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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師弟騙后我成神了

第十七章 拜師

被師弟騙后我成神了 七月景年 4774 2021-05-03 21:11:35

  事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少桑還沒來得及避開霜華的懷抱,就被一把抱了個滿懷。

  猝不及防,少桑整個人都懵了,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在說:這霜華不會是死斷袖吧?

  少桑心里頓時升起一絲嫌棄之感,他本能的推開了霜華,抱住自己胸前,一臉的盛怒:“你干嘛!為何抱我!”

  方才少桑是真的生氣了,所以推開霜華時,使的勁略微有些大。

  霜華只覺著肩上一陣劇痛,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少桑,雙眸滿是受傷和疑惑:“方才不是你要我抱一個的嗎?”

  少桑往后退了幾大步,離霜華遠遠的。看他那般受傷的模樣,剛想說出的重話便咽了回去,只得放低聲音,盡力讓語調(diào)溫和些:“我說的報,是報答的報,不是擁抱的抱?!?p>  聽少桑解釋清楚了,亦如才松了口氣,原來此事只是個誤會,還好不是她想的那樣。

  要是姑射學(xué)宮出了位斷袖,那不得成為仙界的一大笑柄,若是讓那些神仙笑掉大牙,到時受傷的定然是她師父蒼似昔了。

  見霜華報答得如此沒有誠意,少桑只得嘆息道:“也罷,既是凡塵之事,那過去了便過去了,你我本就兩不相欠,也談不上報答二字,你且回吧,你我各自安好便是了?!?p>  說完此話,少桑便有些蕭索的轉(zhuǎn)身離去了。

  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亦如對他還真是有些同情。

  “少桑,我不會放棄的,有情不報非禮也!如此深情,不報答我枉為仙!”霜華朝少桑背影吼的這幾句話,猶如將士上戰(zhàn)場一般悲壯不已。

  這戲也看完了,亦如是時候回皎月閣歇息歇息,準備明日的術(shù)法課了。

  自那日后,霜華在山門口同少桑糾纏之事便在姑射學(xué)宮傳開了。

  一傳十,十傳百,傳得那叫一個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一個天朗氣清的早晨,這日亦如照常起了個早,慢悠悠去了學(xué)堂,瞧著似是來早了,還沒幾人到呢,她便走到自己的位上坐著。

  從不遠處的角落里傳來一個很是細微的聲音:“師姐,你可知曉前幾日發(fā)生在山門口之事?”聽聲音還是位小師妹。

  “當然知道啦,聽說六師弟在凡間為了得到霜華仙君,竟終生未娶。奈何仙君誓死不從,到死都未如了六師弟的意?!?p>  聽到這位師妹之言,亦如嘴角一抽,這傳言果然十分可怕。

  “在凡間一回事,回到仙界又是另一回事!霜華仙君回到小華山后,似是想起了曾經(jīng)六師弟待他那般情深,心里終有些動容。此時才算是真正明了了自己的心意,便不顧家人反對,毅然決然,不遠萬里來到姑射學(xué)宮,想還了這一世情債?!?p>  這位小師妹條理清晰,分析得有理有據(jù),實在是前途無量啊。

  “唉,好不容易尋到六師弟,想一解相思之苦,奈何六師弟竟假裝不認識霜華仙君!實在是可悲亦可嘆啊,不過六師弟嘴上說不認識霜華仙君,卻又開口讓霜華仙君抱他,以前倒是沒看出來,這六師弟竟是心口不一之人?!?p>  這位師姐也很是不錯,說得都句句在理,還真是讓人不得不信啊。

  亦如伸手扶額,微閉了閉眼,這頭還真是疼啊。想起方才聽到的言語,實在是替少桑捏了一把汗。

  “師姐,早啊?!贝寺曇粢怀?,頓時整個學(xué)堂便安靜了下來。似是連平日里叫得很是歡快地鳥鳴聲,也消失不見了。

  聽到這個十分熟悉的聲音,亦如只得無奈的睜眼,微微抬頭。

  便瞧見少桑正俯下身來,看他神色那般專注,應(yīng)是在細瞧她的臉。

  只是他怎么越湊越近,亦如有些警惕的將身子往后挪,一邊回了句:“師弟今日也挺早的。”

  她只是想說句話讓少桑清醒片刻,提醒一下他不要太過分了,師姐也是會打人的!

