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冒名頂替
第二百八十二章冒名頂替
金鳴山聽了金立強的報告后,也沒立刻就發(fā)表講話,而是心中想到。
這名殺手的確不簡單,雖然他有可能僅是一名微不足道的練氣期修士。
但是他背后隱藏的勢力,卻是不可小覷,絕不能等閑視之。
很可能是一個異常龐大的超級勢力,就憑執(zhí)法隊的力量,恐怕是查不出個結(jié)果來。
不過,也不用著急,他們既然已經(jīng)忍不住的跳了出來,做出了這種事。
而這一次又沒能成功,那么他們肯定不會死心,還會有后續(xù)動作。
只要他們再有進一步的行動,一定會露出馬腳,到時候就能抓到他們的把柄。
將這幫老奸巨猾,詭計多端,又陰險狡詐,蠅營狗茍之輩,連根拔起,一網(wǎng)打盡。
就在金鳴山想著的時候,阮凌爆棚的好奇心,又按捺不住了,他迫不及待的向張東林問道:
“林哥,剛才說的這個隱形衣,又是怎么回事啊?我以前好像沒有聽說過,你能不能和我說說”?
張東林聽了阮凌的問題后,稍微的一猶豫,接著就回答道:
“其實這個隱形衣,就是用靈石做的,你也知道低境界的修士,是感知不到高境界的靈氣的。
所以用高等級的靈石,經(jīng)過特殊的提煉之后,做出了一種隱形衣。
可以讓低境界的修士看不到,不過這個隱形衣,也有一定的局限性。
它只能蒙蔽住低境界修士,如果是同等境界的修士,那么就失去效用了。
而且這個隱形衣價格非常的昂貴,不是一般的修士,可以承受得起的”。
“那究竟有多貴呢?不就是一件衣服嘛,難道比靈能鎧甲還要貴,這好像有些不合理啊”?
阮凌聽了張東林的話后,又心急火燎,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阮凌心想,這么好的東西,自己怎么能錯過呢?
不管這個隱形衣有多貴,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弄一件過來穿穿。
要不然實在是太吃虧了,似乎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反正如今自己又不差錢。
“正所謂物以稀為貴,隱形衣的價格比巔峰境界的靈能鎧甲,還要貴了好幾倍……
“什么,這么貴,這怎么可能呢?憑什么這么貴?對不起,對不起!林哥!
我太大驚小怪了,打斷了你的話,真是不好意思,請繼續(xù)說”。
張東林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阮凌震驚的打斷了,不過,阮凌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態(tài),又趕緊道歉道。
張東林看了一眼阮凌,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也沒有要怪罪阮凌的意思,接著又說道:
“之所以會這么貴,那是因為需求量并不大,不過,其實最主要的還是適用性太差。
你想??!這個隱形衣并不能遮蔽住同境界修士的眼睛,讓他們看不到。
只能欺騙過低境界修士的眼睛,這就有問題了,我給你舉個例子,你就會明白了。
假如是一名筑基期級的修士,他是不可能去買筑基期級隱形衣的。
因為買了也沒什么用,他無法欺瞞過同境界的修士,只能騙過練氣期的修士。
除非去買結(jié)丹期級的隱形衣才有用,可是筑基期級的修士,哪有那么多的靈石去買結(jié)丹期級的隱形衣。
而結(jié)丹期的修士也是一樣,只有去買元嬰期級的隱形衣,才有意義。
所以這就形成了惡性循環(huán),由于買的人很少,反而價格就越貴。
最后買的人就更少,現(xiàn)在市場上筑基期級的隱形衣,幾乎絕跡了。
只有少量的結(jié)丹期級隱形衣有銷售,而元嬰期級的隱形衣,那就更少了。
不僅僅是價格的問題,還有一些其它的因素,這絕不是一般人能買到的。
其實我們使用的靈能鎧甲,也有一定的隱身功能,但是都只能欺騙過低境界的修士,對同境界的修士基本上都沒用。
假如是一名筑基期級修士,他穿著靈能鎧甲去對付一名練氣期級修士,你覺得他有必要隱身嗎”?
