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老實交代
第五百二十四章老實交代
“阮兄弟!看來這個吳金貴現(xiàn)在并不在家,難道這么早他就已經(jīng)出去了”?
就在阮凌胡思亂想的時候,站在他身旁的李正春,忽然側(cè)臉問道。
“應(yīng)該不是,吳金貴并不是一大清早就出去了,而是昨天晚上他壓根就沒回來”。
阮凌聽了李正春的問題后,想都沒想,立刻胸有成竹,非常肯定的說道。
“嗯?阮兄弟你為何如此篤定,說吳金貴并非一早出門,而是昨晚未歸,有什么根據(jù)嗎”?
李正春聽了阮凌的回答后,沒有半點的猶豫,突然眉頭一皺,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與此同時,張東林和王明奇,也一并顯露出了一副滿頭霧水,不明就里的表情。
沒有任何的遲疑,一同側(cè)臉,既全神貫注,又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阮凌的臉。
毫無疑問,他們倆也和李正春一樣,皆是急不可耐的想要聽一聽,阮凌的解釋。
接下來阮凌也沒有賣關(guān)子,故意的拿捏,讓李正春,王明奇,張東林他們?nèi)齻€著急。
也沒有答非所問,顧左右而言他,更沒有胡編亂造,信口開河,滿嘴跑火車,胡說八道。
而是實事求是,實話實說,將自己剛才的想法說了出來,毫無隱瞞的告訴了大家。
李正春,張東林,還有王明奇他們仨,在聽完了阮凌的詳細解釋后。
全都顯露出了一副如夢初醒,原來如此,可謂是豁然開朗,恍然大悟的表情。
看他們?nèi)齻€此刻的神情和狀態(tài),應(yīng)該是真的明白了,并非是一知半解,裝模作樣。
說實在的阮凌剛才的話,簡直猶如當(dāng)頭棒喝,醍醐灌頂一般,令他們茅塞頓開,大徹大悟了。
當(dāng)然,這其實也不能怪李正春,王明奇,還有張東林他們?nèi)齻€。
之前就像是三個榆木腦袋似的,完全不開竅,說實話這真的是冤枉他們了。
畢竟他們仨并非真正的地球人,乃是外星人,而且是個體戰(zhàn)力非常強大的修士。
所以李正春,王明奇,張東林他們?nèi)齻€,根本就不了解普通地球人的生活習(xí)慣。
也不知道他們的作息時間,故而才會猜不到這個結(jié)果,確實是情有可原!
假如不是這個重要原因的話,以李正春,王明奇,還有張東林他們?nèi)齻€。
四等靈根,結(jié)丹期初級境界的修為,完全堪比超級電腦的恐怖計算力。
當(dāng)然了,計算力并不是最關(guān)鍵的,真正最主要,最厲害的乃是超乎想象的智商。
如果他們?nèi)齻€一早就知道了,地球上普通人的工作時間,生活規(guī)律等等這些基本情況。
那么以李正春,王明奇,還有張東林他們?nèi)齻€的智力,估計只需一眨眼的工夫。
真正的瞬息之間,便能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大概足足過了十幾秒鐘后,他們?nèi)齻€的情緒,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接著依然是李正春搶在了,王明奇和張東林的前面,第一個開口說道:
“阮兄弟剛才分析得很有道理,這個吳金貴并不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
因此,如果按照一般情況,還有正常邏輯來判斷的話,他確實是不可能這么早就出門。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假如吳金貴真的是有急事,一大早就出門去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回來,阮兄弟,莫非我們就這樣一直在這里守株待兔?
這個春哥覺得好像是不妥,要不阮兄弟,我們還是先到別的地方去找一找。
倘若其他地方也都找不到,實在是沒辦法了,咱們再回來也不遲,你覺得呢”?
“春哥!我知道你說的話有道理,但是我依然堅持我自己的判斷,絕對不會錯。
吳金貴肯定是一夜未歸,也許他現(xiàn)在正在往家里趕,說不定轉(zhuǎn)眼即到。
我看不如這樣吧,春哥,咱們就定下心來,在這里耐心的等一個小時。
如果到時候吳金貴還沒有回來,那就依春哥所言,咱們立刻去別的地方找一找”。
李正春話音剛落,阮凌想都沒想,既表情堅定,又信心十足,堅持己見道。
“阮兄弟,假如一個小時后,依然等不到吳金貴,那咱們該去哪里找呢”?
