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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遠,別為我哭泣

我們一起去XJ

鎮(zhèn)遠,別為我哭泣 陳佳棋大坦克 3624 2021-09-09 01:07:14

  王可兒的出現(xiàn)讓我感到驚喜,在這個錯綜復雜的世界,我們竟然再一次在成都這一座陌生城市角落里的小酒館相遇,這實在是讓我覺得匪夷所思。

  我看著王可兒仰頭喝酒的模樣,她的側臉與多年前的那個女孩兒一樣,恍惚間,我似乎看到多年以前在江蘇鹽城夕陽下迎著咸咸的海風對我微笑的純潔女孩兒。

  “你怎么學會喝酒了?”看到王可兒一口氣喝了一瓶啤酒,隨后揩了揩嘴角啤酒的泡沫我問道。

  “不知道什么時候學會的,但是喝酒又不難?!蓖蹩蓛恨D身看我,黑暗中我看著她的眼睛,酒館里的光在她的眼珠里流淌,可我終究是明白眼前的她再也不是那個純潔如初,眼藏星光的女孩兒了。

  “也是,喝酒不難?!蔽冶煌蹩蓛赫f的啞口無言,只能訕訕然回答后就自顧自喝了一口酒默不作聲看著臺上的客棧老板自彈自唱。

  “你是木頭嗎?陳楊?”王可兒突然蹙眉問我,語氣里有些許不滿。

  “嗯?怎么了?”我被王可兒沒由來的情緒改變錯愕,難道女人這種高級生物天生就是善變?

  “直男!”王可兒嘟嚕嘴角說我一句,隨即抱著胳膊賭氣一般瞥過頭去不看我。

  “啊?不是,王可兒大小姐,我哪里做不對了,你就這樣生氣了?”我實在摸不著頭腦,只能帶著哄騙央求的語氣問道。

  “哼,你自己哪里做錯了你自己清楚。”王可兒依舊抱著胳膊賭氣。

  “你看,咱倆好久未見,很久不聯(lián)系,就剛剛前幾分鐘才相見,你說說咱倆之間在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有了矛盾?”我看著王可兒賭氣的模樣出了神,似乎每個女孩兒都會這么像個小孩兒一樣賭氣,我從她身上看到了夏瑤的影子也看到黎瑾的影子,所以我愛的到底是一個人吧。

  “陳楊,以前你油嘴滑舌的,現(xiàn)在怎么像個直男一樣,我這么一個大美女在你身邊,你不和我說話就看臺上的那個人唱歌,你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里,哼!”王可兒數(shù)落著我,像一只趾高氣揚的大鵝。

  “哈哈哈哈,原來是因為這樣呀,是我的錯,是我冷落了你?!甭牭酵蹩蓛旱烂饔蓙恚也唤ζ饋?,似乎在這一刻她又成了多年前那個感情細膩的海邊女孩兒。

  “你還笑!”王可兒被我笑聲引的惱怒,伸出手來狠狠在我胳膊上掐了一爪。

  “疼,疼,疼!”王可兒看起來是個弱不禁風楚腰一捻的女孩兒,可掐起我來卻讓我感到生疼。

  “啊,真把你捏疼了。”王可兒叫我張牙舞爪喊疼后急忙送來手又帶著心疼的語氣問我。

  女人果真是善變,上一秒還對我恨意滿滿,下一秒就梨花帶雨楚楚溫柔。

  “大小姐,你用的動詞錯了,這不是捏而是掐,雖然動作一樣,但是程度不同?!蔽铱粗蹩蓛哼@副模樣倒是會心笑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嘛,我下次下手輕一點?!蓖蹩蓛汗室庋b作含情脈脈的神態(tài)看我。

  “什么?還有下次!”

  “沒有,沒有下次了,小女子哪里敢還有下次??!”王可兒說話嬌柔又作做,仿佛受害者是她,委屈的人應該是她。

  “那些一次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寬宏大量原諒你這個小女子的冒失吧!”

  “對了,陳楊,都快過年了,你怎么跑來成都了?”王可兒自顧自呡了一口啤酒后問我。

  “你還不是,都要過年了,你還在西南帶著,啥時候回你的海邊?”

