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老熟人
第二百一十二章老熟人
“真是對不起!不好意思??!阮小友,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
租這個私人修練室,還有租這個公寓大樓,究竟需要多少靈石,其實我也不知道。
這些事情,還是等你以后見到了院長的面,你自己親自去跟院長說吧!實在是抱歉!盡請諒解”!
周明清一口否認道。
當(dāng)然了,周明清肯定是知道的,只不過,這是院長和阮凌之間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越俎代庖,多管閑事,去替金院長收了阮凌的靈石呢?
這完全超出了他的權(quán)限職責(zé)范圍,因而,他只能說自己不曉得了。
阮凌聽了周明清的話后,雖然心里也明白,周明清定然是知道的,他怎么可能會不清楚呢?
但是他就是不說,自己也沒什么辦法,自個也不可能去逼著他說。
還是等今后自己親自去跟金院長說吧,阮凌想到這里,也就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
接著阮凌又說道:
“行,既然周助理不知道,那就算了吧!還是等將來我親自去跟金院長說吧”!
“好,好,好,謝謝阮小友的見諒!噢,對了,不知道阮小友,還有沒有什么其它的事情?
如果有的話現(xiàn)在就跟我說,倘若是沒有的話,我還有些事情急需去處理一下,我就不再陪你聊了,怎么樣阮小友”?
周明清又微笑著問道。
“對不起,不好意思?。≈苤?,浪費了你這么多寶貴的時間,真是過意不去?。?p> 我這里也沒什么事了,主要的事情就是將靈石還給金院長。
如今靈石也已經(jīng)還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也就不再打擾你了。
最后再說一句,聊表心意!我對金院長還有周助理!你們對我的無私幫助。
表示我最衷心的感謝!謝謝你們?yōu)槲宜龅囊磺?,實在是太謝謝你們了”!
阮凌又趕緊微笑著說道。
“阮小友,你無須如此客氣,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那既然你沒什么事了,我就先掛了。
我是真的有急事需要去處理,我就不和你聊了,再……
噢,對了,還有你假如有什么事情的話,隨時都可以找我,只要是我能辦到的。
一定會全心全意,盡力而為,幫你辦好的,絕對不會推辭,那就這樣,再見”!
周明清又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周助理,再見”!
阮凌微笑著說道。
“唰”。
光一閃,阮凌話音剛落,三維立體,全息影像畫面就消失了,同時周明清也失去了蹤影。
接下來,阮凌又一個人繼續(xù)的修練了,就這樣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七八個小時便過去了。
阮凌也結(jié)束了一天的修練,接著又用傳送陣,將自己傳回了公寓大樓,自個的房間里。
此時肚子也餓得咕嚕咕嚕的叫了,可以說是前心貼后背了。
阮凌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從空間盒里面取出了營養(yǎng)藥液,猛的喝了一大口。
營養(yǎng)藥液一下肚,瞬間就去除了饑餓感,阮凌感覺到渾身都說不出的舒暢,真的是太爽了。
喝完了營養(yǎng)藥液,接著阮凌就在房間里,轉(zhuǎn)起了圈放松一下自己,順便消化消化,轉(zhuǎn)了一會后,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心中想到,這幾天趙大山有事,沒空過來陪自己對練,那就只能自己一個人修練了。
可是沒有趙大山陪自己對戰(zhàn)修練的話,覺得好像沒什么意思,一點修練的感覺都找不到了。
還是去靈能網(wǎng)絡(luò),虛擬世界里去轉(zhuǎn)一轉(zhuǎn),看看有沒有什么人,可以跟自己對練。
自己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沒有和人正式的對戰(zhàn)交過手了,感覺渾身的骨頭都發(fā)癢,實在是憋得很難受。
現(xiàn)在立刻就去靈能網(wǎng)絡(luò),虛擬世界里找一個人過來,與自己打一場過過癮。
想到這里,阮凌沒有再猶豫,立刻就想起了進入靈能網(wǎng)絡(luò),虛擬世界的密碼,剛一想起密碼。
“唰”。
光一閃,猛然眼前一亮,阮凌就進入了靈能網(wǎng)絡(luò),虛擬世界里。
剛一進入,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說道:
“恭喜主人,賀喜主人,您終于回來了,小米十分的想念您??!主人!
