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苦逼的柳仁娜(下)
看了下捂在自己小嘴上的手,黎曼姿作勢就要一口吞咬上去。
黎濤抽手躲開,換來了她美眸的一記白眼。
“我還能真舍得咬你不成?”
她那沁水般的蜜桃肌膚在熹微的月光下嬌嫩玉澤,貼切的詮釋了溫柔似水的含義。
聲音不知何時也浸透著嬌弱:
“那以后能叫老公嗎?”
黎濤眼皮一跳,斬釘截鐵的回復道:“更不能。”
黎曼姿表情委屈,那美眸中含著的晶瑩似乎就要奪眶而出。
她繼續(xù)弱弱的問道:“那沒人的時候?”
“不行的……哎祖宗,隨你吧……”
黎濤看她作勢就要弄出動靜引來柳仁娜了,只能再次妥協(xié),反正叫的時候他不答應就好了。
柳仁娜回頭看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剛剛異響的聲源,估計以為是山貓之類的東西,又扭回頭。
“湯伯,我家寶兒要是被那奶牛拱了怎么辦嘛~”
黎曼姿越說越委屈,這可是她一手計劃的,連壞人都是她的手下,怎么便宜全讓黎曼姿給占了。
“夫人,這可能性不大,起碼現(xiàn)在是這樣。”
湯伯沉吟了一會兒,才下了結論。
“哦?怎么說?”
“黎總可能外表比較具有迷惑性,可并不是所有胸大的女人都無腦,西方被她操縱的舉國金融危機也可以證實這一點?!?p> 頓了頓湯伯繼續(xù)道:“所以,她肯定明白,雖然那個贅婿婚約讓她在法律上是黎濤妻子的唯一人選,可這同樣也是把雙刃劍,因為在正式到民政局公證之前,她不能與男方發(fā)生本質的性關系,否則那合同自動作廢了,只是…”
“只是什么?”
“我?guī)湍榱耍斈昴堑朗烤戎卫杪撕?,她留下了個后遺癥,每到這個凌晨準時發(fā)作,她現(xiàn)在一直找黎濤,很大的原因就在于想要徹底治愈自己的后遺癥,因為黎家保密措施很強大,我也查不到那病的準確狀態(tài),如果是失控的話……”
不用湯伯多言,柳仁娜肯定能意會了。
柳仁娜低頭看了眼手機,目光變得兇狠起來。
時間正好抵達了凌晨十二點。
湯伯這么一說,她也想起來了一些上流社會流傳的風言風語。
豪門深閨中也多是信口就來,說黎曼姿每到此時,狀若發(fā)情的母牛,披頭散發(fā),抱著枕頭,將它縱情折騰,諸如此類的話。
“那是不是說,她只要摸了我家寶兒,那婚約就作廢了?”
柳仁娜大大的眼睛中升起了小星星。
湯伯搖了搖頭:“不行。”
“還得接吻?”
湯伯苦笑了一下道:“遠遠不夠,要…交融…”
柳仁娜非常掃興:“那可拉倒吧,我養(yǎng)了十年的寶貝,可舍不得讓那老女人糟踐,還是等我哪天準備好了,連黎家給滅了安穩(wěn)點?!?p> ……
黎濤還在那里側耳傾聽,剛好聽到湯伯說到了后遺癥。
話說回來,他還真不知道鬧不明白堂堂的資本寡頭黎家,干嘛要花錢去找上門女婿。
單憑黎曼姿那個世間獨一位的豐腴身段,是個男人就難頂,就算是門當戶對的豪門,也有不少少爺跪著求著想要倒插門娶她。
擁有著一個讓男人想要溺死的完美肉體。
何必去給黎濤父母錢,弄這個婚約呢?
他并不知道黎曼姿年輕時患有怪病的事情,而且徹底的解決方案就是睡他。
月亮那淺薄的光亮曲折的攀附在洞穴粗糙起伏的巖壁上。
黎濤出神之際,突然發(fā)現(xiàn)一滴水珠,從天而降,摔在他筆挺的鼻尖上。
皺眉看過去,黎濤這才注意到,整個山洞蒙上了一層肉眼可見的白色蒸汽。
他環(huán)視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這始作俑者,正是臉色不太對勁的黎曼姿。
她就像個燒開的水壺一樣,身體不斷向四周噴灑著白霧。
黎濤有些擔憂的問道:“黎總,你怎么了?”
黎曼姿搖了搖頭,不過她柳眉蹙起,顯然承受著煎熬。
“就是有些熱,老毛病了沒事,忍一會就過去了?!?p> 黎曼姿見黎濤確實很擔心,也就解釋了一下。
當年道士給她治病留的后遺癥完全沒有那些風言風語傳的那么夸張。
難熬是真的,不過她單純就是身體內環(huán)境穩(wěn)態(tài)失衡,導致她身體發(fā)生了錯誤的應激反應,讓她體溫升高了許多。
正常情況下,這個時間段,她都抱著空調在睡覺。
不過今天顯然是不可能了。
不知不覺中,黎曼姿今天的體溫,已經(jīng)遠遠超過以往的任何時間了。
她腦海突然堆疊起了眩暈感,頭重腳輕的感覺讓她一晃神。
黎濤慌忙坐起來,將差點暈倒的黎曼姿抱在了懷里。
好家伙,黎曼姿熱得真是邪門,黎濤一接觸她,差點沒直接給燙的叫出了聲。
黎曼姿閉著眼睛呢喃道:“你把我放地上吧,別燙傷你了?!?p> 黎濤眉頭緊鎖,他不知道黎曼姿發(fā)生了什么,可如果將這當作發(fā)燒來說的話,黎曼姿這已經(jīng)算是燒糊涂了吧。
“需要我做什么嗎?”
