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兒童早衰癥
第五百章兒童早衰癥
原來這名老方丈徑直來到了,這座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的最后面。
這里有一堵黃色的院墻,看上去非常的高,估計最起碼都有四米以上。
而且相當?shù)拈L,一直向兩邊延伸,呈橢圓形向內(nèi)包卷,一眼望不到盡頭。
此時的老和尚就來到了,這堵將整座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統(tǒng)統(tǒng)包裹在內(nèi)。
處于寺廟正中后方位置的一段院墻旁邊,阮凌初始時還感到非常的驚訝!
不知道這個老方丈,為何跑到此處來,這邊看上去似乎什么都沒有啊!
既無殿宇又無亭臺樓閣,也沒有睡覺的廂房,更是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只有一堵四米多高的黃色院墻,其它的啥也沒有,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名老方丈不去殿宇和亭臺樓閣,也不去休息的廂房,居然來到了此地,究竟意欲何為呢?
就在阮凌看著這幅既怪異又離奇,甚至是還有點詭異的三維立體,全息影像畫面。
感到滿頭霧水,不明就里,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時候。
忽然心有所感,靈機一動頓悟了,莫非這里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機關密道。
其實就隱藏在這段,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院墻下,之前乃是大家全都疏忽了。
觀察得既不認真又不仔細,才發(fā)生了這樣的情況,而且就連人工智能小米也被騙了。
所以自己才沒能發(fā)現(xiàn),隱藏在院墻里的秘密,肯定是這樣絕對沒錯!
這乃是唯一合理的解釋,否則實在是找不到,還有其它的可能性了。
正當阮凌看著這幅異常古怪的畫面,胡思亂想的時候,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
“咕嚕咕嚕,嘰嘰嘎嘎”。
的重物摩擦聲,忽然傳來,同時看到院墻從中間,向兩邊慢慢的分開。
僅僅是過了短短的幾秒鐘后,就出現(xiàn)了一道隱藏在院墻內(nèi)的門戶。
“嚯!還真有機關”!
阮凌差點驚叫出聲,有點情難自禁,不由自主的在心里,驚嘆了一聲。
這道門大約二米高,一米寬,只是一扇小門,并非雙開雙合的大門。
這扇門剛一打開,老方丈沒有絲毫的猶豫或遲疑,直接一步跨了進去。
踏上了一條掩隱在綠樹成蔭,草木繁盛,可謂是曲徑通幽的羊腸小道。
當然也可以說是一條籠罩在云霧繚繞,氣象萬千,仿佛坐落于云巔之上。
看上去既如夢似幻,又虛無縹緲,一片云蒸霞蔚,宛如海市蜃樓般。
能夠通向那傳說中殿宇林立,宮闕仙臺無數(shù),到處都是瓊樓玉宇,雕欄玉砌。
還有雕梁畫棟,鏤金繡柱,更是金碧輝煌,美侖美奐,真正的極盡奢華,美不勝收。
令無數(shù)人為之瘋狂和向往,簡直就是如癡如醉,無法自拔,直達天庭的天梯上……
這是一條非常隱秘的石階路,僅有一米多寬,最多只能供二人并行。
而且在臺階的兩邊,都有非常高大的樹木,可謂是鋪天蓋地,遮天蔽日。
甚至是還有一些看上去姹紫嫣紅,絢麗多彩,芳香撲鼻,沁人心脾的野花。
就盛開在這些既高大粗壯,枝繁葉茂,又綠意盎然,生機勃勃的大樹之間的空隙處。
完全將它遮蔽隱藏了起來,如果從半空中向下觀察,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這條石階路。
阮凌現(xiàn)在終于明白,昨天晚上李正春和王明奇,還有張東林他們?nèi)齻€。
為什么用小水晶球探測器,拍攝了整整一夜,都沒能發(fā)現(xiàn)這名老和尚了。
原來這位老方丈晚上并不留宿在,這座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的院落內(nèi)。
而是一個人住在了后山,一個既煙霧繚繞,又僻靜清幽,真正云深不知處的地方。
當然究竟是他一個人獨處,還是有幾個人陪著他一起,這個現(xiàn)在還是未知。
必須等到了目的地之后,認真仔細的觀察清楚了,才能真正的知道,最終下結(jié)論。
此時這名鶴發(fā)松姿,老當益壯,可謂是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的老方丈。
已經(jīng)走上了這條非常隱秘,幾乎沒人知道,全程掩隱在怪石嶙峋,綠樹花叢中的石階路。
他就這樣專心致志,心無旁騖,還有目不斜視,健步如飛的朝前走去。
并沒有去觀看石階旁,那些五顏六色,五彩繽紛,同時香味濃郁,撲鼻而來的野花。
也沒有被那些圍繞著百花齊放,花團錦簇,真正萬紫千紅,鮮艷奪目的花朵。
漫天飛舞,隨處可見的美麗蝴蝶和蜜蜂,還有種類繁多,各種各樣,不一而足。
簡直就是多如牛毛,不計其數(shù),根本就無法統(tǒng)計的不知名昆蟲所吸引,而放慢腳步。
更沒有被那些棲息在綠樹成蔭,枝葉扶疏,可謂是花紅柳綠,茂密旺盛的枝丫間。
多達好幾十種,看上去羽毛艷麗,色彩斑斕,既嬌小玲瓏,又懵懂可愛。
正在不遺余力,嘰嘰喳喳,歡快鳴叫著的小鳥,給吸引了注意力,從而駐足觀賞。
其實這條如同羊腸小道一般的狹窄石階路,并非是上山,也不是下山。
而是一條一路平行的小道,幾乎沒有絲毫的坡度,也沒有任何的彎道。
它就這樣筆直的向前延伸,一眼望不到頭,可謂是云山霧罩,若隱若現(xiàn)。
以阮凌目前的視角,根本就看不到,這條石階路的盡頭在何方,又到底有多遠?