主人您這次不虛此行,滿載而歸,賺了個盆滿缽滿,堆金積玉,得到了那么多的靈石。
今后,就無須再為沒有靈石而擔(dān)憂煩惱了,小米真的是替主人您高興啊”!
阮凌一聽小米的話語,心中不由得又小吃了一驚,這臺詞怎么又變了,連歡迎詞都不說了。
直接就祝賀拍馬屁了,這程序是不是出錯了,難道靈能網(wǎng)絡(luò),虛擬世界壞了?
不過,阮凌很快又反應(yīng)了過來,是自己曾經(jīng)跟她說過,從今往后,不要再說什么歡迎詞了。
這些無用的陳詞濫調(diào),冗詞贅語,統(tǒng)統(tǒng)都是廢話連篇,又言之無物,自己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根本就沒有必要再說了,自己以后再也不想聽到,這些無聊的歡迎詞了。
這就是在浪費彼此的時間,阮凌想到這里,立刻就微笑道:
“嗯,謝謝你的祝福小米,你說得不錯,這次的運氣的確是不錯,賺到了很多的靈石。
真是不枉此行,碩果累累,沒有徒勞無功,白費力氣,入寶山而空回,一無所獲。
我想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不需要再為沒有靈石而傷腦筋了。
對了小米,我不在的這半個多月,“火星學(xué)院”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吧”?
“是的,主人,您不在的這半個多月,“火星學(xué)院”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的情況,一切正常”。
小米微笑著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虛擬戰(zhàn)斗場,轉(zhuǎn)一轉(zhuǎn),瞧一瞧吧!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玩的。
這段時間,已然有足足半個多月,沒有和人正式的交過手了,感覺到渾身上下的骨頭都癢癢得很。
實在是憋得太難受了,眼下就想找一個人過來,先打一場過過癮”。
阮凌又微笑著說道。
“是,主人”。
小米微笑著回答道,說完之后,只見她輕輕的一揮手。
“唰”。
光一閃,阮凌他們就直接到了虛擬戰(zhàn)斗場的大門口。
剛一到了大門口,阮凌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和停頓,徑直就走了進去。
不過,還沒有走到里面,剛跨入大門時,迎面就撲過來了一陣強猛的罡風(fēng),差點將小米給吹飛了。
阮凌真的是身手敏捷,又身手了得,一下子就反應(yīng)了過來。
阮凌手疾眼快,反應(yīng)迅速,一把就拉住了小米,沒有讓她真的被強勁的罡風(fēng)給吹跑了。
如今阮凌的真正實力,在練氣期這個級別里,可以說是頂尖的存在了。
這一股罡氣,雖然兇猛狂暴,猶如是超過了十八級的超級颶風(fēng)一般。
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阮凌來說,簡直是太小兒科了,仿佛是炎炎夏日,吹過來的習(xí)習(xí)涼風(fēng)一般。
不可能對阮凌造成任何的滯礙,亦或者是威脅,不但不會形成阻礙和威脅,反而還說不出的舒暢和愜意。
接著阮凌和小米就一起進入了虛擬戰(zhàn)斗場,一進入里面。
阮凌舉目望去,只見虛擬戰(zhàn)斗場內(nèi)部,分布著大大小小,總共有好幾十個擂臺。
其中在最中間的位置,有一座巨大的擂臺,直徑足有一百米以上。
而在這座巨大的擂臺周圍,還分布著幾十個直徑五十米左右的中型擂臺。
此時,在這些大大小小的擂臺上,幾乎每一個擂臺,皆有一對修士。
正在盡情的揮灑著汗水,又忘我的進行著酣暢淋漓,激情四射的戰(zhàn)斗。
看得阮凌既心潮澎湃,又熱血沸騰,渾身的細胞都在瘋狂的躁動,真想立刻就沖上去打一場。
不過,阮凌最后還是忍住了,今時不同往日了,現(xiàn)在阮凌已然是練氣期高級第十一層的境界了。
其真實的戰(zhàn)斗力水平相當(dāng)于,一名七等靈根修士,練氣期巔峰境界第十六層的戰(zhàn)斗力。
這樣的戰(zhàn)斗力水準,在這里恐怕是很難找到真正的對手,必竟練氣期巔峰境界第十六層的選手太少了。
雖然練氣期的修士,在“火星學(xué)院”多達幾萬人,但是達到了巔峰境界的修士,最多也就只有百分之一左右。
而達到巔峰境界第十六層的修士,那就更加少得可憐了,可以說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有人肯定會說,這不對啊,怎么可能會這么少,這完全的不合理???