阮凌話剛一說完,李正春稍微一猶豫,還未來得及回復(fù),就被別人給搶先了。
原來是王明奇,他早就按捺不住自己,現(xiàn)在終于看準(zhǔn)了時機,抓住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忽然見縫插針,搶在了李正春的前面,充滿好奇心的強行插嘴道。
“是這樣的奇哥!其實我還知道,吳金貴的私人賭石場在什么地方。
倘若一個小時后,真的沒能等到吳金貴回來,那咱們就先去那里看一看”!
阮凌聽了王明奇的問題后,先是側(cè)臉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微笑著回答道。
“賭石場!阮兄弟,這個賭石場又是干什么的呢?我之前好像是聽你提起過。
不過,我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個石頭還可以用來賭博的嗎”?
反正現(xiàn)在是等人左右也無事,要不阮兄弟!你就幫我們詳細的解釋一下吧”?
王明奇聽了阮凌的話后,瞬間好奇心泛濫,有點急不可耐的追問道。
“好吧!既然奇哥和春哥,還有林哥都對賭石感興趣,那我就跟你們簡單的說一說,聊一聊……
接下來阮凌就把五年多前,自己在賭石場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毫無保留的全告訴了大家。
眾人聽得可謂是津津有味,嘖嘖稱奇,完了之后更是驚嘆不已!心生向往!
皆有種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心情,想要身臨其境,親自去賭石場見識見識。
接下來李正春,王明奇,還有張東林他們?nèi)齻€,又連珠炮般各自問了一些關(guān)于賭石的事情。
而阮凌也沒有令他們失望,只要是自己知道的,全都毫不吝嗇,更沒有藏著掖著。
統(tǒng)統(tǒng)都告訴了他們,真的是不厭其煩,誨人不倦,回答得既認真又仔細。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僅僅是一個小時,大家就全都搞清楚弄明白了。
這也使得李正春和王明奇,還有張東林他們?nèi)齻€,皆有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就這樣一個鐘頭的時間,便在阮凌稍感無奈,滔滔不絕的回答中過去了。
忽然,就在這時,王明奇面帶微笑,心情非常激動的催促阮凌道:
“阮兄弟!現(xiàn)在一個小時已過,可是這個老小孩吳金貴并沒有回來。
那咱們就不要再在這里守株待兔,傻傻的苦等了,要不還是先去賭石場看一看吧!
說不定這個小孩子吳金貴,他就躲在賭石場里,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快,快,快,阮兄弟別再猶豫了,趕緊走吧,我們先去賭石場找一找”!
“是啊,是啊,阮兄弟!這么長時間以來,明奇說了很多很多的廢話。
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剛才說的這句話,乃是最正確的,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所以你就不要再遲疑,在這里浪費寶貴的時間了,立刻出發(fā),先去賭石場瞧一瞧,轉(zhuǎn)一轉(zhuǎn)”。
王明奇話音剛落,阮凌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正在仔細的考慮,猶豫不決的時候。
李正春就已經(jīng)心急火燎,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那迫切的心情,搶在了他的前面幫腔道。
“那好吧!既然吳金貴這個老家伙,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究竟去哪兒了?
而春哥,奇哥,又如此的急不可耐,非要去賭石場看一看,游玩一番。
那我就說話算話,隨了你們的心愿!先去賭石場轉(zhuǎn)一圈,尋找一下再說了”!
阮凌聽了李正春的話后,也沒有再優(yōu)柔寡斷,徘徊不定,而是爽快的答應(yīng)道。
剛一說完,忽然抬頭,朝著三維立體,全息影像畫面的頂部位置,大聲的喊道:
“小米,小米,聽見了嗎?方向東南,距離十二點五公里,即刻出發(fā)”!
“是,主人”!
