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我是誰?
第二百八十五章我是誰?
“報告院長……
“進來吧”!
趙大山在外面報告道,不過剛說了幾個字,就被金鳴山打斷了,金鳴山搶先說道。
接著趙大山他們幾個人,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起走進了山洞里。
趙大山剛一踏入山洞內(nèi),一眼就看到了躺在醫(yī)療艙里的阮凌。
他三步并作二步,一路小跑到了醫(yī)療艙的旁邊,剛一到阮凌的面前。
就迫不及待,又情緒激動,還有點語無倫次的關(guān)心問候道:
“阮兄弟,今天的感覺怎么樣?傷好點了嗎?沒什么事吧”?
“我沒事!我覺得好多了,謝謝山哥的關(guān)心!你就放心吧”!
阮凌也趕緊微笑著說道。
“阮兄弟!阮兄弟……你的傷好點了嗎……
李正春,張東林他們幾個人,也都緊隨其后的齊聲問候道。
“春哥,林哥,民哥,奇哥,謝謝你們的關(guān)心,我真的沒事,我已經(jīng)好多了,你們就放心吧”!
阮凌又微笑著回答道。
“阮小友,祝你早日康復(fù)!這個給你,昨天忘了給你了,真是對不起!我的記性實在是太差了”。
等大家都問候完了之后,周明清走上前來說道。
一邊說的同時,又將一個散發(fā)著土黃色璀璨光芒的小物件,遞到了阮凌的面前。
“謝謝周助理的關(guān)心!這是什么東西”?
阮凌一邊說,一邊就接過了小物件,拿在手里仔細的一看。
原來是一個靈能鎧甲的小模型,做得非常的精致和逼真,就像是將真正的靈能鎧甲等比例縮小了十幾倍。
“這個就是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的榮譽徽章,恭喜你阮小友!終于成為了一名真正的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
周明清也有點情緒激動的說道。
“阮兄弟!阮兄弟……恭喜!恭喜……你終于獲得了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的殊榮,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趙大山,李正春他們幾個,也都跟著周明清七嘴八舌的恭喜道。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阮凌聽了大家的祝福之語,心里既開心又興奮,大笑不止。
仿佛一朵盛開的喇叭花一樣,激動得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是一個勁的說謝謝你們。
“忽然”。
“唰”。
光一閃,金麗娜顯現(xiàn)在了山洞內(nèi),就在大家齊聲大笑,其樂融融之時。
金麗娜回來了,也不知道剛才她究竟去了哪里,她剛一出現(xiàn)在山洞里。
第一眼就看到了金鳴山和周云芝,趕緊微笑著迎了上去,甜甜的叫道:
“爸,媽,早上好”!
“嗯,哎,乖女兒,你這一大早的去哪里了”?
金鳴山微笑著答應(yīng)了一聲,周云芝也同時答應(yīng)了一聲,不過她隨后又問道。
金麗娜聽了周云芝的話后,眼珠子一轉(zhuǎn),接著就回答道:
“媽!我沒去哪?。∥抑皇浅鋈チ镞_一圈,散散步而已”!
“這,真的就是散散步而已”?
周云芝又微笑著追問道,顯然她不是太相信金麗娜說的話。
“真的,媽!我就是出去散散步而已,我沒必要騙您”!
金麗娜臉色有些不悅的辯解道。
“那行吧!我就不問了”!
周云芝也沒辦法,既然金麗娜不肯說實話,她也不可能去逼問金麗娜,只能這樣說了。
“隊長,隊長,小娜……早,早,早……
趙大山他們幾個人,看到金麗娜向醫(yī)療艙這邊走了過來,趕緊七嘴八舌的問候道。
“清叔早!大家早”!