莫非真的直通那傳說中的凌霄寶殿,亦或者更加神秘莫測的靈山大雷音寺。
當然了,這只不過是阮凌自己的想入非非,胡思亂想而已,事實絕非如此!
不過也正是因為以上原因,所以這個老方丈,行進的速度非???。
僅僅幾分鐘的時間,就走了好幾百米遠,到了這個位置后,視野稍微開闊了一點。
阮凌忽然看到距離石階路,大概一百多米遠的地方,有很多的小塔。
它們就這樣密密匝匝,挨挨擠擠,猶如那星羅棋布,密密麻麻的繁星。
雖然數(shù)量眾多,至少有好幾百座,一起遍布在一塊方圓,僅有幾千平方米的區(qū)域內(nèi)。
但是看上去依然井井有條,層次分明,既端端正正,又整整齊齊的排列著。
這些小塔以七層居多,當然也有九層和十一層的,好像還有十三層的。
不過由于這座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的老方丈,走路時速度相當?shù)目臁?p> 所以阮凌也看不太清楚,他只是匆匆一瞥,真的不知道所有的細節(jié)。
必竟阮凌根本就不會花太多的精力,去特別的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因為他知道這些小塔,只不過是這座千年古剎“大光明寺”,自建立以來,歷代高僧大德的埋骨地。
盡管能進入塔林的大師,都是在歷史上做出過,真正巨大貢獻的得道高僧。
并不是什么資質(zhì)平庸,沒有名氣,既無人問津,又無人知道的普通大和尚。
但是這些跟阮凌仍然沒什么關系,他絕不會去研究這些和尚的,對此豪無興趣!
大概又過了幾分鐘,這名老方丈也一刻不停,健步如飛的又向前走了好幾百米。
此時這個看上去白發(fā)蒼蒼,白須如雪,既呼吸急促,氣喘吁吁,又滿頭大汗,汗流浹背。
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年逾古稀,風燭殘年,甚至是時日無多,行將就木的耄耋老和尚。
間隔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的后院墻,直線距離已經(jīng)足足有一千米左右了。
到了這個位置,阮凌忽然看到在前方不遠處,曲徑通幽的石階小道盡頭。
那云遮霧罩,春意盎然的綠樹花叢中,好像是蓋著幾間精致的亭臺樓閣。
接著又過了大約二分鐘的時間,老和尚繼續(xù)向前走了差不多二百米左右。
終于到了目的地,阮凌看到這里有三間,一字排開連在一起的精舍。
它的左右兩邊還有幾間廂房,此外中間還有一個大院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座四合院。
在主建筑的右前方不遠處,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涼亭,飛檐翹角,紅漆巨柱。
而且上面還雕刻了一些精美絕倫的圖畫,看上去五彩斑斕,古色古香,非常的氣派。
接著阮凌又看到,此刻的院門乃是大開著的,并且上面還掛了兩個小燈籠。
因為現(xiàn)在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基本上黑了下來,能見度最多也就幾十米遠。
若不是阮凌的視力,比普通人強了好幾百倍,他也不可能在這樣昏暗的環(huán)境下,看得如此的清楚和明白。
幾乎就跟一個普通人,在白天時所能瞧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接著阮凌還看到了,令自己既驚訝又震驚的一幕,當然說驚愕和吃驚,好像并不是太正確。
應該說非常的開心,可謂是興奮不已,甚至是欣喜若狂,喜不自勝才對。
反正兩者兼而有之吧!阮凌差點由于情緒過于激動,而忍不住的大叫出聲。
不過在最后時刻,阮凌還是強行控制住了自己那歡欣鼓舞,喜出望外的激動心情。
并沒有真的從安全椅上直接跳起來,歡天喜地,心花怒放的大喊大叫。
更沒有喜不自禁,難以自持,完全失控,瘋狂的手舞足蹈,載歌載舞!