阮凌話音剛落,人工智能小米那充滿磁性魅力,如同天籟之音般。
既高亢響亮,又婉轉(zhuǎn)動聽,真的是無與倫比的甜美聲音,立刻傳來道。
雖然它僅僅是說了三個字,但是依然能聽出人工智能小米此刻的心情,乃是無比的興奮與激動。
它剛一說完,沒有絲毫的耽擱,立即駕馭著新型“未來”號,偵察作戰(zhàn)型靈能飛碟。
朝著綠城的東南方向,大概十二點五公里外的賭石場,緩慢的飛去了。
與此同時,就在阮凌和李正春,還有王明奇跟張東林他們一行四人。
乘坐著新型“未來”號,偵察作戰(zhàn)型靈能飛碟,前往吳金貴的賭石場的時候。
在距離阮凌他們幾個,大約三十五公里左右的地方,也正在發(fā)生著一些特別的事情。
這里乃是一個三面環(huán)山,面積和空間都非常龐大的山谷,整體看上去呈葫蘆形。
這是由于東西兩邊的大山,它們的底部一直向中間延伸,幾乎將這片巨大的山谷。
從中一分為二,將山谷切成了前后兩部分,所以才呈現(xiàn)出了這樣的一種造型和奇觀。
前面一小部分的山谷,看上去稍微小一點,最長處直徑大概一千米左右。
但是,這其實也不算小了,因為它的整體面積,足足有好幾十萬平方米。
而里面的一大部分山谷,那更是不得了,直徑最長處達到了近二千米。
這片區(qū)域的面積,少說也有上百萬平方來,如果前后兩部分相加。
那么整個葫蘆形山谷的總面積,差不多有二百萬平方米左右的樣子。
此外在山谷周圍的大山上,全都是密密麻麻,挨挨擠擠,高聳入云的參天大樹。
它們看上去雖然多如牛毛,不計其數(shù),但是卻又不失井然有序,錯落有致,排列相當(dāng)?shù)恼R。
而且每一棵大樹都是枝繁葉茂,綠樹成蔭,可謂是鋪天蓋地,無遠弗屆。
從遠處望去仿佛是給這些大山,披上了幾條遼闊無邊,一望無際的綠色毛毯。
而在整個山谷的正南邊,唯一一面沒有大山阻擋的山谷外,還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
就這樣一直朝著正南方向延伸,可是由于周圍大山的阻隔,視野受限。
因此也不知道這條迂回曲折的山路,它究竟伸展到什么地方,而盡頭又到底在哪里?
不過也正是因為,看不到這條彎彎繞繞,簡直就是九曲十八彎的道路的全貌。
所以反而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既心旌搖曳,又心馳神往,甚至是產(chǎn)生了一種夢幻似的感覺。
仿佛眼前的這條曲里拐彎,不知道盡頭在何方的道路,不再是一條很不起眼的盤山路。
而是變成了一條蜿蜒盤旋,靜靜的潛伏,隱藏在那郁郁蔥蔥,莽莽榛榛。
可謂是綠蔭如蓋的崇山峻嶺中,正在虎視眈眈,伺機而動,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巨龍。
而此時剛好有三輛綠色的越野吉普車,就這樣時隱時現(xiàn),一路狂飆突進。
飛速的行駛在這條形似收縮爪牙,秘密蜇伏的黑龍般,寬度僅有七八米,蜿蜒曲折的山路上。
大概五分鐘后,這三輛綠色的重型越野吉普車,便開到了山谷入口處的附近。
如果只是算兩者之間的直線距離,那么還僅剩不到二百米的路程了。
不過,當(dāng)車子開到了這個位置時,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不再是快速的前進。
而是慢慢的行駛,一點一點的緩緩靠近,車子的行進速度,其實比步行也快不了多少。
因此只需要看他們車子的運動速度,便能輕易的猜到,這些人乃是非常的小心謹(jǐn)慎。
簡直可以說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般,不敢有絲毫的麻痹大意,亦或者掉以輕心。
也不知道他們在擔(dān)心和害怕啥?更不曉得這個巨大的葫蘆形山谷內(nèi),又到底隱藏著什么東西?
