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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師弟騙后我成神了

第四十三章 生機(jī)

被師弟騙后我成神了 七月景年 3625 2021-05-29 18:39:44

  訛帝的寢殿就在大殿后方,亦如站在寢殿門口,抬頭看著這四面高筑的深墻,即便是陽光明媚的清晨,心下只覺著很是寒涼。一荒之主,自是不能像亦如一樣,隨性住在自己的那方溫暖小院中。想到此,亦如心里生出一絲落寞,她繼任女君后,還不是會同她父君一般無二,住在這冰冷的高墻之中,過著高處不勝寒的孤寂日子。

  若是有少桑陪著她,再寒涼再孤寂她都無懼。

  亦如抬著沉重的腳,一步一步踏進(jìn)了這方陌生的寢殿。

  “父君可在,女兒有事求見?!币嗳绻P直立于寢殿門口,語氣溫和平靜,再無半分波瀾。少桑之事,她心里早已有了打算。她父君這人,亦如甚是了解,恩怨一直分得很是清楚,即便是與鳳君有過不解的過節(jié),只要她肯開口求他,他是會出手相助的。

  亦如話音剛落,只聽從殿內(nèi)傳來一熟悉的聲音:“為父在此,如兒請進(jìn)?!?p>  只聽吱呀一聲,亦如便將寢殿大門推開了,陽光也隨之撒進(jìn)了殿,在暖暖陽光的照耀下,亦如見著了端坐在案前的父君。他只穿著身素白的中衣,頭發(fā)簡單束于頭頂,看模樣是剛起身,還未梳洗。

  “如兒,還沒用早膳吧,快過來與父君一同吃點。”今日的訛帝有些不同,沒了往日里的威儀,多了些尋常父親的慈愛。此刻訛帝的樣子就像尋常人家,清晨見女兒來看他,順便叫她留下來用早膳。

  亦如點了點頭,緩緩走到桌前,靜靜坐到了訛帝正對面,像尋常家的女兒一樣,很是乖巧的拿過訛帝跟前的碗,為他盛了兩大勺清粥:“父君請用?!?p>  亦如將碗端到訛帝手中時,笑得很是溫暖,這是她第一次進(jìn)他的寢殿,也是第一次同他一起用早膳,這情景,她曾經(jīng)期待了許久,如今總算是得償所愿了。她一直都想像普通人家的女兒那般,喜笑顏開的在父君膝下承歡,卻一直沒有機(jī)會。

  以前訛帝從不讓她進(jìn)他的寢殿,她自是沒有機(jī)會能同他一道用膳,也見不到他剛起身的模樣。原來她父君也與尋常父親一樣,有這般散漫隨意的時候。

  “如兒,以前為父一心想將這西南大荒交到你手上,便只顧著讓你變得十分出色,卻讓你失去了尋常女兒的寵愛。為父費盡心思地為你做了所有決定,卻從未問過你真正想要什么。現(xiàn)在想來,為父實在是對不起你娘親,也對不起你?!庇灥蹖⑼肜锏闹嘁伙嫸M,言語之中悔恨萬千。

  亦如喝粥的手微微一頓,神色淡然的抬眼看著訛帝:“沒有父君,就沒有如今的女兒,父君的良苦用心,女兒一直都明白。女兒一直都很感激父君,相信娘親定然也是這般想的?!彼俏髂洗蠡奈磥淼呐允桥c其他女子不同,這些她心里一直都明白,并且早已坦然接受。

  “父君,與白帝成婚的可是妹妹奚若?”說到婚事,亦如便想起了之前她與白帝的婚約,這是幾百年來,她唯一一次忤逆她父君之事。難得任性了一回,以為她逃婚,她父君便會將這婚退了,誰曾想竟如常成婚了。