  平日里少桑都是最后一個到的,常常還在烈柔光到之后才匆匆趕來,今日這么早到,的確是第一次。

  讓亦如震驚的是,聽到她的“提醒”之語,少桑竟沒有停下來,依舊在向她靠近。

  他是耳聾了嗎,還是故意假裝沒聽見,想占她的便宜?再靠近她,她真的打算一拳打過去,讓他知道不尊重師姐的后果如何。

  亦如正打算出手時,少桑竟停了下來,語氣略微有些驚訝:“原來師姐鼻尖這里是顆小紅痣啊,我還以為是不小心抹上了什么東西呢?!?p>  亦如心里實在是納悶,少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在姑射學(xué)宮鬧得人盡皆知,可擔(dān)得上天翻地覆四字。他現(xiàn)在竟還有心思去管她鼻尖長紅痣這點小事,他方才真沒聽見兩位師妹大膽直白之對話?

  亦如努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不情愿的微笑,盡力讓自己語氣溫和友善些:“多謝師弟關(guān)心?!?p>  少桑身子一歪,像往常一樣,就坐于亦如身旁。散漫的將手靠在書桌上,支撐著下巴,雙眼微閉,似是在閉目養(yǎng)神。

  自烈柔光講學(xué)以來,他整日都是這一姿勢,亦如實在是好奇,平日里少桑下學(xué)后都在做什么大事,為何只要一到講學(xué)時,就困得不行。

  正當亦如百思不得其解時,學(xué)堂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聲,一向喜靜,不喜鬧的她,微皺了皺眉,尋著聲音瞧了去。

  只見五六個姑射弟子簇擁著一位身著青衣的仙君,朝著學(xué)堂的方向過來了,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什么,他們還時不時的往她與少桑這邊瞧。

  等到他們一行人走到學(xué)堂時,亦如才看清了他們圍著的青衣男子,模樣有些面善,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亦如想了片刻,才記起來了,他不是前幾日在山門口遇到的霜華仙君嘛。

  他今日沒穿那身花枝招展的羽衣,差點就沒認出來是他。

  其實這霜華仙君長得也不差,算得上清秀二字,今日穿了一身青衣,有種翩翩貴公子之感。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與身著五彩羽衣時簡直是判若兩人。

  霜華小步走到少桑跟前,略微低身,聲音極其溫柔地叫了聲:“少桑師兄?!?p>  師兄?霜華這是已將自己當做姑射學(xué)宮弟子了?或是這幾日他想到法子讓蒼似昔收他為徒了?

  八荒眾仙皆知,她師父蒼似昔收徒是出了名的嚴格,不僅看修習(xí)資質(zhì),還要看品行,更要看眼緣。

  所謂的眼緣,姑射弟子都認為是容顏風(fēng)姿是否夠格??磥磉@霜華為了讓蒼似昔收他為徒,可真是豁出去了,連自己習(xí)慣了幾百年的衣著之風(fēng)都改變了,他這報恩之心可真是十分迫切,感人肺腑啊。

  少桑睡顏惺忪的微微半睜開了眼,從一條極細的眼縫中見著了霜華滿是欣喜的臉。

  剎那間,迷糊的靈臺頓時變得一片清明,他一個激靈跳了起來,語氣很是激動地問:“你…你…你怎么會來學(xué)堂!”少桑竟激動得說話都結(jié)巴了。

  見少桑眉頭緊鎖,神色失控,霜華躬身向他行了一禮,語氣平緩和藹:“師父已于昨晚收我為徒了,我現(xiàn)在是姑射學(xué)宮弟子,師弟見過少桑師兄?!?p>  在場弟子聽到霜華之言,皆倒吸了一口氣。弟子間眼神頃刻交流了遍,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是覺著以后姑射學(xué)宮修習(xí)的日子不會再無趣了。

  霜華自稱師弟之事,深深刺激到了少桑。他師父近日究竟是怎么了,為何會收霜華這種斷袖為姑射學(xué)宮弟子,蒼似昔這是要置他于水深火熱之中!

