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有何事?”宋云柔臉上打起精神道。
姜紹看著面前的女子,沉聲說道:“希望夫人對剛才的那些話,不要放在心上?!?p> 宋云柔真沒想到對方竟過來只是說這話,她心中疑惑,臉上只勉強淺笑道:“嗯,謝謝將軍的寬慰。
姜紹看著面前女子頭也不回的就上了馬車,他張了張口,最終也沒有說什么。
雖然對方已經(jīng)嫁做人婦,可男女之間終究需要避嫌。
想到這,姜紹心里莫名添了幾絲不快。
宋云柔坐上馬車后,便從暗格里拿出了一小碟糕點,邊吃邊想,剛才那位年輕將軍是何意思。
到底是單純的心中正義,才特意來安慰她?還是……
想到另一種可能,宋云柔挑眉,對心中產(chǎn)生的那個想法有些意外。
不管對方是什么意思,她都不想深究。
到了府中,在去往清輝院時,宋云柔碰上了個小豆丁,也就是沈婉君的兒子魏思安。
那小家伙才六七歲,可卻是不愛讓奴仆抱著,他一個人走在前方,穿著深綠色祥紋的衣袍,兩手還學大人似的背在后面,著實神氣可愛。
宋云柔便多看了兩眼,覺得這小家伙真是完美繼承了父母的長相,長的很是可愛。
然而,那小朋友卻是見到她后,便一直盯了起來,還靠近了過來。
宋云柔如今也沒事,便想看這小家伙想干什么。
可卻沒想到,小家伙直接沖過去,就揮著小拳頭打人。
只是他因為身高不夠,只能在那里捶宋云柔的裙擺,還很憤怒道:“打死你,叫你搶走我爹爹?!?p> 事情發(fā)生的忽然,反應過來后,旁邊的奴仆趕緊上前拉開小孩。
宋云柔自然不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可卻在此時變故發(fā)生了,那兩個奴仆沒有抓住魏思安,導致那小家伙直接沖了過來,咬住宋云柔的手就不放。
宋云柔呆愣了下,察覺到手上的刺痛時,下意識的甩了下胳膊。
然后,小家伙摔在了地上,手上擦出了血絲,瞬間就躺在那里哭了起來。
宋云柔看了看手上的血牙印,又看了看地上哭鬧的小家伙,心下感嘆,這小朋友看著可愛,但下口也是真狠。
不過,她現(xiàn)在這是被碰瓷了吧?
見小公子受了傷,那些奴仆才真慌了神,紛紛上前,又是哄又是請大夫人和郎中。
小孩子皮嫩,他那倆個小手雖沒流血卻是透著血絲腫了起來。
宋云柔見此,心里雖然不氣了,可卻覺得這孩子被養(yǎng)的太過霸道了,總之,一開始見到這小朋友的心喜,現(xiàn)在己經(jīng)全無。
更讓宋云柔沒想到的是,她還被這奶娃娃倒打一耙,說她推的他。
好吧,從另一種意義上說,的確是的,可前提是自己無意的,也是這小家伙先動手的。
于是,在面對魏林氏和沈婉君的責問時,宋云柔看了一眼干哭不落淚的小娃娃,心情復雜極了。
才多大的孩子啊,竟這樣……
于是,宋云柔也哭了,她站在那里,臉上委屈的直掉眼淚,手上是血淋淋的牙痕,看著比那個小家伙哭得還慘。
魏林氏頭疼的看著,只擺擺手,無奈道:“多大的事,這事情都有過錯,大房把思安帶回好好教導,二房的回去閉門思過。”
沈婉君聽到,臉上有些許不滿,于是她冷著聲音道:“思安年紀小不懂事,怎么弟妹還如此?”
宋云柔聽到,臉上無聲的落淚,然后低聲道:“思安見我便沖過來喊我搶他爹爹,我只見過兄伯一面,談何來搶,思安年紀小,這些話也不知道是誰教的。”
沈婉君聽到,明艷的臉上瞬間變了臉色,她張口想要說什么時,卻被魏林氏打斷道:“夠了,被你們吵的腦子疼,都安生些回去吧?!?p> “春秋,去送送二夫人,再去請個郎中,女子家的手,可不能留疤?!?p> 魏林氏的話,活像一個巴掌打在了沈婉君的臉上,明明應該她站理,可老太太卻是要給二房請郎中。
出去后,沈婉君冷冷的看著那嬌弱哭泣的女子,臉色不是很好道:“弟妹才剛嫁來,元修應當還沒管教過你吧?!?p> 宋云柔一邊用手帕擦淚,一邊似是不解道:“我無錯,元修為何要管教我?”
說完,宋云柔就直接離開了,徒留沈婉君在那壓抑怒火。
這件事雖不大,可是府里又議論了起來,畢竟一二兩房的事,不是一時間能講清的。
沈婉君壓著火回去時,迎面遇上了魏庭軒,她一腔的怒火全消,化成了緊張恐懼。
果然,魏庭軒似笑非笑的盯著面前的女子,輕聲道:“我還活著,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讓思安叫旁人爹?”
“不,不是的,你不就是思安的爹,”沈婉君慌亂道。
“是嗎。”魏庭軒看著面前神情慌亂的女子,明明心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徹底麻木了,可偏生又忽然生出了一股邪火,他抓著面前的女子,便讓對方伺候自己。
雖不能人道,但也有其他趣事。
尤其是當面前女子極其不愿,卻又不得不做時,讓他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扭曲的快感。
沈婉君滿臉屈辱又抗拒,可偏偏她不敢不做,不然,還不知道這瘋子又要讓她做什么。
魏元修回來時,聽到這事,只是稍猶豫了下便選擇先去清荷院。
然而,清荷院的兩位還沒結(jié)束。
結(jié)果可想而知,魏元修聽著里面自己大哥低吼的聲音和女子尖細的叫聲,一臉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清荷院。
等腳下無意識到了清輝院,他才回過神,不知為何,心里竟有些作嘔。
大哥不能人道,那他們又是如何歡好的?
魏元修搖了搖頭,趕緊把那些想法從腦海中趕走。
進了內(nèi)室時,便見他那小娘子眼睛紅腫的側(cè)倚在軟榻上,手上還系著白色的帶子。
見他過來,小娘子臉上立刻充滿了歡喜,不知為何,魏元修心念微動。
他不知道的是,他此時臉上的神情有多溫柔。
“疼嗎?”魏元修看著女子白皙的手指問道。
蘇軟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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