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奇獸內(nèi)丹
第四百三十七章奇獸內(nèi)丹
而現(xiàn)在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天賜良機,不得不說阮凌真的是洪福齊天,吉星高照。
如此萬年難遇的逆天機緣,都被阮凌給碰到了,倘若馬云飛知道了這件事!
一定會呼天搶地,捶胸頓足,甚至是嚎啕大哭,傷心欲絕,真正把腸子都給悔青了。
當然這只是開了一個小玩笑,馬云飛可不是什么小肚雞腸,心胸狹隘之輩。
更非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小人,要不然他也就不可能,在眾人面前將小黑球取出來了。
不過這實際上還是因為,金麗娜在此的緣故,其實馬云飛直到現(xiàn)在。
依然還沉浸在欣喜若狂,喜不自禁的心境中,簡直就是如癡如醉,無法自拔。
由于情緒激動,興奮過度,實在是太想在金麗娜的面前表現(xiàn)自己了。
所以才會頭腦發(fā)熱,幾乎失去了理智,就這樣一時沖動,鬼使神差的取出了這件寶貝。
這可不是一般的寶物,而是他的老祖宗,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得到的曠世奇珍,真正的傳家之寶。
然而這也不能怪馬云飛,估計他自己都不清楚,這件稀世珍寶,還有這樣的功能。
居然可以讓修士的境界實力,僅在須臾之間,就突飛猛進,更上一層樓。
當然了,這也就是阮凌的靈根,乃是真正的天下無雙,獨一無二的存在。
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機緣巧合之事發(fā)生,故而成全了他,并不是什么修士都可以做到的。
現(xiàn)在自馬云飛開啟小黑球的能量三維立體空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秒鐘。
金麗娜和張大財兩個人,也已然先眾人一步,恢復(fù)了自己的境界修為。
不過當他們倆的實力,重回自己原有的極限水平后,就一切歸于平靜了。
沒有像阮凌那樣,靈根不受控制,還在自行其是,一刻不停的繼續(xù)吸收。
那烏光發(fā)亮,晶瑩剔透的小黑球,投射出來的碧藍色能量,以此來提升自己的修為境界。
與此同時,趙大山和李正春,還有馬云飛他們幾個,修為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如初。
還在不斷的提升當中,估計至少還得十幾秒,才能重回原有的巔峰水平。
但是有一點千萬別誤會了,這可并不是說金麗娜和張大財他們幾個人。
必須得將自己的境界實力,完全恢復(fù)到原有的巔峰水平之后,才能自由的活動。
要不然就渾身無法動彈,仿佛入定了一般,就連近在咫尺,一步之遙的四周圍。
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自己都無法知曉,完全的無知無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他們之間,豈不是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了。
真正的一目了然,心知肚明,清清楚楚的知道,彼此的靈根等級,還有境界修為水平了嗎?
因為只要知道誰先恢復(fù)了實力,先動了起來,就能根據(jù)自己的恢復(fù)速度。
通過對比大致的猜到,對方的真實境界修為水平,還有他的靈根等級了。
即使是無法百分之百的確定,至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然而這卻是不可能的。
真實的情況是,大家到底有沒有把各自的境界修為,恢復(fù)到自己原有的巔峰水平。
同時又花去了多少時間,其實只有他自己才曉得,而別人是無從得知的。
除非這個人我行我素,不管不顧的放出自己的神念去感知,也是能知道的。
但是金麗娜和張大財,還有馬云飛,趙大山他們幾個,肯定是不會這么做的。
因為你在感知別人修為水平的同時,其實別人也一樣能感知到你。
這樣做可不僅僅是不禮貌這么簡單,而是非常的無禮,肯定會引起對方的誤會。
甚至是讓對方覺得,自己對他充滿了敵意,這就是在赤裸裸的挑釁。
畢竟他們之間都是朋友,而非陌生人,更不是敵人,所以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發(fā)生。
當然了以上所說,也都只是在普通修士之間,才有可能會遇到的事情。
而在阮凌和金麗娜,還有張大財和馬云飛他們幾個身上,是絕不會發(fā)生的。
因為他們這些人,皆有掩蓋自己真正境界修為,還有靈根等級的寶物防身。
所以即便是真有人不顧禮節(jié),朋友之間的情義,也不怕得罪人,更不怕事后有麻煩。
就這樣獨斷專行,貿(mào)然的去窺探別人的真正實力,那他亦是不可能得逞的。
也正因此,金麗娜在恢復(fù)了自己的境界實力后,并沒有去關(guān)注其他人。
而是修為剛一復(fù)原,立刻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身旁,僅有二十公分的阮凌。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別人在力量回歸的過程中,皆是面帶微笑,神情愉悅。
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可謂是神清氣爽,暢快淋漓!