金麗娜也微笑著和眾人打招呼道。
金麗娜走到了醫(yī)療艙旁邊,只是看了一眼,躺在醫(yī)療艙內(nèi)的阮凌。
隨后就看向了別處,什么也沒有說,她現(xiàn)在對阮凌一肚子的意見,根本就不想和阮凌說話。
接下來,大家又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了起來,可謂是開開心心,有說有笑。
過了一會后,金鳴山和周云芝,還有周明清,因為有事必須去處理,就先告辭離去了。
他們走后,大概又過了半個多小時,趙大山,李正春他們幾個,也有事情就一起離開了。
此時,山洞之內(nèi),又只剩下了阮凌和金麗娜兩個人。
忽然,阮凌感到了一股氣勢洶洶,咄咄逼人的氣息,直沖面門而來。
令自己的呼吸都為之一窒,感覺自己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也許就在下一秒,自己就要窒息而亡了,阮凌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不知道這又是什么情況?
不過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讓自己去慢慢的想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為金麗娜只用了十分之一秒的剎那,就跨越了幾十米的距離,到了自己的面前。
隨后冷若冰霜,正言厲色的說道:
“我再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叫什么名字,你的真實身份究竟為何?
如果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還來得及,要不然的話,你一定會后悔的,快說”?
“金隊長!我真的叫阮凌,我來自地球!這就是我的真實名字。
我沒有別的名字,更沒有別的身份,您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我真的沒有騙您”!
阮凌既驚慌失色,心驚肉跳,又無可奈何,欲哭無淚的說道。
“你……你就是打死也不肯說是吧!好,好,好,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金麗娜氣急敗壞,咬牙切齒的說道。
“唰”。
光一閃,金麗娜在撩下了一句狠話之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阮凌看著金麗娜消失的地方,一臉懵逼,又無能為力的表情。
同時心里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真的是感到既毛骨悚然,又不寒而栗。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阮凌才從六神無主,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
心中不由得想到,金隊長為何老是問我到底是誰,而真實身份又是什么?
真是讓人既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議,實在是不知所云,不明其意。
難道我不叫阮凌,現(xiàn)在的身份也是假的,可是這又怎么可能呢?
我就是出生在地球?。奈乙怀錾?,就叫這個名字了,已經(jīng)有二十年了,從來就沒變過。
我根本就沒有說謊,我說的全都是真話,更沒有騙她的必要。
可是她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說的話呢?非說我是在騙她。
真是搞不清楚,弄不明白,她何以會有如此,稀奇古怪的想法。
實在是讓人滿頭霧水,不明就里,又令人不可捉摸,百思不得其解!
哎……真是想不通啊!阮凌想到這里,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后,阮凌忽然又沒來由的想到,莫非我真的不叫阮凌?
現(xiàn)在的名字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我其實還有一個別的名字,另外的一個身份,那才是真正的我?
要不然的話,金隊長為何會一口咬定,非說現(xiàn)在的我不是我!
如果現(xiàn)在的我不是我,哪現(xiàn)在的我又是誰?假如現(xiàn)在的我不是真正的我?那么真正的我又在哪里?
倘若真的還有一個我,哪那個才是真正的我,我究竟是誰???
亂了,亂了,全亂了,阮凌的頭就快要爆炸了。
不能再胡思亂想下去了,否則的話,就要變成神經(jīng)病了。
這個問題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想明白的,也不用急在一時。
還是等以后慢慢的想吧!早晚會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
阮凌強行的中斷了自己繼續(xù)胡思亂想下去,壓制住了自己紛亂的思緒。
讓自己從紛紛擾擾,錯綜復(fù)雜,可以說是雜亂無章,混亂不堪。
簡直就是亂七八糟,一塌糊涂的無序思維中掙脫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后,阮凌終于理順了自己千頭萬緒,紛繁復(fù)雜的思維,冷靜了下來。
接著又想到,如今什么也不用多想了,還是多休息休息,快點將身體養(yǎng)好了,恢復(fù)到真正的巔峰狀態(tài)。
這樣就可以開始正式的修練了,現(xiàn)在是日不我與,時不可待。
必須要爭分奪秒,只爭朝夕,勤勤懇懇,孜孜不倦,拼命努力的修練。
要以最快的速度突破到筑基期境界,爭取早日追上金隊長的步伐。
可以和她相提并論,不分彼此,真正的做到平起平坐,分庭抗禮。
阮凌想到這里,就沒有再繼續(xù)想下去,而是強迫自己睡覺休息。
過了好一會后,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沒想到是這一覺,一睡就睡了足足一個月。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彈指一揮間,一個月的時光,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這一個月以來,趙大山,李正春他們幾個,幾乎每天都過來看看阮凌。
看到阮凌一天天的康復(fù),一天比一天更強壯,每一個人都很開心。
還有周明清他基本上也是一樣,差不多每天都要過來看一看阮凌。
要不然的話,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心不在焉,心神不寧,無法集中精神。
總覺得好像是缺少了什么似的,有點心亂如麻,又心神恍惚,甚至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感覺。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對阮凌如此關(guān)心,也許是他真的很喜歡阮凌這個小伙子。
因為他是這些人當(dāng)中,除了金鳴山和周云芝之外,第一個認識阮凌的人。
他是親眼看著阮凌一步一步成長到今天的,對阮凌的天賦,也是既感到震驚又感到震撼!