那阮凌為何會如此的興奮激動,喜出望外呢?仿佛是中了特等獎彩票似的。
其實是因為阮凌在這里,看到了那名中年婦女,雖然只看見了她一個人。
并沒有看到她的孩子,但是這根本就無所謂了,完全不需要擔心。
既然這名中年婦女人就在這里,那么她的孩子百分之百,肯定也在這里了。
阮凌非常篤定,她是絕不會不要自己的孩子,將小女孩給直接扔掉的。
這種情況即便是打死阮凌,他都絕不可能會相信的,所以他才會如此的開心。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是真正的意外驚喜!
此時那名中年婦女,和另外四個年輕僧人,就這樣一字排開,站在院門口。
正在翹首以盼,可謂是全神貫注,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遠處的石階,等著老方丈回來。
剛一見到老和尚的身影,從遠處飛快的走來,進入了自己的視野里。
這名中年婦女,瞬間從愁眉苦臉,萬分焦急的表情,變成了眉飛色舞,喜氣洋洋的神情。
然后沒有哪怕是萬分之一秒的猶豫,趕緊笑逐顏開,熱情洋溢的迎了上去。
阮凌看著這一幕,忽然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輕嘆了口氣,同時心中想到。
難怪自己和春哥,還有林哥跟奇哥他們,搜索了整整一夜,都沒有找到這名中年婦女和她的孩子。
原來她已經(jīng)跑到了這里,早就不在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的院內(nèi)了。
這讓小水晶球探測器,怎么可能找得到,這名中年婦女和她的孩子呢?
本來按理說,從這里到前面的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直線距離也就一千二百米左右。
憑借小水晶球探測器,無比強大的搜索能力,應該能發(fā)現(xiàn),這處隱秘的所在才對。
畢竟這么大的建筑物,占地面積至少都有好幾百平方米,怎么可能會看不到呢?
即便是它隱藏在云霧繚繞的崇山峻嶺,和枝繁葉茂,綠蔭如蓋的原始森林中。
它也絕對逃不過小水晶球探測器的拍攝,被搜尋到乃是順理成章,應有之義。
更是板上釘釘,毋庸置疑,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不費吹灰之力的事。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小水晶球探測器,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那這又是為什么呢?
這其實是由于高度的原因,才會發(fā)生這種看似匪夷所思,既離奇又古怪。
但實際上卻是很正常的事情!本該如此,千真萬確,一點都不值得奇怪!
畢竟當時的小水晶球探測器,一直都是超低空近距離拍攝,大多數(shù)時候。
甚至是直接進入了建筑物的內(nèi)部觀察,并且從未超出過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的院墻范圍。
所以小水晶球探測器,當然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這座隱藏在奇峰突兀,懸崖峭壁之間。
被那鋪天蓋地,遮天蔽日,既樹高林密,枝葉茂盛,又莽莽榛榛,荊棘絲生的原始森林。
另外還要再加上煙霧彌漫,云霧籠罩的特殊環(huán)境,給完全包裹和遮擋住了的隱秘精舍。
就在阮凌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剛想到這里時,忽然一道充滿磁性魅力。
如同天籟般既清脆響亮,又委婉動聽的聲音,直接傳入了自己的耳中。
一下子強行打斷了自己的思路,只聽這個充滿喜悅之情的女聲說道:
“二爺爺!您回來啦”!
阮凌一聽這個始料未及,萬萬沒想到的稱呼,差點直接從安全椅上滾下來摔倒在地!
阮凌是真的被嚇了一跳,這個稱謂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自己就連做夢都不可能想到。
“阿彌陀佛!小花,你的孩子今天還好嗎?走,先進屋讓老納看一看再說”!
