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腳疼,”宋云柔坐在那里伸著腳,臉上微微蹙著眉。
魏元修聽到這話,視線便落到了女子的腳上,精巧的繡鞋半露半掩在紗裙內(nèi),單單是看著都能想象出女子的腳有多么的秀氣小巧。
他心下微動,臉上卻有些冷漠道:“又沒傷到根骨,嬌氣。”
宋云柔沒理他那話,只是伸手便把那鞋襪子脫了,玉白小巧的腳踝上紅腫了一片。
魏元修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膽,本想開口訓(xùn)斥,但目光落到那白嫩的腳趾上,卻是移不開眼了。
那腳趾圓潤可愛,晶瑩的指甲透著點(diǎn)淺粉,整個腳掌,都如他想象的那般,小巧精致,只是那腳踝的一抹通紅,同樣格外的刺眼。
魏元修看到莫名的臉上冒熱氣,他輕咳了一聲,把手伸了過去,語氣似有些不耐道:“不過就是腫了些,用冷水敷敷就好了。
話雖這么說,可魏元修卻讓香蘭弄來了涼水,又親手給宋云柔敷上。
宋云柔半倚在那里,目光似是羞怯又似帶著情意般的看著他,心里卻冷呵:渣男。
沒一會,方禧過來了,魏元修見對方站在那里欲言又止的不說話,便忍不住皺眉喝斥道:“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方禧臉色僵了下,又有些猶豫的看了眼宋云柔,再看到滿臉不耐的二爺時,他心尖抖了下,小聲道:“二爺,大夫人病情又起來了?!?p> 魏元修聽到這話,果然急了,但還沒等他說什么時,宋云柔便有些疑惑的開口道:“大夫人身邊可是沒郎中?兄伯不在?”
方禧訕笑了下,沒敢去看二爺?shù)哪樕?,只有些想扇自己的嘴,今個是怎么回事,什么不該說他偏說什么!
魏元修看著妻子臉上單純的疑惑,心里莫名的有了幾絲尷尬,隨后他看了一眼方禧,見對方還在那里杵著,便呵聲道:“沒聽見夫人說的話,她身邊有大哥在,找我做甚?”
前面的話還能聽,但后面的話卻是有一股酸意,宋云柔默然,心想對方這是被她剛才的話刺激到了?
方禧連忙退了出去,心里暗叫倒霉,平常即使夫人說了什么,二爺也不會聽啊,今個可真是奇了怪了,不過主人家的事,他也只敢在心里叫苦兩句,卻是不敢亂說的。
沈婉君躺在榻上,一臉的柔弱之態(tài),只是她臉型線條分明是偏明艷之相,這般臉色蒼白,又冒冷汗的,著實(shí)是破壞了不少的顏色,但一向明艷的美人露出弱態(tài),視覺沖擊上,也是極為讓人心疼的。
珠簾被人從外面掀起,玉石寶珠相撞在一起發(fā)出了悅耳清脆的聲音,沈婉君虛弱的睜開眼,但卻嘴角微勾,隨后又恢復(fù)弱態(tài),聲音低低道:“白珠,幫我倒盞茶來?!?p> 水遞到跟前,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裹著白瓷的茶盞,沈婉君眼含情意地抬頭望去,卻在看清來人時,瞬間僵住了臉色。
“可是為夫讓夫人失望了?”幽冷的聲音響起,同時伴隨著茶盞掉落在地上的響聲,魏庭軒看著地上的狼藉,語氣有些惋惜道:“怪為夫手沒拿穩(wěn),為夫再給婉君倒一杯吧?!?p> 他話剛落,身邊的奴才就遞了一杯熱茶。
沈婉君下意識的身體退了退,她面露恐懼的盯著那盞冒著熱氣的茶水,太過于緊張的情緒,讓她開口便聲音有些尖細(xì)道:“妾身不渴了?!?p> 魏庭軒卻沒有聽她的話,而是硬生生的把杯子放在她的嘴邊,灌了進(jìn)去。
一個堂堂的正妻夫人,在此時卻被奴仆強(qiáng)壓著按在床上,她緊咬牙關(guān),卻被那茶燙的控制不住尖叫,直到那一盞茶,倒了個干凈,那兩個奴仆才放了她。
魏庭軒用帕子擦著手上的水漬,目光幽幽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他聲音刺骨的陰冷,只留下了一句:“再有下次,這水就不是讓你上面的這張嘴喝了?!?p> 人走后,白珠驚慌失措的進(jìn)來,看著躺在榻上目光呆滯的夫人,忙顫抖著手想把對方扶起。
沈婉君卻猛的一下把對方推在了地上,喉嚨里瘋狂的尖叫道:“魏庭軒,你怎么敢這樣對我!”
白珠倒在了那茶盞摔碎的地方,掌心瞬間就被碎片給劃傷了。
她縮了一下身體,看著榻上面容扭曲的女人,心里有些發(fā)涼。
這樣的一場鬧劇,卻像是沒有人知道一樣,府里沒有一個人敢談?wù)?,主院那邊也沒有動靜。
沈婉君的嘴巴里外皆被燙傷,尤其是嘴巴外面的水泡,雖然當(dāng)時及時處理了,可還是起了不少,很是影響美觀。
于是,她便以生病的緣由,病好之前不再見人,以防止傳了病氣出去。
魏林氏知道后,連一聲過問都沒有便同意了。
魏元修幾次碰壁而歸,最終有了些惱意,便一時不再去了。
宋云柔聽到香蘭私下里和她說起的這事,只覺得此事頗有些奇怪。
魏庭軒為魏府大公子,自然是被著重培養(yǎng)的,他自身也的確很有能力,本來仕途一片光明,可在一次狩獵中,他的馬被猛獸嚇得發(fā)了狂,在一片混亂中他被甩下,后又被馬踩踏,雙腿受了傷,等被找到的時候,己經(jīng)過去了很久。
被醫(yī)治好后,他兩腿卻不能正常行走了,倒也不是不能走,只是坡腳的厲害,而這里面更嚴(yán)重的卻是他那私處被傷的己經(jīng)徹底沒用。
魏庭軒自此性情大變,從朝堂辭官后,便不在外人面前走動,只當(dāng)殘疾,那其中隱秘的事情,知道的人甚少。
他不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人前,后來,忽然在房中自殺,還留了一封休妻書,沈婉君能順利的和魏元修在一起,也是多虧了那一封休妻書。
即休了,那她與魏元修就不再是嫂嫂叔子的關(guān)系,縱然常人不能接受,可也少了不少言語。
宋云柔指尖輕輕摩擦著茶盞,香蘭所說的魏庭軒,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但如果對方真的是一個那樣的人,又怎會自殺死在房中?
看來,這魏府藏了許多的秘密啊。
蘇軟棠
謝謝江江崽崽、心韻崽崽、嘻哈崽崽和清珩崽崽及NARUSAKU?.ying崽崽的推薦票,抱抱! 今天520啊,先表白一波我的崽崽們,愛你們喲(〃?ω?) 話說,作者今天吃了好多狗糧,崽崽們是和作者一樣還是撒狗糧的呢??(?òω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