居然讓這三輛綠色的,重型越野吉普車?yán)锏娜?,如此的小心翼翼,充滿戒備。
然而看他們的樣子,盡管明知道里面有危險,可是卻又被逼無奈,不得不去。
難道在這片巨大的山谷內(nèi),還生活著一種大型的野生動物,其實這些人乃是一幫偷獵者?
不過這也僅是一名旁現(xiàn)者的瞎猜,只有等他們真正的進去了,別人才能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
雖然車子的行進速度非常慢,但是不管怎么說,畢竟也就只有區(qū)區(qū)的二三百米遠。
故而三輛綠色的越野吉普車,很快就開到了巨大的葫蘆形山谷入口處。
然而就在這三輛重型越野吉普車,即將進入山谷內(nèi)的關(guān)鍵時刻,忽然;
“嗤……
的一聲,既尖銳又刺耳的聲音響起,原來這是因為剛才三輛車,突然同時緊急制動。
所以才產(chǎn)生出的劇烈摩擦音,不過這些揪心的噪音,聽上去雖然有些刺耳。
但是此刻車上的人,卻一點都不在意,他們當(dāng)中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會去關(guān)注這件事。
現(xiàn)在三輛綠色的越野吉普車,就這樣呈一列縱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诹松铰分虚g。
“咔,咔”。
又是兩聲輕響傳來,只見第一輛車的后排座位門,被兩個人同時從左右兩邊打開了。
緊接著就一起下來了二個人,他們乃是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很好猜,大概也就三十歲左右。
而女的年紀(jì),說實話真的很難猜,如果你說她只有二十歲出頭,應(yīng)該是差不多。
但是,假如你說她已經(jīng)足足有三十歲了,好像也是對的,感覺并沒有什么錯。
總之一句話,你真的很難一眼便準(zhǔn)確的看出,這個女的究竟有多少歲了。
當(dāng)然這些似乎都不是重點,關(guān)鍵是這一男一女,為何要突然私自下車。
現(xiàn)在車子已經(jīng)到了山谷的入口處,他們怎么不直接開進去,而是忽然停了下來。
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前方有危險,所以才被迫停車,只能先派人到前面去探探路?
其實并非如此,原來是在車子的必經(jīng)之路上,距離最多也就五六米遠的地方。
竟然有一個用粗壯的樹木做支架,還有鋸齒狀的鐵絲網(wǎng),共同打造而成的路障。
它就這樣擺在了山路的正中間,擋住了綠色重型越野吉普車的去路。
而且在這架路障的旁邊,還有一個看上去非常堅固,仿佛是一座碉堡似的崗哨。
此外由于道路的兩邊,都是碩大無比的巨石,因此如果不將這架路障移開。
即便是這些重型越野吉普車的性能再卓越,它們也是絕對進不了山谷里的。
除非它們是三輛可以陸飛兩用的車子,才能無視路障的存在,直接飛進去。
然而,這三輛重型越野吉普車顯然不是,所以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只能先派兩個人下車,把這架路障給挪開,否則他們是絕不可能進入山谷內(nèi)。
不過就在這一男一女,左顧右盼,小心翼翼,快走到路障的旁邊時,異變突生。
“站住,都不許動,舉起手來”!
一道震耳欲聾,響徹云霄的大喊聲,忽然從道路左邊的巨石后面?zhèn)鱽怼?p> 同時十幾名身穿迷彩服,手里端著沖鋒槍的武裝分子,也從山道兩邊的巨石后面,一下子沖了出來。
將路障旁的一男一女,還有他們身后的三輛重型越野吉普車,全都給包圍在了里面。
從這些荷槍實彈,武裝到牙齒的人員,身上所穿的衣服,和手中的武器裝備來看。
他們并非一般的武裝分子,亦或者亂七八糟的雜牌軍,更不是占山為王的土匪。
而是正兒八經(jīng)的軍人,雖然他們還談不上真正的紀(jì)律嚴(yán)明,訓(xùn)練有素。
但是至少也可以馬馬虎虎,勉勉強強,算得上是一支裝備精良的正規(guī)軍小隊了。
原來這個隱藏在崇山峻嶺中,面積巨大的葫蘆形山谷內(nèi),并沒有什么大型的野生動物。
而是一座軍營,當(dāng)然更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一支地方武裝集團,才更加的貼切一點。
同時坐在這三輛綠色的重型越野吉普車?yán)锏娜?,他們也不是什么偷獵者!