老方丈聽了中年婦女小花的稱呼后,并沒有突然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立刻橫眉豎眼,聲嘶力竭的出言阻止,更沒有氣勢洶洶,殺氣騰騰的警告她。
以后必須稱呼自己為方丈,亦或者喊大師也行,絕不可以叫自己爺爺。
然而事實是老方丈,不但沒有怒氣沖沖,氣急敗壞的訓斥她,反而是微笑著宣了一聲佛號。
然后沒有多說一個字的廢話,直接關心的問起了,中年婦女小花的孩子。
畢竟今天一整日都沒見過她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病情到底有沒有繼續(xù)惡化。
看來這座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的老方丈,并非如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樣。
有可能是一個既卑鄙無恥,又下流齷齪,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妖僧。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搞清楚了,事實就擺在眼前,沒有什么值得質(zhì)疑的地方了。
老方丈不但不是一個壞人,反而是一個真正慈悲為懷,救苦救難的得道高僧。
阮凌一邊心中想著,一邊看著老方丈,和中年婦女小花進入了院內(nèi)。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左邊的第一間廂房門口,接著沒有絲毫的猶豫。
只見中年婦女走在前面,伸出右手輕輕推開了房門,直接走了進去。
老方丈一看小花走了進去,也沒有半點的遲疑,緊隨其后一步跨入了廂房里。
房間內(nèi)部的陳設非常簡單,就算是用空空如也,家徒四壁來形容也不為過。
因為真的是空空蕩蕩,幾乎一無所有,除了一張平板床,和一個蒲團之外。
其它的什么東西都沒有,就連一張最簡單的桌子,和一把最普通的椅子都沒見到。
更別說什么柜子,還有那此所謂的現(xiàn)代化,工業(yè)電子垃圾產(chǎn)品了。
不過這其實也很正常,并沒有值得大驚小怪,亦或者不可思議的地方。
畢竟這里乃是出家人的清修之所,不需要那么多世俗化的東西,擺放在這里。
因為這些電子垃圾產(chǎn)品,對于和尚們的修行來說,并沒有什么幫助和作用。
不但沒有任何的助力,反而有可能會經(jīng)不起誘惑,擾亂了心境,阻礙了修行。
甚至是沉迷其中,無法自拔,變得如癡如醉,似癲似狂,完全誤入歧途,心魔叢生!
最終走火入魔,墜入阿鼻地獄,陷入那無盡的黑暗深淵中,萬劫不復!
所以這些和尚們真的是不需要,其實它們都是心魔所幻化出來的東西。
乃是惡魔的禮物,為的就是誘惑那些心志不堅,沒有堅定信仰的人。
讓他們迷惑,樂此不疲,無休無止的爭奪,最終卻是幻夢一場,永墮輪回之苦!
“春哥!春哥!這個小女孩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
忽然,一道既驚訝又震驚,還有情緒無比激動,簡直就是震耳欲聾,驚天動地。
聲嘶力竭的大叫聲,從新型“未來”號偵察作戰(zhàn)型靈能飛碟,駕駛艙內(nèi)傳了出來。
仿佛雷鳴一般,隆隆作響,瞬間傳遍了整個靈能飛碟內(nèi)部,所有的地方。
阮凌之所以會如此失態(tài),可謂是驚愕加驚駭,直接從安全椅上跳了起來。
那是因為阮凌剛才終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它那令人無比揪心的臉。
原來這個小女孩,從身型看最多五六歲的樣子,但是她的臉上卻是皺紋叢生。
如同刀刻的一般,重重疊疊,縱橫交錯,滿臉都是,看上去至少九十歲以上。
就算說她是一個桑榆暮景,行將就木,已經(jīng)時日無多的耄耋老太,也不為過。
“阮兄弟,別激動,別激動,這個小女孩應該是得了一種,相當罕見的怪病。
地球上的人將它稱之為,兒童早衰癥,這種病例確實是非常的少見。
差不多要好幾百萬人當中,才會出現(xiàn)一例,不得不說這個小女孩真的很不幸”。
李正春聽了阮凌的問題后,沒有半點的遲疑,立刻愁容滿面的回答道。
“兒童早衰癥,這種病我以前好像從未聽說過,那這個病能治好嗎春哥”?
阮凌聽了李正春的回答后,想都沒想,又心急火燎,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這個病在目前的地球上,乃是真正的不治之癥,沒有什么辦法康復的。
只能靠藥物保守治療,其實也就是安安心而已!治不治都差不多。
反正得了這個兒童早衰癥的孩子,壽命最多不會超過二十歲,一般情況下也就十二三歲。
另外根據(jù)我的估測,這個小女孩已經(jīng)病入膏肓,無藥可救,最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李正春聽了阮凌的問題后,答非所問,東拉西扯,顧左右而言他道。
也沒明說自己到底能不能治好這個病,因此他這樣的回答,阮凌肯定是不滿意的。
因為阮凌問李正春的真實意思,實際上就是在問他有沒有辦法,可以治好這個兒童早衰癥。
而不是問他地球上的醫(yī)生,能不能醫(yī)好這個病,這顯然是不需要問的。
如果地球上的醫(yī)療水平,可以徹底治愈這個病,那這名中年婦女,應該不會到這里來了。
肯定是在第一時間,帶著她的女兒去醫(yī)院看病,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治好了。
所以李正春的話音剛落,阮凌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又急不可耐的追問道:
“春哥!我知道這是不治之癥,在地球上乃是無藥可救,醫(yī)生們也是無力回天。
既無計可施,又無可奈何,真正的束手無策,一籌莫展,實在是鞭長莫及,愛莫能助。
不過我問的不是他們而是春哥,我想你'一定有辦法,可以治好的是不是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