同時又覺得開心和激動,還有愉悅和欣慰!他對阮凌真的是,充滿了無盡的期待和期盼!
希望阮凌可以平平安安,無災(zāi)無厄,既健健康康,又快快樂樂的成長。
早日成為一名真正的絕世強者,可以攪動起宇宙風(fēng)云,去戰(zhàn)勝不可能戰(zhàn)勝的敵人。
開創(chuàng)出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既光耀萬古,又極盡輝煌的嶄新未來。
就連金立強這個執(zhí)法隊的隊長,還有上次見過阮凌的兩名元嬰期修士。
一個叫張果,一個叫李荷,他們?nèi)齻€人也來看過阮凌好幾次了。
雖然他們之前,并不認識阮凌,甚至是都沒聽說過阮凌這個名字。
說實話,就阮凌這樣的練氣期小蝦米,在火星學(xué)院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平常連正眼都不會瞧一下。
絕對不會去關(guān)注,一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練氣期修士,因此根本就不知道阮凌的存在。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他們現(xiàn)在都知道了,阮凌和金鳴山的特殊關(guān)系。
從金鳴山對阮凌的關(guān)心和照顧,還有緊張和保護的程度來看。
這個阮凌的真實身份,肯定是非富即貴,非比尋常,絕非普通人。
所以現(xiàn)在既然有這么好的機會,可以結(jié)交一番,何樂而不為呢?
就算是眼下得不到什么好處,不過將來就說不定了,反正必然不會吃虧。
他們?nèi)际腔盍松先f年的人精,這點戰(zhàn)略眼光還是有的。
當(dāng)然了,金鳴山和周云芝也不例外,他們夫妻倆,每天早上八點鐘準時到。
比人家上班還要積極,人家上班還有休息天,他們是一個月無休。
他們夫婦倆對阮凌的關(guān)懷和照顧,可謂是事無巨細,無微不至,能做的全都做了。
阮凌這一個月來,一直聽從金鳴山的安排,躺在醫(yī)療艙內(nèi)裝傷。
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其實自己僅一天一夜,就已經(jīng)基本上完全康復(fù)了。
金鳴山之所以讓阮凌這么做,也都是為了阮凌著想,不想讓外人對阮凌過多的猜測。
這對如今還沒有真正強大起來的阮凌,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當(dāng)然了,阮凌亦是明白金鳴山的良苦用心,所以阮凌也是積極的配合了。
沒有陽奉陰違,表里不一,出什么幺蛾子,一個人偷偷的跑出去溜達。
這一個月來,金麗娜沒有和阮凌說過一句話,對阮凌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簡直就是熟視無睹,置若罔聞,又漠不關(guān)心,置之不理,就當(dāng)他是空氣一般不存在。
不過阮凌也沒有辦法,他也不敢主動的去找金麗娜說話。
那不是自討沒趣,自討苦吃,自尋煩惱,自尋死路,即便是找死,也不是這么個找法。
其實在阮凌的心里,只要金麗娜不來找自己的麻煩,就已經(jīng)燒高香了。
實際上這一個月來,阮凌感到最難受的地方,并不是金麗娜不理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