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喜歡過周末,因為可以睡到自然醒。
井澤尤其喜歡睡懶覺,其實追求寧青的時候,他也有點小心思,如果真追上班長大人了,每天就可以睡到自然醒了。
在班級里,就沒有她擺不平的事,一個曠課算什么?
誰知道風(fēng)云突變,現(xiàn)在井澤竟然當(dāng)上班長了,再也不能在上課的時候睡懶覺了。
周六睡到十點半,井澤掃了一眼,寢室果然只剩下老黃了。
再睡懶覺這件事上,兩人向來是難兄難弟。
秦良生活習(xí)慣很好,不抽煙不喝酒早早起床。
天霸之前很神秘,現(xiàn)在知道了,人家肯定是做兼職去了。
井澤從床頭摸出煙盒,里邊空空無也,揉成一團(tuán)瞄了個準(zhǔn),正中下鋪黃飛的鼻子。
“呼呼呼!”
黃飛發(fā)出豬一樣的聲音,然后睜開眼,“干嘛?”
“給支煙!”井澤笑道。
“你有病?。 秉S飛抽出一支扔上去。
飯后一支煙很美好,醒后一支煙更美好,可以快速讓人清醒過來。
抽著煙,井澤拿起手機(jī)看。
“那個傻憨憨又給我發(fā)微信了!”
這句話里,有著明顯的照耀之意。
盡管井澤對白鷺暫時沒啥感覺,但不可否認(rèn),她就是個美女。
被美女騷擾,不矯情的講,的確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嗯,比睡覺還美好。
聽到這句話,黃飛睡不著了,坐起身抽煙,“她說啥了?”
井澤點開那條語音消息,“學(xué)長學(xué)長,你在嗎?”
黃飛不忿道:“學(xué)妹的眼睛肯定瞎了,怎么會以為你是個好人?”
井澤不搭理他的憤憤不平,給小學(xué)妹回語音消息。
“剛醒,怎么了?”
語氣一如既往的不夠溫柔,甚至有些不耐煩。
發(fā)完之后,井澤便微微翹起嘴角。
再次炫耀。
黃飛哼道:“不是你打架打輸?shù)臅r候了?”
井澤挑眉:“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黃飛又道:“而且居然輸給許蔫壞?!?p> 井澤有些抓狂,狠狠按開小學(xué)妹發(fā)的信息。
“學(xué)長學(xué)長,你中午有時間嗎?我能請你吃個飯嗎?”
如果老黃不犯賤的話,井澤肯定會拒絕,不想跟小學(xué)妹走的太近,更不想跟她有什么吃飯上的關(guān)系。
這小妮子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吃的肯定不一樣,還不得高級的食材與高超的烹飪?
但,老黃既然犯賤了,那就不一樣了。
“巧了,我就今天中午有時間!”
黃飛驚愕的看著井澤,嘴里嘀咕幾句誰都聽不懂的話來表達(dá)他的不滿,估計是跟天霸學(xué)的。
此刻他極其憤怒極其不解。
上次人小學(xué)妹說要請吃飯,你丫裝犢子不去,還美其名曰她不是咱的菜。
怎么現(xiàn)在就同意了?
井澤在黃飛的注視下,跳下床洗漱,竟然連頭都洗了。
很明顯在注意自己的形象。
井澤回來后,黃飛罵了句:“賤人!”
井澤笑道:“賤人說誰呢?”
黃飛怒道:“賤人說你呢!”
井澤打了個剪刀手的收拾,“耶!”
拿起手機(jī),繼續(xù)聽信息。
“學(xué)長,你喜歡吃什么?”
好有誠意,好體貼的感覺。
“我隨意,山珍海味啥都可以?!?p> 發(fā)完這條信息,井澤跟黃飛要煙。
黃飛梗梗脖子,一副寧死不屈,打死就是不給的表情。
然后井澤便將黃飛的被子抱起來,“不給我扔樓道去了!”
只穿一條紅色四角褲的黃飛權(quán)衡一下利弊,抽出一支煙扔過去。
“你欺負(fù)人!”
井澤扔給他被子,點上煙,深吸了一口。
“老黃,你被子有股味道!”
黃飛眨眨眼,壞笑道:“男人味嘛!”
井澤想了想,有些作嘔。
小學(xué)妹的信息又來了。
“學(xué)長,咱去吃牛排可以嗎?盧浮宮本據(jù)說不錯!”
井澤想了想,回道:“見面再說吧!”
“好的呢!那咱約幾點?”
“十一點半樓下等我!”
“好的呢!”
現(xiàn)在十點整,還有半個小時,井澤換了身新衣服。
這時,黃飛也從床上爬起來了,洗了把臉,也換了身新衣服。
井澤問:“你去干嘛?”
黃飛理所當(dāng)然道:“蹭你們的牛排去,我好久沒吃大餐了呢,咱學(xué)妹不說盧浮宮了嗎?我還沒去過呢。”
說話間,老黃露出向往之色,“那可是比海底撈還要高級的地方?。 ?p> 哥四個吃的最高級的當(dāng)屬海底撈了,所謂高級,無非就是花錢多,還顯得有逼格。
井澤皺眉,“我有說帶你嗎?”
黃飛道:“咱還是不是兄弟?這種好事你能不帶著你弟?合適嗎?你忍心嗎?”
井澤想了想,“確實不合適!”
黃飛笑道:“還是井兄夠意思!”
井澤冷哼,“誤會了,我說帶你不合適,老黃啊,你是知道學(xué)妹對你的印象不是很好,如果帶你去,她能吃的開心?”
黃飛道:“管我什么事?我吃的開心就好!”
井澤拍了拍黃飛肩膀,認(rèn)真道:“下次請你海底撈,今天這局你真不合適!”
黃飛嘆口氣,但仍然不甘心。
“你小心點啊,那個小妮子不簡單,別被人把魂都勾了去!”
井澤點點頭,“吃不到葡萄的人都是這么說的!”
黃飛又罵了句“賤人!”
井澤笑道:“賤人說誰呢?”
有了前車之鑒,黃飛道:“說你是個賤人!沒錯,就是你!”
迎著那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井澤穿上外套,微笑著走出去。
“拜拜了您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