“原來如此,聽林哥你這么一說,感覺這個隱形衣,好像是不怎么適用,可以說一點用都沒有了”。
阮凌有些大失所望的說道。
“那倒也不能這么說,如果像你這樣的練氣期級修士,擁有一件元嬰期級的隱形衣。
那肯定是有非常巨大的作用,在關鍵而又危險的時刻,可以靠它隱藏起來。
最起碼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我想這不用再多解釋,你也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了”。
張東林又微笑著說道。
“嗯,林哥說得對,看來還是要買一件元嬰期級的隱形衣,以備不時之需。
不知道什么時候,危險就會突如其來,突發(fā)而至,可謂是防不勝防,避無可避。
所以一定要做到有備無患,以防萬一,防范于未然,無論如何也得弄一套過來”。
阮凌既情緒激動,又心有余悸的說道。
不過剛一說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接著又急不可耐的問道:
“對了林哥,我剛才聽你說,這個元嬰期級的隱形衣,就算是有靈石也不一定能買到。
不知道這又是怎么回事???這又該乍辦呢”?
“最主要的還是安全問題……
張東林剛說了半句話,還沒有說完。
忽然,又傳來了金鳴山的聲音,打斷了張東林的話,只聽金鳴山說道:
“嗯,好吧!我就多給一點時間你們,讓你們繼續(xù)追查下去。
不過,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放松,更不可以有任何的懈怠,一定要一查到底,查出一個結(jié)果來,你聽明白了嗎?
“是,院長,屬下一定會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竭盡所能,全力以赴的追查。
我們執(zhí)法隊全體成員,哪怕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也要抓住殺手,將殺手繩之以法,還要揪出隱藏在兇手背后的幕后黑手。
將他們一鍋端了,請院長相信我們執(zhí)法隊的能力,我們定然會做到”。
金立強信心滿滿,中氣十足,又斗志昂揚,信誓旦旦的大聲道。
“很好很好!不錯不錯!有信心就好,那我就等著你們的捷報了。
下面就說一說,你們對第二名殺手的調(diào)查報告吧”?
金鳴山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
“是,院長,我們執(zhí)法隊對第二名殺手,也做了深入的調(diào)查和分析。
寫了一份初步調(diào)查報告,報告如下;
經(jīng)過我們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我們懷疑,這第二名殺手有可能是“天平戰(zhàn)隊”的霍東。
因為他就在刺殺事件發(fā)生后,突然就失蹤了,怎么樣也找不到他的人了。
就像是人間蒸發(fā),煙消云散,隨風而逝了一樣,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不知去向。
直到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找到這個人,也不知道他到底身在何處,究竟去了哪里,我們不得而知。
不過,后來我們又深入的研究和分析了一下,認為這名殺手并不是霍東。
而是另有其人,我們之所以會這么說,還有這樣的判斷,當然是有原因的。
因為據(jù)我們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名殺手估計是一名筑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
甚至有可能還不止,從我們監(jiān)控到的畫面來看,他出刀的速度和力量。
最起碼達到了筑基期巔峰境界的實力,而我們?yōu)槭裁从终f,他有可能是一名結(jié)丹期修士。
那是因為,假如這名殺手,真的只是一名筑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
那么他的靈根等級,至少要達到五等靈根以上,才有可能擁有如此快捷的身手。
否則的話,他是不可能有這么快的刀速,還有那么強大的力量。
因此我們認為,他要么是一名五等靈根以上,筑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
要不就是一名七等靈根,結(jié)丹期初級境界的修士,沒有別的可能性。
不過,我們更傾向于,這個殺手是一名七等靈根,結(jié)丹期初級的修士。
畢竟五等靈根的修士,在咱們火星學院,實在是太少了,也就只有幾十個人。
而且大多數(shù)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成為了結(jié)丹期修士,亦或者是元嬰期修士。
真正筑基期巔峰境界的五等靈根修士,也就只有那么幾個人而已。
并且這些人,我們也都認真仔細的調(diào)查詢問過了,皆有不在場的證明。
由于以上原因,我們一致認為,這名殺手絕對不可能是“天平戰(zhàn)隊”的霍東。
因為霍東僅是一名七等靈根修士,而且只是筑基期高級境界。
他沒有那么強大的實力,再有就是“天平戰(zhàn)隊”的霍東,他所使用的兵器是長槍。
而這名殺手使用的兵器是大刀,所以我們可以肯定的說,這名殺手絕對不是霍東。
不過,說到這里,問題又來了,既然已經(jīng)確定殺手并非“天平戰(zhàn)隊”的霍東,而是另有其人。
那么這個人又是誰呢?他又是怎樣混進火星學院,還住進了公寓大樓內(nèi)的呢?