那是因為很多人,達到了練氣期巔峰第十六層的境界,用不了多久,就會升到筑基期境界了。
所以真正卡在,練氣期巔峰第十六層境界的修士,其實并不是很多。
畢竟,從練氣期境界升到筑基期境界,相對來說,也不是太難。
如果是筑基期境界升到結(jié)丹期境界,那就要難得多了,越是高境界,升大境界就越是難。
因此,筑基期巔峰境界第十六層的修士,反而比練氣期巔峰第十六層的修士更多。
而這些少得可憐的,練氣期巔峰第十六層的修士,他們也很少會有人,到這里來以比斗為生。
所以說,阮凌想要在這里找到一個,可以和自己棋逢對手,勢均力敵,又不分伯仲,不相上下的對手,真的是非常的困難。
阮凌他們輕車熟路,駕輕就熟很快就走到了,上次跟柳清約戰(zhàn)的擂臺旁邊。
此時,擂臺下圍了足有三四百人,阮凌剛到了這里,就碰到了一個老熟人。
正是上次跑過來,想要阮凌投注賭拳的人,他叫唐飛,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然而,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他的真實年齡,肯定不止二十五六歲。
而是要比這大得多了,至于他到底有多少歲,阮凌也不清楚。
不過,這似乎也不是很重要,再說了,阮凌亦沒有興趣知道。
此刻唐飛一看見阮凌走了過來,立刻就迎了上來微笑著說道:
“阮道友,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上次是我看走了眼,沒想到阮道友如此的厲害。
確實是出乎預(yù)料,令人意外!既讓人刮目相看,又令人震撼!
阮道友真的是深不可測,讓在下既高山仰止,又佩服之至!
在下著實是佩服得緊??!簡直就是五體投地,心悅誠服!同時又心生仰慕之情?。?p> 那個柳青和阮道友你比,實在是差得太遠了,不是一個層次的,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竟然還敢不知死活的約戰(zhàn),要跟阮兄弟去巨石擂臺比斗,這不就是茅坑里打燈籠找屎(找死),笑掉人的大牙。
直到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也沒見好,我估計沒有個把月,肯定是出不了院的。
噢,對了阮道友,今天這一場,是“山鷹戰(zhàn)隊”的陳翔,對“鐵獅戰(zhàn)隊”的岳振東。
兩個人皆是練氣期高級第十二層的境界,也都是七等靈根的修士。
不知道阮道友,今天有沒有興趣玩一把,如果想要玩的話,我立刻就幫阮道友投注,怎么樣阮道友”?
唐飛自然熟的先拍了一通馬屁,然后又喋喋不休,啰啰嗦嗦的說了一大堆話。
最后其實還是想讓阮凌賭拳,就像是一個話嘮一樣,更像是一挺機關(guān)槍一般。
噠噠噠噠噠噠,的一陣掃射,阮凌就算是想要插嘴都插不進去。
“謝謝唐道友的謬贊!我哪有你說的那么英明神武,高大偉岸,如此的厲害,實在是太過贊譽了。
不過,真是對不起??!今天又不方便,不能投注了,還是等下一次吧,不好意思啊”!
阮凌實在是不想賭拳,委婉的拒絕道。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阮道友咱們是自己人,以后有的是機會,也不差這一次兩次的。
要不我再幫介紹介紹,這兩個人的具體情況,那個穿黑色衣服的是陳翔,另一名穿白色衣服的是岳振東。
他們兩個人都是七等靈根的修士,這個陳翔他還是……
“謝謝你!不好意思啊!我還有事,我就先去旁邊看一看了,咱們下次再聊,再見”!
唐飛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阮凌給打斷了,阮凌搶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