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雙手摸摸自己的臉蛋,三伏的大熱天里我的臉卻是寒冬的冰,不敢睡覺卻又沉沉睡去,這一次風(fēng)平浪靜。
起來后的早晨,我和以前一樣還是精神抖擻的,吃早飯時,我看著媽媽,慢慢說道:“媽,昨晚有人來抓我,一直抓著我要拉我走。”
媽媽并沒有放在心上:“沒事,做噩夢而已,媽小時候也愛做噩夢”
只是噩夢嘛?可是感覺很真實,而且,我好像是醒著的
“媽,可是感覺好真實……”我低著頭,咀嚼著早飯
“嗨,沒事,就是噩夢,別耽誤了學(xué)習(xí),快點吃,吃完好去上學(xué)”
我抿抿嘴不再計較這件事,卻也把他放在了心里。
那年小升初(有特殊情況,重上了一年),我成績并不是很好,屬于中等偏下,這依舊沒影響我大大咧咧的性格。我還是該玩的玩,該調(diào)皮的調(diào)皮。那件事也只是悄悄記著,因為那種感覺我不敢忘記,也忘記不了。
但從那一次后我也沒有再遇到過,慢慢的也就放寬了心,當做噩夢抹了下去。
小升初考試那天,我騎著自行車去學(xué)校準備考試,那是個午后,家里離學(xué)校很近,也放心我單獨去。
路上的車很少,大約是午后天氣熱,沒什么人愿意出來。我騎著車慢條斯理的前進著,悠閑的像只蝸牛。
學(xué)校前是個居民樓,那是我每次都會路過的地方,轉(zhuǎn)過那個角就到了學(xué)校。
角很小,一般汽車很難進去,里面是條街,有賣各種早點的,不過午后這里沒有什么人。
就在我騎車即將轉(zhuǎn)過這個角時,側(cè)面的面包車突然動了,一瞬間我躲閃不及被撞到在地。
我“哎呦”的喊著,右手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蹭破了不少皮膚,泛著紅色的血痕。
司機這才急匆匆下車。是一對中年夫妻,男的扶起我急忙說:“你怎么樣了,沒事吧,我這也沒看見你過來啊”
我扶著手臂,看著上面只有些擦傷,也就搖搖頭:“沒事,我也沒看到車怎么突然動了”
男人的妻子過來扶著我,喊著:“哎呦我怎么沒看到你,嚴重嗎,你家大人在嗎?”
我搖搖頭:“我自己來上學(xué)的”
路邊坐著抽煙的老大爺走過來,對著夫妻倆說:“那邊有個小醫(yī)院,帶孩子去看看吧”
男人應(yīng)下了,扶著我去路口前的一家小醫(yī)院。進去后,男人問了個護士:“您給看看這孩子傷的怎么樣,剛剛我不小心給碰上了。”
護士身上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沖擊著我的鼻子,她左摸摸右看看,說:“沒什么大事,就是蹭傷,消一下毒,擦擦藥就好了。”
男人謝過買了藥,護士拿著藥慢慢給我涂著。有些刺痛,我皺眉忍著,心想不能耽誤考試。
藥很快就擦完了,我看沒有什么大事,也就走了,中年夫妻也很快離開。
到了學(xué)校,老師看見了我手臂的傷,因為短袖,所以很明顯,馬上就聯(lián)系了家長。
我媽媽到的時候,剛好是考試的前十分鐘,嘴上說著我不注意,心里也是十分心疼。我并沒有太在意,只是右手的大拇指腫的厲害,沒辦法正常寫字,這倒是難為了我不少。
不過許是老天爺?shù)木祛櫍@次的小升初考試我居然考出了比平時高很多的成績,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也萬萬沒想到,一場持續(xù)很久很久的“緣分”也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