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們拍著手看向王哥哥,越來越覺得他可愛親切。
不檢查衛(wèi)生意味著又可以回到以前豬一般的生活了。
掌聲過后,王哥哥繼續(xù)講話:“兩件事,第一件,下周末新生入學(xué),由404寢室負(fù)責(zé)接待!”
下邊沒什么反應(yīng),因為這本身就是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有些同學(xué)甚至對404投向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
畢竟這是個苦差事嘛!
當(dāng)然,哥四個不這么認(rèn)為,這是個接近新生的機(jī)會,是個拉進(jìn)詩詞社的好機(jī)會。
前排有只手弱弱舉起來。
王帥問:“許可!你什么事?”
許可站起身,畢恭畢敬,“老師,接新生不是學(xué)生會負(fù)責(zé)嗎?”
王帥說:“學(xué)生會人手不夠,404寢室?guī)兔?!?p> 許可哦了生坐下,心中開始罵娘。
真是扯淡,學(xué)生會那么多人會人手不夠?這里邊肯定陰謀。
其實井澤說這件事的時候,哥仨也表示了疑惑,以班長大人的權(quán)利能做到嗎?
答案在此刻揭曉,她能,因為她背后是王哥哥。
他們想的還是不夠遠(yuǎn),不知道王哥哥背后還有人,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孟大主任。
這點小破事算個啥?
王帥又開口:“第二件事,我準(zhǔn)備重選班委,下周一班會時,有誰想競爭站起來告訴我,擇日競選!”
王哥哥這番話出口,人人瞠目結(jié)日。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燒寢室,第二把火燒班委。
可是,班委怎么了嘛?
王帥笑道:“404寢室和寧青留下,其余人散會!”
許可使勁皺著眉,極其不悅的走出教室,臨走前依然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那幾個貨。
他們到底要干嘛?
教室里,只剩下一位導(dǎo)員五個學(xué)生。
王帥一聲冷笑,“你倆行?。∶髦朗敲洗笾魅蔚恼n,居然還敢喝酒?”
井澤低下頭,做出了認(rèn)錯的態(tài)度。
寧青卻沒有,辯解道:“什么呀?孟大主任是換的課好嗎?知道是他老人家的課誰敢喝酒?”
井澤額角已經(jīng)冒汗了,班長大人是真的生猛,竟敢頂撞王哥哥。
王帥道:“怎么著?別的課就可以喝酒了?”
寧青道:“別提了,說多了都是淚,算我倆點背!”
王帥狠狠瞪了一眼這個不知錯的大班長,隨后便看向一旁低下頭的小黑小子。
越看越喜歡。
王帥嘴角不由得揚起,“天霸!你現(xiàn)在可是孟主任的驕傲了,這也算為咱班爭了口氣!”
懟孟大主任的時候,天霸同學(xué)一點都不怵,可面對王哥哥的時候,好心虛的感覺。
程天霸好像要哭了似的,“老師,我錯了,給班級惹麻煩了!”
懟孟主任有理由,覺得愧對王哥哥。
王帥皺著眉,“我用的不是反諷!”
天霸同學(xué)嘆口氣,繼續(xù)低下頭。
王帥發(fā)現(xiàn)跟他不在一個頻道上,同樣嘆口氣,“都過去了,我不是想批評你們,問問你們想怎么做,需要我?guī)褪裁疵Γ俊?p> 真相大白了,哥四個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寧青嘟囔一句,“看把你們嚇得?沒出息!還是不是個爺們兒?”
井澤道:“看你像個爺們兒!”
寧青挑眉。
井澤閉嘴,后腿退一步。
那種眼神忒可怕。
王帥道:“都說說吧!”
那哥仨都看向后退一步的井澤,他的餿,不,是鬼主意最多。
井澤胸膛微微挺起,大步向前,朗聲道:“老師,怎么做您就別管了,我可以立下軍令狀,不把這件事辦成,我井字倒著寫!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王帥笑道:“說吧?!?p> 井澤余光掃了下寧青,“讓班長大人全力配合!”
寧青一聲冷哼,“啥玩意?我配合你們?就你們幾個貨能想出啥好主意來?以后都聽我的,這事肯定能成!”
井澤并沒有看她,平靜的等待王哥哥的回復(fù)。
王帥想了想,“成!寧青你以后配合他們!”
寧青愣了好一陣,突然一腳踢向井澤,奔著屁股去的。
井澤沒躲開。
王帥道:“行啦!那就先這樣,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把這盤菜做好!”
小型會議結(jié)束。
……
……
404寢室。
井澤揉著屁股,“寧青你給我等著,看我把你搞定之后怎么收拾你!”
黃飛添油加醋,“到時候你也踢她屁股,要不就……”
接著一聲壞笑,眼瞅著就要開車節(jié)奏。
然后井澤一腳踢向黃飛。
這時,手機(jī)忽然響起。
井澤沒好氣道:“干嘛?”
許可說道:“來操場,我找你有事!”
井澤正要開罵,對方掛了電話。
“這個不要臉的許蔫壞,約我去操場!”
井澤穿外套。
“你不能去!”秦良說。
“為什么?”井澤問。
秦良驚恐道:“他們可能會打你!”
黃飛贊同的點了點頭,“有可能,今天你把402寢室得罪了!”
程天霸收回游離的視線,默默下床趿拉上皮鞋。
“你要干嘛?”井澤問。
“一起去!”程天霸答。
那哥倆也開始穿衣穿鞋。
井澤嘆了口氣,“放心吧!一點事都沒有,許可要有那個膽子,就不叫許蔫壞了!”
……
……
最終還是井澤一人赴約,找了半天,終于在足球網(wǎng)里尋到那個寂寥的身影。
井澤歪叼著煙,“你丫要干嘛?”
許可笑道:“有點膽子,怪不得敢追寧青!”
井澤打了個哈欠,“有屁趕緊放,我困了!”
許可問道:“王哥哥跟你們說啥了?”
回到寢室,許可是坐立不安,好多事都看不明白了,王哥哥為啥突然器重404了?留下他們到底要干嘛?
再加上要重選班委的事情,許可的心更虛了。
這才叫來井澤,想要問個究竟。
井澤何許人也?
能上他的當(dāng)?
正好,氣他的機(jī)會又來了。
“王哥哥跟我說,你這個生活委員極其不稱職,想讓我們競爭把你趕下去!”
許可一臉不相信,“你當(dāng)我傻?不可能的!”
井澤雙手一攤,“信不信由你!”
就怕這樣不爭辯!
許可有些怕了!
井澤樂呵呵的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場好戲。
許可道:“還記得我輸液的時候跟你說過一句話嗎?”
井澤不耐煩道:“誰他么記得你的屁話?”
許可笑道:“好戲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