  少桑此刻心里實在是憋屈得緊,堵得慌。以后在這姑射學(xué)宮,他可還有舒坦日子可過?

  這上天是玩他呢?還是玩他呢?還是玩他呢?

  “少桑師兄,我可以坐在你身旁嗎?”霜華凝眸看著少桑,微微露出一抹淡然微笑,那姿態(tài)很是謙遜有禮。

  看來這霜華也不是位省事的主,表面上看他說話溫文爾雅,實則對少桑步步緊逼,這么多弟子在場,他這般問,少桑如何能拒絕!

  對少桑來說,事實就是這般殘酷!

  亦如想著這霜華初來姑射學(xué)宮,定然不會這幻化之術(shù),此刻便是展現(xiàn)她姑射師姐體貼入微的關(guān)鍵時刻,她趕緊起身,將桌椅讓了出來,朝霜華躬身行禮:“師弟來這里坐吧。”

  霜華向她會心一笑,表示感激之意:“多謝師姐?!?p>  霜華既已接受了她的好意,她便往右側(cè)挪了挪,伸手輕輕一揮衣袖,身前又出現(xiàn)了一套桌椅。

  知曉從今日起,旁邊這兩個位置定然不太平,所以她故意往右多挪了一段,防止他們二人之事擾了她的清靜。

  少桑淡淡掃了眼離得遠遠的亦如,才神色淡然的坐下,用僅霜華能聽見的聲音言語:“如若我說不可以,你是不是就不坐在我身旁?”

  聽了此話,霜華微微一愣,該是緩緩地坐到了亦如方才的位置。

  他轉(zhuǎn)身剛想同少桑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少桑人不見了,連著他的桌椅也沒了蹤跡。

  霜華微微站起身,就瞧見少桑與他的座椅竟同是瞬移到了亦如右側(cè)的地方。

  這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跑了這么遠,這仙力還是不弱嘛。

  霜華露出一個淺笑,也不生氣,站起身一手抱木桌,一手抱竹椅,很是輕松的朝著少桑的方向去了。

  姑射弟子皆雙眼直直的看著少桑的神色,實在是佩服這霜華師弟死纏爛打的本領(lǐng),也不知道在霜華的強烈攻勢下,少桑會不會被逼瘋。

  這委實是件讓人萬分憂心之事啊。

  讓人驚訝的是,霜華走到亦如身旁時,就停下了。他不急不慢的將桌椅放下,很是恭敬的朝亦如鞠了一躬:“以后還請師姐多多指點師弟?!?p>  不只是其他人意外,亦如也很是意外,轉(zhuǎn)念細細想來,這霜華還是挺聰明的,欲擒故縱這招倒是用得很好。

  亦如只得側(cè)身微微向霜華點了點頭,表示應(yīng)允歡迎之意。不過亦如朝左側(cè)看了眼霜華,又朝右側(cè)瞧了眼閉目養(yǎng)神的少桑,她坐二人中間是否太過尷尬了?

  要是以后他們二人冰釋前嫌,破鏡重圓,那她橫在他們中間是不是太過亮眼,實在是有欠妥當。

  不過現(xiàn)下他們之間有些隔閡,她在其中,正好起了緩和之用,那就先如此吧,過幾日等他們干系緩和些,她再另尋個涼快之地。

  對亦如來說,這日的術(shù)法講學(xué),可用不自在三個字來概括。

  其實呢,霜華聽學(xué)倒是極為認真,自己還帶了紙筆,這好學(xué)之心很是讓人欣賞。再看看這少桑,照舊閉目養(yǎng)神,沒個正行。

  身旁二人也算安靜,本來她不該如此不自在的,只是她這心里不知怎么,就覺著如坐針氈。

  終于等到下學(xué),她便踏月往皎月閣去了。

  “師姐,等等我,一路唄,我有些怕黑?!鄙偕M饶_麻利的跟在亦如身后,語調(diào)透著些許害怕。

  亦如覺得吧,說霜華死纏爛,那實在是冤枉他了。這位少桑師弟才真正擔(dān)得上這四字。

  對待少桑一如既往的死皮賴面性情,亦如只得以沉默示之。

  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從前方不遠處傳來一細碎的聲音:“這霜華怎么就成了我們的師弟呢?”