然而阮凌此刻的神情,卻是異常的痛苦,仿佛正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與煎熬。
雖然金麗娜無法直接看到,阮凌的面部表情,但是她卻可以清晰無比的感知到。
阮凌那因極度疼痛,而畸形扭曲了的臉,就這樣無遮無掩,清清楚楚的呈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故而金麗娜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差點沒忍住直接沖上去,一把抱住阮凌將他摟入懷中。
不過金麗娜在稍微的猶豫了一下后,雖然心里非常的難受,真想沖過去抱住阮凌。
但最后金麗娜,還是強行忍住了自己的沖動,并沒有真的不顧一切的沖過去。
因為金麗娜剛才一閃念間,好像是想明白了,阮凌此刻正在做什么?
她清楚的知道,阮凌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自己根本就幫不上什么忙,只能靠他自己了。
如果自己強行去干擾阮凌,不但幫不了他,反而還有可能會害了阮凌。
所以金麗娜最終還是站在了原地,就這樣含情脈脈的看著阮凌的眼睛。
同時強忍著焦慮與心痛,默默的為阮凌祈禱,希望他可以一切順利,平安無事!
與此同時,張大財也發(fā)現(xiàn)了阮凌的異常,剛想問一問金麗娜,阮凌這是怎么了?
不過還未等他開口,就被心有所感的金麗娜,伸出一根青蔥玉指,給搶先阻止了。
隨后張大財什么都沒說,也和金麗娜一樣,就這樣面露焦急之色的站在一旁。
全神貫注,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阮凌的眼睛,然而卻并不知道,張大財此刻心里是怎么想的?
當然了此時的阮凌,也沒有多余的時間,更沒有富余的精力,去關(guān)注金麗娜在做什么?亦或者張大財在思考什么?
畢竟阮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必須將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對抗身體的劇烈疼痛上。
由于阮凌的修為實力,早已今非昔比,升級到了筑基期初級境界第四層的水平。
所以他的靈根跳動速度,也要比以前練氣期巔峰境界時,快了至少一倍有余。
達到了驚人的每秒二千下以上,也正因此,使得阮凌的大腦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有種昏昏沉沉,頭暈?zāi)垦?,甚至是頭痛欲裂的感覺,根本就無法思考。
現(xiàn)在阮凌只覺得全身上下,大到每一寸肌膚,每一絲肌肉,每一塊骨頭。
小到每一個細胞,每一粒分子,甚至是每一顆原子,都有種撕裂般的劇痛感。
這可真是非人的痛楚與磨難,絕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承受得了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種撕心裂肺,萬蟻噬骨般,極端的痛苦磨礪。
還有仿佛那地獄煉火似的無情摧殘與折磨,真正的千錘百煉,死去活來的生死考驗后。
才能造就出一騎當千,萬夫莫敵的真英雄,真豪杰,精英中的精英,翹楚中的翹楚。
正所謂天降大任與私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最終才能破繭成蝶,魚躍龍門,一飛沖天,一鳴驚人!真正的脫穎而出,成為至尊強者!