如果阮凌在這里的話,他一定會感到萬分的驚訝,甚至是大吃一驚!
原來這幫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群想要偷千年古剎,大光明寺里的“鎮(zhèn)寺之寶”千年古卷軸。
但是卻由于自己和李正春,還有張東林跟王明奇的強行阻撓,因此未能成功的所謂考古團隊。
說實話這里乃是一個秘密的軍事基地,知道它存在的人,其實并不多。
可是也不知道這些明面上是考古學(xué)家,實則卻是文物販子的盜賊們,究竟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不過這些好像也并不是什么重點,真正關(guān)鍵的是他們剛一到這里,就被人家給包圍了。
如今可謂是火燒眉毛,千鈞一發(fā),更是到了命懸一線,生死存亡之際。
隨時皆有可能被這些人打成血肉模糊,密密麻麻的篩子,就此一命嗚呼,命喪當(dāng)場。
然后被他們直接扔下萬丈深淵,落得個尸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的悲慘下場。
其實這三輛綠色的重型越野吉普車,遠在十公里外,就已經(jīng)被前方的暗哨給發(fā)現(xiàn)了。
于是他們才會剛一到達這里,便中了人家的埋伏,被這些身穿迷彩服的軍人給包了餃子。
不過令人大跌眼鏡,還有出乎意料的是,已經(jīng)被全副武裝,荷槍實彈。
簡直武裝到牙齒的軍人,團團包圍的一男一女,卻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的驚慌。
他們倆的臉上,不但沒有展示出一星半點的驚愕,亦或者駭然的表情。
心里也沒有感到半點的惶恐不安,不知所措,更無任何的恐懼和害怕可言。
反而是一副嬉皮笑臉,打情罵俏,甚至可以說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根本沒有把這些端著沖鋒槍的軍人放在眼里,完全就是一種無視他們存在的態(tài)度。
尤其是這名男子,竟然還開起了軍人頭目的玩笑,用一種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
“嘿!我說長官!你先讓我們不許動,后面又說舉起手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如果我們站著不動,那就無法舉手了,那我們究竟是站著不動呢?還是舉起手來啊”?
“咔嚓,咔嚓……
首先回應(yīng)他的乃是子彈真正上膛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道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既怒氣沖沖,氣急敗壞,又聲嘶力竭,破口大罵的呵斥聲傳來道:
“放你媽的狗臭屁!牙尖嘴利,一派胡言,臭小子,你給老子老實一點,趕緊把手舉起來。
如果再敢信口雌黃,胡說八道,老子先一槍崩了你,你聽明白了嗎臭小子?
下面你就給老子,規(guī)規(guī)矩矩,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如敢有半句虛言,老子立馬斃了你。
不對,老子不會讓你死得這么痛快,老子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保證你會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聽懂了嗎臭小子?現(xiàn)在老子問你。
你們是怎么知道這里的?又為什么跑到這里來?究竟有著什么樣的目的?快老實交代,說”?
剛才怒發(fā)沖冠,怒目而視,惡語相向,威脅考古隊員的軍人頭目。
其實并非一名陌生人,他也是一個老熟人,如果阮凌在這里的話,依然會大吃一驚!
原來這名軍人頭目不是別人,正是兩天前在千年古剎,“大光明寺”里帶頭鬧事。
但是最后卻搞得灰頭土臉,一敗涂地,如同喪家之犬般,逃之夭夭的流氓混混頭領(lǐng)。
看他的軍銜應(yīng)該也不低,好歹也是個中校,怎么會跑到這里來當(dāng)看門狗了。
也許是之前辦事不力,上面交代的任務(wù)沒能完成,故而被貶到這里來當(dāng)城門官了。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的火氣特別的大,一吐子邪火全撒在,這名考古隊員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