  “過年?我過什么年?我已經好幾年沒過過年了?!蓖蹩蓛和蝗痪蜕钋轺龅?,隨后從自己的包里摸出一包煙來點燃,是南京的女士煙。

  我感到震驚啞然,無以復加的矛盾復雜情緒,看到王可兒此刻的模樣,似乎我的純潔懂事兒的初戀形象就此崩塌。

  可隨即轉念一想,世界都在變,人怎么可能一層不變呢?

  “我爸媽離婚后,我跟著媽媽呼回了浙江,后來媽媽和一個浙江嘉興的男人結婚了,男人對媽媽很好,對我卻橫眉冷眼,后來她們又生了一個弟弟,………所以每年的春節(jié)我都會自己跑出來游玩兒,我覺得這總比死皮賴臉待在別人的家里膈應別人的家庭要好得多?!蓖蹩蓛喊褵煀A在手指中間,慢慢吐出煙圈,動作嫻熟眼神落寞讓人心疼。

  “你爸爸呢?你可以去你爸爸那兒過年啊,你爺爺奶奶不也還是爺爺奶奶嘛?”

  “爺爺奶奶在我高三那年就走了,后來爸爸娶了一個阿姨,他們有了一個妹妹,我再也容不進去那個家了?!贝丝痰耐蹩蓛涸僖膊幌袷擒S動的音符,像一首靜默的歌。

  “唉?!蔽铱粗蹩蓛毫鳒I的模樣,只能微微的嘆氣,父母的離婚,家庭的分道揚鑣對孩子來說終究是無法愈合的最大傷痕。

  “這些年苦了你了。”

  “沒有什么苦不苦的,像我這種人,生命是我自己的,該怎么活就怎么活?!蓖蹩蓛嚎丝劢堑臏I,頗為大方的說到,或許,這豁達之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一個人走過了一段很長很長的黑暗的路。

  “對了,陳楊,你到底來成都干什么?”王可兒又變成一幅喜笑顏開的模樣問我,光打在她的臉上,溫柔又隨和。

  “我去XJ,來成都轉車。”

  “去XJ干什么?”

  “種棉花?!?p>  “你這人怎么竟說瞎話!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勉強你!”王可兒倒沒有咄咄逼人打破砂鍋問到底,不然我也不知道以什么樣的理由去搪塞過去。

  “你在成都呆幾天?我們可以一起去玩兒啊,聽說U37創(chuàng)意倉庫挺適合打卡的?!?p>  “我明天就走?!蔽铱嘈χ卮饾M臉希冀的王可兒。

  “幾點的火車?”王可兒有點失望,我從她的眼眸里一眼看出。

  “十一點半。”

  “那好啊,我們一起去XJ吧,聽說XJ很美,我這輩子還沒去過呢。”王可兒眼里似乎又燃起希望。

  “別,你還是在這座陰雨的小城里四處游玩,我在XJ的沙漠里獨自徘徊?!?p>  “陳楊,帶著我就這么讓你嫌棄嗎?古人說的好啊,糟糠之妻不可棄,想不到你竟然這樣對我,你知道我現(xiàn)在的心是什么樣的嗎?”王可兒又是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我,像一只受傷的小狐貍。

  “什么糟糠之妻你可別亂說?!?p>  “陳楊,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一個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算我王可兒眼睛瞎了,竟然看上了你!你就偷著樂吧,我這么一個大美女對你情有獨鐘!”王可兒繼續(xù)一幅禍國殃民紅顏禍水的模樣看著我實在讓我哭笑不得。

  “王可兒大小姐,咱們的那段感情吧,年少不懂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p>  “什么年少不懂事,你都已經26歲了,你還年少不懂事兒?你姑媽是不是給你相親了,那個人就是我啊?!蓖蹩蓛和蝗黄饋淼闹毖圆恢M讓我差點被剛吸入的煙嗆到。

  “啊?這,這,好像確實大概應該可能大致也許是有這么一回事兒,我姑媽說給我介紹的那個女孩兒也叫王可兒,我沒想到竟然是你!”面對王可兒直白的話我只能紅著臉回答。

  “陳楊,你別裝,我知道你知道王可兒就是我?!蓖蹩蓛核坪蹩赐噶宋覀窝b的樣子,白了我一眼隨后說到。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們給我相親的時候我都蒙在鼓里呢,你也知道七大姑八大姨最喜歡管外甥的婚姻大事兒了,我們都是受害者!”我繼續(xù)臉不紅心不跳說到。