此時阮凌的靈根正在飛速的膨脹收縮,不過由于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故而它看上去,反倒是讓人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幻覺,仿佛是靜止不動一般。
然而,這只是人眼的視覺系統(tǒng)被欺騙,所造成的感知誤差而已。
并非真的一動不動,其實它此刻正在竭盡所能,全力以赴的瘋狂跳動。
同時專心致志,心無旁騖的吸收著黑色小球,投射出來的藍色能量光芒。
緊接著又將這些充滿營養(yǎng)的藍色能量,瞬間傳遞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讓它們迅速的吸收,從而分裂出更多更小的細胞,進而快速的壯大阮凌的身體。
不過由于這顆看上去黑不溜秋,烏黑發(fā)亮的小黑球,投射出來的藍色光芒。
它其實是一種非常純粹的能量結(jié)晶,與普通的靈氣和靈液,還是有所不同的。
而且可不僅僅是細微的不同,其實是有著巨大的不同,兩者之間,大相徑庭。
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也沒什么可比性,它的能量等級更高,也更強大。
因此并沒有像以前,阮凌在吸收靈氣和靈液修練時那樣,在他的頭頂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
而是被阮凌的靈根,自身強大的吸引力捕捉,將這個球形三維立體空間,內(nèi)部的藍色能量光芒。
直接濃縮匯聚成了一個小點,照射在了可謂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就仿佛是一個既白白胖胖,又憨態(tài)可掬,宛如嬰兒般的靈根大腦的位置。
此時又因為阮凌的靈根過于貪婪,毫無節(jié)制,恨不得把所有的藍色能量光芒,統(tǒng)統(tǒng)都吸收過去。
所以使得整個藍色的三維立體空間,都在一閃一閃,忽隱忽現(xiàn)的,給人一種非常詭異。
但更多的是風雨飄搖,岌岌可危的感覺,似乎隨時皆有可能分崩離析,徹底的消失。
不過金麗娜和張大財,卻是無法看到這樣的一幅既光怪陸離,又如夢似幻般的奇異場景。
然而他們兩個,雖然看不到這些若隱若現(xiàn),似有若無的碧藍色能量光芒。
但是金麗娜和張大財他們倆,卻是可以感知到,自身的修為境界有些不穩(wěn)。
力量時強時弱的,前一秒還在結(jié)丹期巔峰,后一秒就直接掉到了結(jié)丹期初級。
不過僅一秒鐘后,又一下子沖到了結(jié)丹期巔峰,隨后下一秒又瞬間掉到了結(jié)丹期初級。
可謂是備受煎熬,仿若是在坐過山車般,整個人也是迷迷糊糊,暈頭轉(zhuǎn)向的。
與此同時,趙大山和李正春他們兩個的修為實力,也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盡管也有些境界不穩(wěn),忽高忽低,時強時弱,而且還頭昏腦脹,頭暈眼花的。
甚至是感到大腦一陣一陣的隱隱作痛,不過他們倆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因為趙大山和李正春,剛一復(fù)原,一眼就看到了阮凌的身體,正在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
同時也看到了站在他旁邊,僅有二十公分遠的金麗娜,狀態(tài)好像也不對。
所以他們倆想都沒想,更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就朝著阮凌走了過來。
不過他們剛走了一步,第二步還未來得及跨出去,就被金麗娜給阻止了。
緊接著腦海里就聽到了,金麗娜的腦電波傳音,只聽她說道:
“正春,大山,阮凌沒事,你們就放心吧!不需要過來了,你們還是抓緊時間,先做自己的事”!
“是,隊長!我們明白了”!
李正春和趙大山聽了金麗娜的話后,稍微一猶豫,也用腦電波傳音回答道。
說完之后,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阮凌那左右搖擺,晃晃悠悠的身影。
雖然內(nèi)心充滿了好奇與驚訝,同時還有點放心不下,不知道阮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是金麗娜既然這么說了,她肯定不會騙自己,估計阮凌應(yīng)該無大礙!
而且她剛才是用腦電波傳音,可見她不想有任何的事物打擾到阮凌。
那自己就算是走到了阮凌的身邊,似乎也沒什么用,根本就幫不上忙。
只能干瞪眼,干著急,既無能為力,又于事無補,說不定還會影響到阮凌。
所以趙大山和李正春兩個人,也就沒有再堅持,非得走到阮凌的身邊不可。
然后李正春就收回了目光,沒有再浪費時間,直接從空間盒里取出了一個小瓷瓶。
趙大山一見李正春手里的小瓷瓶,也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就地坐了下來。
李正春走上前去,先看了一眼趙大山后腦勺上的傷口,不由得小吃了一驚。
只見趙大山的后腦勺上,有一條長大概四公分左右,寬大約二公分上下。