  她與少桑早已猜測,替她嫁給白帝之人十之八九是奚若,但未親眼見著,自是做不得數(shù),還得聽她父君親口說出來,才算是實打?qū)嵉恼嫦唷?p>  聽了亦如之言,訛帝點了點頭,淡然說:“的確是奚若,那時知曉你離開,為父細(xì)思了許久,才明白過來,成婚之事不同于其他事,事關(guān)你的終生大事,為父不該強迫你才是。為父想通之后本想將婚退了,誰知昆侖之人竟提前到西南大荒合你二人的生辰八字,人都到門口了,我實在是無顏退婚。

  正當(dāng)萬分焦灼之時,忽然憶起,當(dāng)日我與月學(xué)尊定下的乃是:西南大荒帝姬與白帝的婚約。西南大荒又不止你一位帝姬,不是還有你大伯家的奚若嗎,想到此,我便去找了你伯母,她一聽說此事,高興得不得了,即刻答應(yīng)將奚若嫁過去。于是為父便將奚若的生辰八字給了昆侖之人與其相合。”之后昆侖之人也未說什么,想來二人之生辰八字定然合得上。

  “昆侖之人一直都未發(fā)現(xiàn)端倪?”她曾與白帝有過幾面之緣,他該認(rèn)得她才對,不該到現(xiàn)在都還未認(rèn)出奚若不是她。

  訛帝細(xì)思了陣,思慮良久,才開口:“擔(dān)心此事被拆穿,亦擔(dān)心奚若這孩子受委屈,為父便隨著迎親隊伍,來到了昆侖,拜堂到洞房之夜皆如常,為父才放心了,沒想到第二日竟被月學(xué)尊知曉了此事,為父只得坦然承認(rèn),月學(xué)尊本想深究此事,奈何白帝極力護(hù)著奚若,此事才作罷?!?p>  聽訛帝說起此事,亦如真替奚若捏了一把汗,還好有白帝相護(hù),奚若才能安然渡過此劫,這一切皆因她而起,若是她妹妹因此受了委屈,她心里定然難安。

  不過話說回來,白帝這仙界第一君子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不論做何事,皆很有擔(dān)當(dāng)。仔細(xì)想想,這白帝定然對奚若生出了些情意,不然也不會這般護(hù)她。

  “估摸著這便是他二人之間的緣分。且不論白帝身份地位等虛名,單看此舉,便覺著是位值得托付終生之人。”奚若從小便冒冒失失的,正需要一位妥帖沉穩(wěn)的夫君來護(hù)她周全,白帝確是再合適不過了。

  “對于你的婚事,為父不再過問,以后你自己決定便好,只是少桑之事,為父勸你還是要放寬心,切莫太過執(zhí)著,該放下還是要放下才行?!毖巯聲呵也徽擑P君之事,少桑已然命不久矣,她若是一直執(zhí)著于救他,定然徒勞無功,傷人傷己。

  聽訛帝這般說,亦如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只覺著心口一陣絞痛,眼中打轉(zhuǎn)的淚水止不住的奪眶而出,頓時眼前一片模糊。

  “父君,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哽咽之聲無比悲傷,也無比絕望。

  從亦如記事起,他就從未見她哭過,似是一切憂愁都能在她的溫柔里化為烏有,如今哭得這般傷心,想來定是萬分痛苦。

  訛帝深深地嘆了口氣:“如兒,很多事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有時候啊,有法子與沒法子一般無二?!?p>  聽到有法子三字,亦如黯淡無光的雙眸頃刻間便有了光亮:“父君所說的有法子究竟是如何?”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必須要緊緊抓住。

  此法訛帝本不愿提及,方才卻無意說了出來,亦如已然聽到,他若是不說清此事,她定是不會罷休。也罷,此法本就不通,說出來也只是聽聽罷了。

  “為父為何一直未提此法,乃是因此法無人能做到,有法子便是沒法子?!币娨嗳缫荒樒谠S的神情,訛帝微嘆了口氣,繼續(xù)言語:“數(shù)萬年前,八荒皆知我西南大荒有一神山,此山高聳入云,不論是誰,只要身處此山范圍內(nèi),皆會法仙力盡失,迷失方向,我訛獸先祖為了避免族人誤闖此山,便將此山設(shè)為我訛獸一族的禁地?!?p>  禁地之事亦如一直便知曉,卻從不知還有這淵源,此山這般奇特,定然有些不凡之物,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此山之中又是何景象,里面又有何物,那些誤闖的人可有言說?”