  “得啦吧,你姑媽可是啥都對我說了?!蓖蹩蓛和蝗蛔锨皝?,與我依偎在一起,湊近我的臉龐,我與她四目相對,她眼神炙熱審判著我,剎那間我就因為心虛與害羞敗下陣來匆忙瞥向別處,只覺得這一刻折磨還是折磨。

  “王可兒大小姐,你說我這么差勁兒的一個人,哪里敢奢求您的青睞呢?”我急忙朝位置里面擺動,王可兒卻再一次湊近身來,把我逼進了角落。

  “哈哈哈哈,陳楊,你臉紅了,想不到你這么一個大男人竟然臉紅成這樣!”王可兒看著我焦灼的模樣終于決定放過我,隨后擺正坐姿。

  “哪個男人能夠經受你這樣的考驗啊!”我為了緩解尷尬,拿起一瓶酒猛灌,企圖用啤酒的低溫降低臉龐的炙熱。

  “陳楊,你想想,有多少男人的夢想就是娶自己的初戀為妻啊,你確定不好好考慮考慮?”王可兒又開始挑逗起我來。

  “國家還未徹底富強,民族還未徹底振興,百姓還未徹底幸福,我輩青年怎么可以談論兒女情長,溺死在溫柔鄉(xiāng)!”我說的豪氣干云,義正言辭。

  “臭男人,假正經!”王可兒白了我一眼。

  客棧老板唱了最后一首歌另外一位歌手接過麥克風便下了舞臺朝我走來。

  “哎呦,這么快就認識了一位美女?”

  “哪里哪里,我們本就認識?!蔽壹泵忉屨f到。

  “對,我是她的未婚妻!”王可兒石破天驚語出驚人。

  我和客棧老板愣在原地。

  “哈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蓖蹩蓛嚎次液涂蜅@习鍥]有回過神來的模樣又笑著解釋說到,這反而更讓客棧老板云里霧里分不清是真話還是假話。

  后來喝了一點兒酒,我和客棧老板準備回去客棧,王可兒與我們并不順路,各自散落在成都的南北兩處。

  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十一點了,洗漱完后我躺在潔白的床上。

  “陳楊,給我講一個睡前小故事唄!”我打開震動的手機,是王可兒發(fā)來的消息,覺得王可兒像個無賴的女孩兒。

  “在遙遠的海邊住著一位老人和他的孫子,他們打魚為生,這天像往常一樣爺爺帶著孫子劃著船出海打魚,突然天空布滿了烏云,原本平靜的海面也起了風浪,這可把小孫子嚇壞了連忙叫著爺爺說:爺爺,爺爺我們還是回去吧,爺爺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船手,一邊劃著船槳一邊安慰著孫子,突然一個大浪打過來,船撞到了礁石,爺爺手中的船槳也撞到了暗礁斷了,爺爺苦著臉對孫子說:乖孫啊,槳完了!”

  我含著笑發(fā)送過去一連串的文字。

  王可兒回了一個心滿意足的表情包和一句“夜色蒼茫,時至該寢,晚安,陳楊!”

  我沒有回王可兒消息,刷了刷朋友圈,突然發(fā)現(xiàn)芷宇兒更新了朋友圈:

  總是失眠,我害怕!

  配圖是花店掛上了暫停營業(yè)的牌子。

  “別害怕,愿你有個好夢。”我評論了芷宇兒,芷宇兒一直沒有回復我,等我再一次刷新朋友圈的時候,芷宇兒刪除了朋友圈。

  我覺得有點兒落寞,于是索性落寞的入睡。

陳佳棋大坦克

我想把這本小說寫好,最好能簽約,不然總覺得自己對不起沒有實力的螻蟻,無法自,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么歇,兩塊五一包的鹽,草履蟲的歸宿,還有好幾位一直支持我。給我投票的讀者,我很愧疚,沒能讓這本書紅起來,讓你們這樣支持我,唉,原諒我才疏學淺,說不出更深情的話,只能誠懇的說一句,謝謝你們的支持,只要你們在,我在一直寫。這本書,不屬于我一個人,而是屬于我們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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