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盛祁宴在明老爺子生日宴走一趟后,最頂尖那幾個圈子里都知道溫綏如今有了新歡,寵的跟個寶貝似的,要什么給什么。
明榮無聊來老朋友這玩,邊喝茶邊刷著朋友圈,不知看到哪條動態(tài),口中的茶險些噴出來,最后把自己給嗆到了。
“咳咳咳...周振越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居然在朋友圈開盤賭你什么時候甩了盛祁宴?!?p> 溫綏翻看著文件,聞言頭也不抬:“賭多少?”
明榮:“壓一個月的人最多,一人十萬?!?p> 小數(shù)目,這種娛樂性質的賭局一般都不會玩太大。
溫綏這才合上文件,揉了揉有些酸疼的頸椎,摸出手機給某人發(fā)消息,慢聲道:“我壓三個月,一百萬?!?p> 明榮愣了愣:“???你這次玩這么狠的嗎?”
以往溫綏盯上的男伴,不出一個月就會完全喪失興致,圈子里甚至盤點過她最長一段感情史,最后發(fā)現(xiàn),只有二十一天。
換男人如換衣服,溫海王魚塘里的魚比水都多。
“就當為了錢逼自己一把?!睖亟椥牟辉谘傻拇林聊?。
對方似乎一直盯著手機,她信息剛發(fā)過去不久,就收到回復。
盛祁宴:【剛拍完ESQ的封面,姐姐等我,很快就到?!?p> 溫綏面無表情看了眼便扔開手機,“天下局的資金夠不夠?”
話題怎么就忽然偏到這了。
明榮跟在她后面在周振越的賭局里也追加了一百萬,聽見這句問話就抬頭,“夠了啊,怎么,你要追加投資?”
“嗯,”溫綏拿過旁邊新一季度的財經(jīng)報表翻開,“先追三億吧,不夠再跟我說?!?p> 明榮驚了。
“別告訴我,你是為了盛祁宴追加的投資,”他走到辦公桌前按住那份文件,語氣頗為疑惑,“這么多年就沒見你帶過男伴來參加宴會,他還是頭一個。”
說到這,明榮皺了皺眉,挺認真的詢問:“你別是真栽了吧?”
溫綏文件沒得看,她干脆放手,身子后傾,緩緩靠在辦公椅柔軟的墊背上,下頜微抬,猶如一個睥睨天下的君王:
“想多了,我只是看他可憐?!?p> 她把抽屜里的資料遞過去,明榮深深看她一眼,將信將疑的翻開資料。
幾分鐘后,他恍然大悟。
“嘖,可憐孩子。”
明榮算是明白了,溫綏就是看在盛祁宴是自己簽下的人,才動了那么點幾乎沒有的惻隱之心。
“不過,”他視線劃過家庭背景那一欄,“他這種背景能爬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也算厲害?!?p> 溫綏不可置否。
明榮沒再說什么,他把資料還回去,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告辭。
“周二天下局開機儀式你必須來啊,金主爸爸~”
溫綏聽習慣了,懶懶夾著簽字筆,挑眉道:“再叫一聲?”
明榮:“...我勸你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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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盛祁宴趕到公司時,溫綏剛開完會,敲定了接下來兩天的行程。
她走在人群最前面,一身純黑色吊帶裙褲,搭配淺咖色呢子大衣,氣場是極具威懾力的張揚冷艷。
姚千調在備忘錄記下明天的起飛時間,問:“早九點半的飛機,十二點到T城,晚上六點半跟余總吃飯...”
“等等,”溫綏輕聲打斷她,“再定一張機票?!?p> 姚千調微愣,而后迅速反應過來,“好的,給誰定?”
溫綏一腳邁進辦公室門,手隨意的往身后一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