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氐交蕦m向皇上稟明了使團的情況。南安郡王也正在與皇上回秉與倭國交戰(zhàn)的事。
南安郡王一聽井下王子還帶來了一位和親公主,忙上前道:“這不可能,回來的一路上,我都沒聽說那些女人里有個公主?!?p> 林如海若有所思的道:“郡王的意思……那公主是假的?”
南安郡王道:“要是真的公主,怎么可能不早說?而且一路上,那些女使都沒有特殊照顧哪一個,都是一樣的。”
皇上若有所思的道:“聽愛卿這么說,想來那公主是假的無疑,問題是怎么拆穿他,還有那些女人,為了表示誠意,是一定要收的,可一旦收了,怎么處置好?”
這下輪到林如海與南安郡王面面相覷了。南安郡王道:“皇上,小小的倭國,彈丸之地,咱們還怕他不成,皇上不想收就不收,退回去就是了。倭國要是不服,咱們就打到他老窩去。”
皇上笑著道:“愛卿自從有了安和郡主的火槍以后,說話都有底氣了?!?p> 南安郡王詫異道:“安和郡主?”
林如海提醒道:“安和縣主因為研制出了火炮,被皇上封為郡主了?!?p> 南安郡王聽了探春被封為郡主了,即高興又著急,就突然跪下請命:“皇上,臣有一事現(xiàn)在不求皇上,等下次回來,怕就遲了。”
皇上和林如海都面露詫異,皇上問道:“愛卿有何求?”
南安郡王道:“臣想為愛子求娶,安和縣主……不!安和郡主為妻?!?p> 皇上聽了,瞳孔縮了縮,靠在椅背上,意味深長的道:“為什么要求娶她,她可是庶女。”
南安郡王道:“臣要求的就是庶女,臣擔(dān)心再不求娶,以后就高攀不上了?!?p> 說完皇上哈哈大笑,林如海也笑了,皇上道:“愛卿倒是實在,不過朕記的沒錯的話,你那世子可是比郡主還小呢!”
南安郡王道:“犬子雖年幼,但卻是個執(zhí)拗的,是他給臣寫家書時提起,非郡主不娶的話?!?p> 皇上看了看林如海,見林如海不做聲,皇上道:“林愛卿,賈府是你的姻親,你看可行嗎?”
林如海忙道:“回皇上,臣覺得,婚姻大事還要看郡主的心意,要是郡主同意,就可行?!?p> 皇上道:“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問女子自己呢!”
林如海:“皇上,臣以為,郡主是個有主見、有擔(dān)當(dāng)、有抱負的女子,不能當(dāng)尋常女子看待。何況,現(xiàn)在郡主的婚事,怕是只有皇上能做的了主了?!?p> 皇上問:“為何?”
林如??戳丝茨习部ね酰缓蟮溃骸翱ぶ饔辛嘶噬系谋佑?,身份早已高過其父政老爺,她的婚事,怕是其父也不能直接做主,這也是規(guī)矩?!?p> 皇上思忖了半天,才對南安郡王道:“愛卿先平身吧!不要急,等倭國井下王子走了,朕再給世子賜婚。”
南安郡王叩首謝恩:“多謝皇上!”
皇上看著南安郡王,道:“愛卿回來還沒回府呢吧!先退下吧!后面還有很多事兒呢!這幾天就多陪陪家人?!?p> 南安郡王受寵若驚的道:“多謝皇上,臣告退!”
南安郡王辭了皇上離了皇宮,就回了南安郡王府。府里自然是一片歡騰喜悅之態(tài),不細贅述。
皇上對林如海道:“愛卿剛剛說的可是真心話?”
林如海忙道:“回皇上,是真心話?!?p> 皇帝道:“那愛卿覺得郡主可愿意嫁到南安郡王府?!?p> 林如海道:“這個臣不敢揣測,不過臣覺得,安和郡主,只要是嫁給忠于皇上的家族,以后定會為皇上分憂解難的?!?p> 皇帝道:“南安郡王不是覬覦郡主的武器吧?”
林如海知道皇上這是犯了疑心病了,就直言道:“皇上,臣以為,郡主的武器,應(yīng)該是每一個武將都覬覦的吧!他們覬覦郡主的武器,也只是出于對武器的癡迷,就像是臣喜歡收集古書籍一樣。只是喜歡而已。”
皇上看著林如海笑道:“看來,你們這親戚是做定了?!?p> 林如海:“皇上圣明!”君臣二人又細說了半天關(guān)于接見井下王子的事。
惜春聽說倭國的井下王子來京都求和的事,心下一緊,這倭國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怕是來者不善。本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宗旨,惜春不能讓探春和寧國府暴露在危險中。她與探春一起在寧國府里進行了一番布署。看著滴水不露的寧國府,惜春心里踏實了。
驛站里
井下王子可沒閑著,他明面上帶來的人除了那十三個女人,就是三十幾個隨侍,可是背地里潛入京都的倭國人不止三十幾人。他就安靜了一天,林如海從驛站走了后,他就開始行動了。
井下的目的很明確,要知道朝廷的火槍是從哪來的。他直接派出去一批人,打聽火槍的來源。
探春在寧國府研制火槍一開始是保密的,但是自從探春面圣后,朝廷里的人就都知道了,再后來一門門火炮從寧國府里運出來后,寧國府這個武器基地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倭國的間諜很容易就從茶樓酒肆里打聽來寧國府的消息。
井下也很快就了解到火槍是安和郡主做出來的的,這個安和郡主不僅能做火槍還做出了火炮,威力更大,已經(jīng)有一批火炮送往西北了。
這個安和郡主是原工部侍郎的女兒,這個工部侍郎因為這個女兒升職了。這個小小的侍郎庶女,在短短的兩個月時間,接連被晉封,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郡主了。
井下王子聽了這個消息后,眼睛瞇了瞇,然后計上心來。
當(dāng)晚,井下王子進了“公主”的房間,對她進行了一頓說教,那“公主”跪在地上,只一個勁兒的說著:“嗨!”顯然對井下的話言聽計從。隨行的侍女,都跪在公主的身后,一個個小心翼翼,對王子的安排也只有聽呵的份。
而他們的談話,同時也被隱在暗處樹影里的人看的一清二楚,沒一會兒的工會,井下王子從“公主”的房間出來了,那暗處的人影也隨即消失在暗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