而深度差不多達到了半公分,既鮮血淋漓,又血肉模糊,形似小水渠般的傷口。
雖然此時傷口里面,已經(jīng)不再向外噴射鮮血了,但是依然還有血液不斷的滲透出來。
看上去非常的凄慘,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李正春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后。
沒有再猶豫,趕緊將瓶塞拔了出來,接著就將瓶口對準了傷口處。
從里面倒出了一些不知名藥液,顏色金黃,而且非常黏稠,看上去跟蜂蜜倒是很像。
大概二秒鐘后,整條傷口就被這些金黃色的液體,完全給占滿了。
與此同時,神奇的一幕也隨之發(fā)生了,只見這些本來金黃色的液體。
剛一倒入傷口里面,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與周圍的血肉融合到了一起。
同時它的顏色也在迅速的變化,僅十幾秒鐘后,就變得和周圍的皮膚顏色一模一樣。
看上去沒有任何的區(qū)別,本來鮮血淋漓,血肉模糊的傷口,也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即便是再怎么認真仔細的觀察,也是找不出一絲一毫,曾經(jīng)受過傷的痕跡。
這是真正的完美無缺,完好如初,就連一條最細微的疤痕都沒有留下。
可以想象一下,如此嚴重的傷口,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便徹底的治愈了。
仿佛從未曾受過傷般,這種金黃色的不知名藥液,實在是太神奇了。
同時也可以證明,修士們的醫(yī)療技術(shù),真的是非常先進,確實是太厲害了。
另外就在李正春從空間盒內(nèi),提取出小瓷瓶,正準備給趙大山治療的時候。
其實馬云飛也在同一時間,將自己的境界修為,恢復(fù)到了原有的巔峰水平。
而且由于他自己手握小黑球,故而馬云飛并未像金麗娜和張大財他們那樣。
感覺到境界不穩(wěn),忽高忽低,時強時弱,亦或者頭昏腦脹,頭暈眼花。
馬云飛剛一復(fù)原,就不由自主的側(cè)臉先瞧了張大財一眼,見他一臉的焦急之色。
不由得小吃了一驚,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讓張大財如此的著急。
同時充滿擔憂的神情,瞬間就顯現(xiàn)在了馬云飛,那張既英俊又帥氣的臉上。
雖然他已經(jīng)竭力掩飾,而這個表情在他的臉上,也僅停留了十分之一秒,便一閃而逝了。
但是這依然可以證明,其實在馬云飛的心里,張大財才是真正最重要的人。
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只是想先看一看,張大財?shù)姆磻?yīng)而已。
畢竟他剛才忽然取出了傳家之寶,不知道張大財會不會因此,責怪自己過于魯莽和顯擺了。
果然當馬云飛接著看到金麗娜的狀態(tài)時,臉上的表現(xiàn)比剛才還要更加的豐富了。
盡管他無法直接看到金麗娜的面部表情,然而馬云飛卻能感知到金麗娜的心境。
清楚的知道,她此刻的內(nèi)心充滿了焦慮,可謂是心神恍惚,心急如焚。
當然還有憂心忡忡,忐忑不安,甚至是深感提心吊膽,擔驚受怕。
感覺整個人就像那熱鍋里的螞蟻一般,完全失去了往日里的淡定從容,沉著冷靜。
也不知道金麗娜這是怎么了,為何會是如此心亂如麻,不知所措的樣子?
然而就在馬云飛情不自禁,一邊心思電轉(zhuǎn),胡亂猜測著金麗娜的心情。
一邊又視線轉(zhuǎn)移,當他匆匆一瞥,看到阮凌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時,不由得又被嚇了一跳。
同時他瞬間就明白了,金麗娜和張大財兩人,為什么會如此的著急與焦慮了。
原來是在擔心阮凌,只見此時的阮凌整個身體,都在劇烈的搖晃著。
那前后左右擺動的幅度非常的大,就像是一名重度癲癇病患者正在發(fā)作一般。
又仿佛是那風中搖曳的蘆葦,正在被肆虐的狂風,姿意的蹂躪與摧殘。
看著已經(jīng)是風雨飄搖,岌岌可危,簡直就是驚險萬分,間不容發(fā)。
真正的危如累卵,刻不容緩,隨時皆有可能被一陣突如其來,凌厲的強風吹倒在地。
不過馬云飛看著阮凌那顫顫巍巍,搖搖欲墜,就快支撐不住而倒下去的身影時。
除了稍微有點吃驚之外,其實也就沒什么了,畢竟馬云飛認識阮凌還不到一分鐘。
對他這個默默無聞,無足輕重的年輕修士,說實話并不怎么關(guān)心。
更不可能真的擔心阮凌的安危,他真正關(guān)懷與關(guān)注的是金麗娜和張大財。
故而馬云飛也沒有主動的上前,去詢問張大財和金麗娜,阮凌這是怎么了?
因為他有自知之明,也非常的識趣,知道問了也是白問,說不定還是找罵。
畢竟張大財此時的心情,那可不是一般的不好,而是相當?shù)牟缓谩?p> 尤其是他那個臭脾氣,那就更不用說了,雖然現(xiàn)在這里有好幾個人。
但是他其實也就只能罵罵自己出出氣罷了,別的人他也不敢去罵他們。
所以既然明知問不出什么來,那又何必去問這種,根本就得不到答案的問題呢?
這不就是真正的自找沒趣,自取其辱,只有標準的傻瓜才會去做的事情嗎?