  這話問得極好,亦如也很好奇這其中的緣由,便故意放慢腳步,想聽一聽這霜華的傳奇拜師經(jīng)歷。

  亦如走在前方,少桑走在后方,他格外怕黑,所以一直埋著頭瞧著地上,就擔(dān)心不知何時就有蛇什么的冒了出來。

  亦如放慢腳步之事,他一直未察覺,直至感知到他胸口有一溫?zé)嶂飼r,他才知曉亦如已近在懷里。

  她發(fā)間的清香飄入鼻中,讓人心里一陣舒坦,就像她給人的感覺一樣,淡然而芬芳。

  “師姐,對不住了,方才冒犯了?!迸c她離得如此近,委實不妥,他本想退一步。卻見她轉(zhuǎn)過身,在濃濃的夜色中,給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他比她高出大半個頭,此刻她就在他懷里待著,他還能聽到她綿長的呼氣聲。

  她抬頭認真看著他,雙眸亮晶晶的,像極了天邊掛著的那輪圓月。圓月光芒背后是極深的落寞孤寂,那她的眼底深處是否也藏著什么呢?

  見少桑沒言語,亦如才很是滿意的轉(zhuǎn)身,小步向前走去。

  “我倒是聽一位師弟提起,說是小華山這位霜華師弟為了讓師父收他為徒,可是吃了不少苦頭。”這兩位皆是師弟,看來這好奇之心,不只是女子有,男子同樣也有。

  “哦,是嗎?霜華是如何吃盡苦頭才讓師父收他為徒呢?快快道來,越細致越好。”這位師弟還真是急性子,不過當?shù)蒙险嫘郧槿帧?p>  那位師弟沉默了陣,似是在回憶著當時的場景,過了一陣兒,才娓娓道來:“聽說霜華師弟在子莊殿門口跪了三天三夜,才等到師父開門。我記得那三日盡是刮大風(fēng)下大雨,風(fēng)吹雨淋的,他竟跪在殿門口紋絲不動?!?p>  這霜華還真夠倒霉的,定是遇到了她師父休眠之時。姑射的無上學(xué)尊常常會進入休眠之境,換句通俗易懂的話便是大睡一覺,一般都是幾日幾夜不轉(zhuǎn)醒,估摸著霜華就是在這期間跪的。

  說到關(guān)鍵時刻,他卻停了下來,經(jīng)旁邊師弟的多次眼神暗示后,他又繼續(xù)說:“那日等到師父醒來,沒想到師父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你這般光彩奪目,不大適合這低調(diào)樸素的姑射學(xué)宮。聽了此話,霜華竟生生將自己身上的五彩羽毛拔了個精光,只留下純白色羽毛,他可是錦鳥一族的皇子,只剩下白色羽毛,定會被族人所恥笑。那般好看的羽毛頃刻間就沒了,委實可惜了。”

  說話之人語氣中有些淡淡的惋惜,也不知是惋惜霜華這身好看的羽毛,還是惋惜他的一片癡心,亦或兩者皆有之。

  “唉,倒是沒想到霜華師弟竟這般深情執(zhí)著,希望少桑師弟能明白他的心意,早日回心轉(zhuǎn)意才是?!币嗳缭趺磸倪@位師弟的語氣中聽出了恨鐵不成鋼之感?

  聽到前方漸漸遠去的聲響,亦如瞥了眼跟在她身后的少桑。

  只見他神色如常,黑亮的雙眸幽深一片,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少桑是不是鎮(zhèn)靜過頭了,尋常人知曉此等事,定會動容,更甚者痛哭流涕,他就像沒事人一樣,是否太過冷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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