> 煤球慵懶地蹭了蹭少女的手臂。
看著此時一臉幽怨的張策,神色間頗有幾分得寵炫耀的意味。
張策淡淡地望向狗子,表面上神情自若,心里已掀起驚濤駭浪。
瑪德,死單身狗。
椿屋三葉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微抿嘴唇,然后側著臉龐看向他。
“張策君,你曾經說過,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去操場跑步,對嗎?”
“嗯?”
“去嗎?”椿屋三葉道。
“好?!?p> ……
……
兩人走出書房,椿屋三葉走到沙發(fā)前面的食盆邊,輕輕放下煤球。
“好汪汪,你乖乖吃狗糧哦,我要出去咯?!?p> 抬眼,剛好對上坐在沙發(fā)上、心懷鬼胎的荒木由惠子。
后者不自在得眨了眨眼,問道:
“你們去哪?”
“去學校操場?!贝晃萑~道,“現在學校操場的環(huán)境一定非常安謐,你去嗎?”
荒木由惠子睨了張策一眼,“他不去,我就去。”
這句話一說出來,現場的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椿屋三葉面露為難之色。
荒木由惠子意識到這一點兒,神色頗為復雜地看著椿屋三葉,道:
“你還是別出去了……大晚上的不安全?!?p> “沒事的,有張策君陪著我啊?!?p> 張策微微挑眉,這句話說得十分隱晦。
事實上她是陪著張策散心去的,但是在說這句話時卻刻意顛倒,目的就是為了降低荒木由惠子的警惕性和抗拒感。
“哼?!被哪居苫葑訍灪咭宦?,不高興了。
椿屋三葉的姿態(tài)很溫和,但荒木由惠子卻感覺到一股倔強。
那是從不與別人爭鬧的三葉,也是有著自己堅強的三葉。
她懂三葉。
安靜了一會兒,椿屋三葉忽然問道:“外面在下雨嗎?要不要帶傘啊?!?p> “我回來的時候是小雨。”張策道。
“帶上傘吧?!?p> “我去拿?!睆埐叩?。
說完,張策走進房間,找到一把伸縮傘,帶出來后正巧聽見荒木由惠子有些清冷的聲音。
“你走吧!”
荒木由惠子下巴高高抬起,“晚上小心一點兒,別老是蠢嘰嘰的讓我擔心……如果有人膽敢對你怎么樣!或者做什么過分的事……”
“我絕輕饒不了他!”
這是她的倔強,即使讓步也要故作輕描淡寫。
張策眉頭一跳,總覺得這句話意有所指。
有些狐疑地了望向荒木由惠子,但后者卻撇過頭,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不知道在他取傘的短短時間里,場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他很高興。
高興得嘆息一聲。
唉,和單身狗呆一塊兒確實不容易……
咳咳!
我不樂,不行,得憋著,憋著!真辛苦啊!
……
……
今夜無星,夏季的夜晚已經被夜幕團團籠罩住,天邊一抹清暈灑在地上,連成了銀光一片。
如今風消雨歇,明亮的路燈下是潮濕冷靜的地面。
一把傘從路燈下走過,拉出傘下兩道長長的影子。
“昌都的天氣向來妖冶,今天晴空萬里,藍天白云,過一天就是風雨大作,人間慘淡?!?p> 傘面微微向著一邊傾斜,傘下傳出人聲。
“你們日本的天氣怎么樣?”
“此刻的福島,想必也是下雨天吧。”椿屋三葉輕聲說道。
張策下意識地看向她。
因為身高的差距,此時他可以看到少女隨風輕拂的劉海和微微上翹的鼻梁。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么要來中國?”
“三葉說過的?!鄙倥ь^眺望著漆黑的夜空。
“找媽媽?”
“嗯……你不用刻意照顧我的。”
少女頓了頓,看著微微傾斜到自己這邊寬裕的傘面,“我不喜歡麻煩別人?!?
舅這德性
開書至今,一直沒有過推薦。心態(tài)一直不行,更新也不行。很抱歉。不過會繼續(xù)寫到30萬字。(之前說好了斷更就太監(jiān),抱歉了,我還是忍不住食言了)如果那時候還上不了架,說明我這本書寫得確實拉胯,不配吃訂閱!那我服氣!全勤的機會已經沒了。為了寫書的初衷,大概會寫一個看得過去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