金立強一口氣說到這里,忽然停頓,掃視了一圈,一看到金鳴山的眼神。
他立刻又低下了頭,不敢賣關子了,趕緊又繼續(xù)說道:
“經(jīng)過我們認真仔細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自從一個月前,有人看到過霍東之后。
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霍東的面,他一直都是閉門不出,沒有同任何人交往過。
但是后來又據(jù)證人所說,他在一個月前,最后一次見到霍東時。
他所看到的就是霍東本人,并不是看見了一個陌生人。
說到這里,問題又來了,既然證人看到的就是霍東本人。
那為何此霍東非彼霍東,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們大膽猜測,在一個多月前,“天平戰(zhàn)隊”在外出執(zhí)行任務期間。
肯定是遇到了不測,甚至是有可能全軍覆沒,被別人給調(diào)了包了。
而這名所謂的霍東,很可能是殺手冒名頂替,假扮成了真正的霍東。
混進了火星學院,住進了公寓大樓內(nèi),為的就是要實行他的刺殺計劃。
此外“天平戰(zhàn)隊”的其他所有成員,也都不在學院內(nèi),聽說是出去執(zhí)行任務了。
不過經(jīng)過我們后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并沒有找到“天平戰(zhàn)隊”到底是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的記錄。
因此我們懷疑,這支被偷梁換柱,取而代之的假“天平戰(zhàn)隊”。
并沒有真的出去執(zhí)行任何任務,而是隱藏了起來,不知躲在哪個犄角旮旯里。
正在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策劃著,他們不可告人的陰謀活動。
不過,他們或許真的不在火星基地內(nèi),而是游離在火星基地外。
就隱藏在火星基地的周圍,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畢竟他們這么多人,想要躲藏在火星基地內(nèi),又不被我們查出來,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綜上所述,經(jīng)過我們認真仔細的研究討論分析之后,基本上可以確定。
這絕非個人尋仇,打擊報復,這么簡單的刑事案件。
而是一起經(jīng)心策劃,早有預謀,可謂是深謀遠慮,又預謀已久的完美行刺計劃。
這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不會再有其它的可能性了”。
金立強說到這里,又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大家的反應。
不過除了阮凌和金麗娜兩個人,大吃了一驚之外,其他人好像都不怎么吃驚。
尤其是趙大山,李正春他們幾個人,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
其實這也很正常,他們本來就是參與其中,早就知道了這一切。
這份調(diào)查報告本身,就是他們共同起草和撰寫的。
而金鳴山和周云芝,還有周明清卻是臉色平靜,心平氣和,并沒有大吃一驚。
可能是因為,他們都是真正經(jīng)歷過,狂風暴雨,大風大浪的人。
皆是胸有城府,沉著冷靜,又深藏不露,深不可測之人。
即便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黃河決于口,而內(nèi)心不驚。
依然是淡然處之,安之若素,我自巋然不動,穩(wěn)如泰山。
可謂是處變不驚,不慌不忙,真正的從容不迫,鎮(zhèn)定自若,絕不會輕易的顯露出,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情感。
不過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其實在他們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尤其是周明清,他心里的震驚程度,一點也不比阮凌和金麗娜兩個人小。
而金鳴山和周云芝兩個人,雖然內(nèi)心深處,也起了一點小風波。
但是他們好像是心中有數(shù),對這些事早有預料,因此并沒有真的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