“沒…事…”
黎濤也不敢妄動,雖然黎曼姿發(fā)話了,可讓黎濤真給她直接撂地上,也有些太薄情寡義了。
不斷攀升的體溫也超過了黎曼姿的預估,她粉嫩的肌膚不時有汗珠流動。
她那微緊身的白色吊帶背心已經(jīng)徹底被汗水浸濕了。
“還沒成親,你先偏開頭,別看…”
黎濤摸了下鼻子,扭開了頭,相比于眼前的美色,他更擔憂的是,現(xiàn)在洞穴這個情況。
會不會因此引起了柳仁娜的注意,畢竟隨著洞穴內部溫度的升高,蒸汽的黏稠程度也在遞增著。
黎曼姿腦袋確實燒糊涂了,現(xiàn)在她是腦子里跳出來什么,就說什么:“我問你個事情行吧?”
她完全沒睜眼,不過小腦袋往黎濤脖頸湊了湊:“我覺得你柳姨這個人,很不對勁。”
黎濤呼吸一滯,這么明顯的嗎?
他被柳姨養(yǎng)了十年了也是最近才注意到的。
“我覺得,她可能是養(yǎng)出感情了,就是想永遠霸占著你,你當心點,別再不經(jīng)意撩人家了?!?p> 黎曼姿快熱暈了,還是不忘敲打一下這個小未婚夫。
黎濤也不知道怎么為她辯解,只能道:“柳姨,可能就是太孤單了,我可從來都沒撩過。”
黎曼姿冷哼一聲,并沒有回應他。
“要不你側一下身子,我試試能不能…幫你一把,通風可能會好受些……”
黎曼姿完全濕透了,洞穴中溫度又高,還不通風,黎濤看她都有些翻白眼了。
黎曼姿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勉強答應:“不許當壞小孩,摸得時候正經(jīng)一點。”
黎濤嘴角抽了抽,根本無力反駁她,一只手摟著她的柳腰,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臀部。
黎濤心道,要他正經(jīng),那就正經(jīng)的徹底點,他完全沒有去觸碰到黎曼姿,而是直接摳向了巖壁。
他想破壞洞穴周圍,讓那里縫隙擴大。
想法是好的,黎濤只是輕微的一掰,結果那巖石就像是紙作的一樣,直接碎裂出了蛛網(wǎng)一般的痕跡。
“吱吱吱~”接著那裂紋迅速擴張,呼吸間,巖壁直接塌陷了一整圈。
柳仁娜剛剛和湯伯要離開這里,聽到了聲音,她迅速確定了位置。
她聽到了那只奶牛在喘了!
黎濤慌了,這聲音也太大了!
“你拽我一下就好,整了這么大動靜~”
黎濤欲哭無淚,他也不想啊。
不過就在黎曼姿身體緩緩趨于平靜的時候。
洞穴的月光突然被擋住了。
黎濤看不見月光,卻能看清一雙包裹著漁網(wǎng)襪的圓潤大腿。
那人緩緩蹲在了黎濤的面前,語氣格外的溫柔:“臭寶,怎么用手幫人家解決呢,直接來不好嗎?”
“柳姨…你誤會了?!?p> 黎濤傻了,他可以看見柳仁娜那漆黑瞳仁中,翻涌著攝人的殺意。
“誤會?”柳仁娜笑著點點頭:“你們這衣服都被汗?jié)裢噶?,估計是辦完事了吧?!?p> “沒,柳姨,你……”
“你先別說話?!?p> 柳仁娜用食指抵住了黎濤的嘴唇,她仍然笑盈盈的,若非眼中實質性的殺意,黎濤都以為她瘋了。
“臭寶,你先出去,接下來是兩個大人的對話,你出去透透風~”
黎濤表情僵硬,他的手腕被黎曼姿緊緊按在自己小腹上了。
柳仁娜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臉上的笑意快扭曲了。
“臭寶,姨最后說一次哦,你~先~出~去~”
話基本上是從她牙縫里鉆出來的,黎濤愣神之際,他已經(jīng)被柳仁娜薅著脖子丟出去了。
飛出洞穴之后,黎濤呼吸才順暢起來,略咸的海風讓人頭腦清醒了一些。
湯伯站在一旁一臉笑意的看著他,教育道:“少爺,這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一般都很殘酷,你還是躺這里休息會,別進去受委屈了?!?p> 黎濤微微頷首,是這個道理。
柳仁娜看著坐在地上的黎曼姿,怒火差點把她的衣服灼糊了。
“黎總,不說你那婚約做不做數(shù),就算是真的,你這還沒完婚吧?”
她銀牙暗咬:“就這么迫不及待折騰我家小孩了?”
“沒有,柳夫人,你誤會了,我們被追殺了?!?p> 柳仁娜恢復笑吟吟的模樣,自顧自說道:“如果您這方面的欲望這么強烈,我可以效勞,今天,我讓你滿意?!?p> “別,求你別過來……”
但下一刻。
“黎曼姿!你她媽敢這般辱我?。?!”
柳仁娜的聲音在洞穴中如同九霄天雷一般滾滾滌蕩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