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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龍找了個理由,把蘇源支走了,留下張大彪。
“大彪,有件事兒得告訴你,這件事兒你是咱們團第五個知道的。”
?李云龍先賣了個關子,大概是覺得這樣說比較合適。
張大彪的好奇心果然被勾起來了,“團長,什么事兒啊?”
李云龍咳嗽了一聲,“過兩天,咱們團除了會補充一批槍械彈藥,還會有一門92式步兵炮,以及100發(fā)炮彈。
比你早知道一點的,就是趙政委和邢副團長。
咱們團的情況你也清楚,事情還沒落實下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張大彪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會意的點了點頭。
?92式步兵炮是好東西,更何況還有100發(fā)炮彈。
師里和旅里,不至于找不出一門92式步兵炮來。問題是繳獲的炮彈不多,一門炮只有幾發(fā)炮彈。
而迫擊炮數量多,再加上原顧問之前贈送的炮彈,每門炮儲備的炮彈量稍多一些。
這也是為了什么他之前提議借迫擊炮,進行改造用,沒說借92式步兵炮的原因。
還有,他是第5個知道的。
張大彪瞧了瞧以旁若無其事,正在對付花生的袁朗,立馬肯定了一件事兒。
這位是那四個人之一。
也對,提供裝備的肯定是袁朗顧問,繞過誰也不可能繞過他。
通過這件事兒,張大彪無疑再次確認了自己的地位。
“團長,我知道了,一定保守秘密?!彼÷暤母钤讫埍WC。
對于手下的頭號大將,李云龍向來是很看重,對他這個回答也很滿意。
端起酒碗遞給他:“鬧兩口。”
張大彪過手來,想也沒想直接一口干了。抹了抹嘴,發(fā)現李云龍沒訓斥他。
反倒是有些納悶了。
團長今兒個改性了?
“沒喝夠,不過癮?”
李云龍又給滿上,“這碗是預支的慶功酒,把92式步兵炮算進去,咱們眼皮子底下那幾個炮樓,都準備給他一勺燴了。
事兒就交給你計劃了,完事兒之后再賞你一瓶汾酒?!?p> 區(qū)區(qū)幾個炮樓,除非圍點打援,能撈到更大的便宜,否則不值得李云龍?zhí)闲摹?p> 事無巨細都管,李云龍也沒那精力。
交給張大彪干,他放心。
把碗里的酒干了,張大彪拍著胸脯保證:“團長,這瓶汾酒我要定了。您就準備好瞧著吧?!?p> 歪頭透過窗戶紙,看到張大彪出了院。
袁朗抬眼看了下李云龍,沉吟了兩秒,臉上充滿了疑惑:“老李,你今兒咋這么大方呢?
王承柱一炮干掉了坂田,你才賞了他半斤地瓜燒。幾個炮樓,你會開價一瓶汾酒?”
李云龍?zhí)ь^瞪眼瞧他:“這瓶酒,不是你出了嗎?”
袁朗整個一黑人問號臉,“我什么時候說出的?”
“你剛才不是點頭來著,我以為這瓶酒你要出呢!”
“我點頭了嗎?”
“你確實點頭了?!?p> 李云龍十分確定以及肯定,就沖袁朗帶回十瓶汾酒,這份獎勵也該他出。
聽老李信誓旦旦的口吻,袁朗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點頭了。反正一瓶酒也沒什么,也就認了。
喝完酒,事后想明白了。
他才憤憤不平的說:“李云龍,你真應該姓賈,叫賈大方吧!”
……
往后的兩日,袁朗閑的沒事兒,便是騎著馬在周圍的地址撒歡兒。
坦克早就移交旅部了,裝甲支隊從上面派下來的那些人也都走了。
從新二團各連排調派過去的人,每天坐在木凳上,對著空氣進行模擬操作,很像后來藝術學院進行的無實物表演。
在旁人眼里,那些人就像瘋子一樣。
“呦呵,都說裝甲支隊有鋼鐵坐騎,坐騎我是看到了,鋼鐵在哪呢?”
“還是我們騎兵連好,沒人跟我們搶馬??!”
有些陰陽怪氣的話從騎兵連傳了出來。
下面的人跟袁朗反應過,詢問什么時候有坦克開?
慚愧的是,袁朗并不能給他們一個肯定的答復。
不是說他不肯將那兩輛坦克拿出來,而是因為八路軍太窮了,實在是養(yǎng)不起。
坦克往旅部運送的時候,來接洽的人問了袁朗一個問題:“能不能用畜力,拉動坦克走?”
他弄來的油料是有限的,八路軍目前還沒有其他的油料來源,每一點都是庫存。
都得用到刀刃上。
以目前庫存的油料,這輛坦克跑不了300公里??慈思业囊馑?,最好把這300公里都用到戰(zhàn)場上。
自從坦克到了旅部,他聽說還沒挪過窩,也是為了節(jié)省油料。
袁朗開著坦克兜風的行為,要是被知道了,一定會被批作浪費。
這就是農業(yè)國的悲哀,坦克這樣的油老虎,給你你也養(yǎng)不起。
現在這輛坦克更多的是一個象征意義,一所學校,培育軍隊的未來。
所以,袁朗決定剩余的兩輛坦克,還是暫時先留著。
等到了迫切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說不定還能給敵人一個驚喜呢!
坦克支隊自己訓練,袁朗不需要指導。
他還有個全團射擊教練的身份,不過也就是一陣新鮮勁兒。
把技巧傳授下去,偶爾去看看,考教幾個好苗子有沒有進步。
其余的時候他就很少去了,免得打攪部隊正常的訓練規(guī)劃。
“嘿,看俺逮著什么了,一只兔子。”
和尚遠遠的就叫嚷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打著東西了。
在捕獵這方面,魏大勇確實缺了點天分。
“得得得,知道了?!?p> 袁朗站起身來,吐掉嘴里的草根,很是不耐的說:“你要是再嚷嚷,全團都知道了。到時候你連根兔子毛也撈不到?!?p> 和尚一聽就閉嘴了,事關吃的,他都敢在李云龍的眼皮子低下做手腳。
拿吃的說事兒,對付和尚百試百靈。
袁朗撥弄著灰兔子,軟溜溜的兔毛很順手,疑惑的問:“公的母的?”
“這是母兔子,俺見師兄們說過?!焙蜕械靡獾恼f道,那一次他撈了個兔頭呢!
袁朗對于生物學,學得不怎么樣,但也知道兔子下崽的賊快。
“母兔子,一年能下個五六窩,一窩能下好七八十來個吧?
沒找到它的窩,連窩端了?
要是把小兔子都抓起來,弄幾個籠子養(yǎng)起來,說不定過段時間我們還能吃兔子?!?p> “真的,還有這回事兒?”
和尚一聽來勁兒了,就要反身回去找兔子窩。
袁朗攔住他:“算了,狡兔三窟,你真不一定能找得到。回去吧,明天還有裝備要接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