  “誤闖之人皆說此山之中遍地荊棘,往前寸步難行,唯有退步方能全身而退。那些人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只有我訛獸先祖知曉,此荊棘非普通之荊棘,而是仙界至毒圍籬,一旦被此物刺傷,必定疼痛難忍,且此痛非來自軀體,而是元神,刺傷嚴(yán)重者會傷及仙基。神山之上長滿圍籬只是為了守護(hù)上古圣草熏華?!苯刂?,旁人無從得知,只有歷任訛帝方能知曉,亦如為下任女君,知此事也不算壞了規(guī)矩。

  “古書上記載,上古圣草熏華無根無種,應(yīng)運而生,數(shù)十萬年才生出一株。傳說熏華必生于山之巔,吸收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早開晚謝,謝了第二日便開,無窮無盡,能活數(shù)萬年,有穩(wěn)元神,定修為的功效。熏華所生之地,四周相伴而生圍黎,以此護(hù)圣草長存。”熏華憑機(jī)緣而生,能落于西南大荒,也算是她訛獸一族的造化。

  聽了亦如之言,訛帝略微點了點頭,嘆息道:“此事是歷任訛帝一代一代傳下來的,其他人皆不知曉,你師父自然也無從得知,圍籬之毒,非你我所能承受,所以為父才說有法子便是無法子?!?p>  對于訛帝之勸誡,亦如并未言語什么,只是對這上古圣草熏華甚是有好奇:“誤入之人為何會失去法力,細(xì)細(xì)思量,定是這熏華之故?!?p>  亦如此言,不無道理,訛帝點了點頭,溫聲言語:“熏華非凡草,自是有許多神奇之處?!敝灰嗳鐩]想著去神山取熏華,訛帝便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

  細(xì)思了陣,訛帝還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叮囑道:“如兒,你繼任女君的命定之期將近,萬萬不可再涉險去神山,若是有什么差錯,到時定然很難闖過這石陣?!?p>  歷任訛帝繼位之期皆是命定的,只需占卜一算便知,繼位這日,需到訛獸一族的圣地寒潭內(nèi)闖石陣,此陣乃訛獸一族先祖所結(jié),取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之意,以四周群山作為陣眼,來此來考驗歷代繼任訛帝的定力與迅猛。

  闖過此陣之人才可歷任這訛帝之位,若是未過此陣,只能再閉關(guān)勤加修習(xí),等待下一命定之期。下一命定之期少則相隔幾百年,多則相隔數(shù)千年。訛獸一族不過萬年壽命,又等得了幾回呢?

  若是上任訛帝仙去之前,下任訛帝還未闖過這石陣,那這訛帝之位便會空虛,西南大荒無主之時,必定大亂。若是其他仙族再趁機(jī)入侵,就很有可能會面臨滅族之禍。

  為了避免以上危機(jī)的出現(xiàn),上任訛帝,也就是亦如的爺爺,便改了訛獸一族的規(guī)矩:若是繼位訛帝首次未闖過這石陣,就表明他天資不足,無法擔(dān)起這護(hù)佑訛獸萬民的重任,至此便即刻廢除他的繼位資格,再在訛獸一族中選位更加適合的人選,以繼承訛帝之位。

  這其中的利害干系,不用訛帝明言,亦如心里必定十分清楚明了。這幾百年來,為了擔(dān)起西南大荒這重?fù)?dān),她付出了多少努力,他都看在眼里,任誰都不會讓這些努力付諸東流。

  亦如心里平靜潭水,無任何波瀾,她十分乖巧的言語:“父君放心,女兒做事自有分寸?!?p>  見亦如神色如常,語氣沉靜,訛帝才放心了,亦如用完早膳后,叮囑了她幾句,便讓她回去了。

  這西南大荒有她父君,還有她大伯,以后更有白帝相護(hù),她又有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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