我這么聰明絕頂,才智過人的人,又怎么可能去做如此愚不可及,傻不愣登的事呢?
正是由于馬云飛有這樣的想法,因此他盡管早就恢復(fù)了自己的境界實力。
卻依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可謂是不動聲色,穩(wěn)如泰山,就像是入定了一般。
但更像是一尊無知無覺,巋然不動的人形雕塑似的,沒有顯露出任何的表情或動作。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馬云飛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后,情況又有了巨大的變化。
他現(xiàn)在感覺是越來越不對勁了,因為阮凌的這種狀態(tài),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根本就找不到合理的解釋,阮凌為什么會這樣?不管怎么說,總得有個原因的吧?
就這樣又過了好幾秒鐘,此時趙大山的傷口,在金色液體的澆灌下,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了。
與此同時,馬云飛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不過僅一瞬,這個想法就被他自己給否定了,但是一剎那后,他又覺得自己是對的。
然而又在一霎那后,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半秒鐘后,他又認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是正確的。
馬云飛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一會肯定,一會否定,來來回回的先推翻后重塑,足足糾結(jié)了好幾秒鐘。
最后還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因為這是自己能夠想到的唯一可能性!
其它的都不靠譜,雖然這個想法也是太離譜了,但是真的想不出,還有別的更合理的解釋了。
那就是這名看上去普普通通,貌似一般的年輕修士,正在吸收它的能量修練。
原來這顆看上去黑不溜秋,除了還有一點烏光發(fā)亮之外,很不起眼的小黑球。
可不是一般的寶貝,它乃是一顆價值連城,不可多得,真正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獸內(nèi)丹。
而且還是一種完全堪比一名四等靈根,化神期巔峰境界修士戰(zhàn)斗力水平的奇獸內(nèi)丹。
聽自己的父親說,這是祖父花了巨大的代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奇珍異寶。
后來就將它的能量全部封印在里面,制造成了一件化神級防御性武器。
送給了自己的父親防身,而現(xiàn)在父親的境界修為,越來越精進,實力強大無比,深不可測。
已經(jīng)不再需要它的保護了,但自己目前的修為實力,還是非常的弱小。
在真正的強者面前,既不值一提,又不堪一擊,所以父親便將它送給了自己防身。
雖然由于歲月悠悠,時過境遷,它也早已今非昔比,不復(fù)當年之強。
它內(nèi)部的能量,也已經(jīng)消耗得差不多了,可謂是十不存一,防御力大不如前了。
然而即便如此,依然不容小覷,父親說了只要開啟它的靈能護盾進行防御。
就算是一名六等靈根,元嬰期巔峰境界的修士,如果他自己沒有什么特別厲害的寶物。
可以輔助他發(fā)起強大的進攻,而僅僅依靠他自己的力量強行攻擊。
那么他無論如何都攻不破,這層能量防御護盾的,其實也就是說,只要有了這顆奇獸內(nèi)丹。
即使是遇到了一名六等靈根,元嬰期巔峰境界的修士,自己也不用擔心。
因為他根本就傷不了自己,哪怕是最后自己打不過這名元嬰期修士。
那也是無所謂了,自己仍然可以立于不敗之地,他又能奈我何呢?
此外也正是由于這顆奇獸內(nèi)丹的強大,它才可以支撐起一方獨立的空間。
完全不受這詭異環(huán)境的影響,讓在這片空間里的所有人,全都能恢復(fù)自己真正的實力。
不過自己還聽父親說過,由于它的能量等級太高了,不是什么修士都能直接吸收修練的。
若是強行吸收修練,不但無法提升自己的修為境界,反而是真正的自殺行為。
即便是一名一等靈根的修士,他都不可能直接吸收它的能量來修練。
所以自己之前,也從未吸收過它的能量來修練,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然而現(xiàn)在這名看上去很普通的年輕修士,他似乎正在吸收奇獸內(nèi)丹的能量來修練。
雖然自己真的很難相信,這實在是太離譜了,但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自己不信。
若果真如此,那他的靈根究竟要達到多高的等級,才能直接吸收這些能量呢?
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又難以想象,感覺完全不可能,甚至是覺得無比的荒誕與荒繆!
當然了,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名年輕修士,乃是一名化神期修士。
那又另當別論了,可是這又怎么可能呢?即便是打死自己都不信。
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此人的靈根等級,肯定是超越了一等靈根。
我的天吶!這個看上去不怎么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輕修士,究竟是個什么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