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把心提了起來,驚訝道:“不該是這樣的吧?…”
此刻,嬌嬌滿腦子都是棒打鴛鴦。
好在白衣沒有讓她失望,微微一笑,便答,“放開說,家中人擬定的婚事?!?p> 嬌嬌停了一口氣又松開。
白衣起了興趣:“你當真愛他?”
這句話嬌嬌回答不了,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
白衣不在意靠近了點說?!巴`玉給我瞧瞧?!?p> 嬌嬌當即雙手奉上。
看了半天,白衣突然笑了一聲,轉到嬌嬌跟前,“你和他倒是有不少的孽緣?!?p> “這通靈玉還有這等妙處?!眿蓩煽粗`玉驟然出現的符文,呢喃。
“你的東西你怎么不知呢?”白衣似笑非笑。
這句話可將嬌嬌問住了。
白衣笑一下,“不過來我此處的向來不問因果。簽字畫押吧。”
嬌嬌心里卻在暗自的嘀咕說,不問因果,可卻沒有把話落在實處。
白衣似是知道嬌嬌心里頭的誹謗,暗暗的笑道。“我看姑娘與我有緣,便多說了兩句?!?p> 白衣說著,便進入正題,嬌嬌作出乖巧聆聽的樣。白衣同嬌嬌講清所須事物,又沉聲吩咐道:“還差一味,他的心頭血。”
嬌嬌有些心驚膽顫,“要多少?!?p> “凡人的心頭血就只有三滴,你想要多少?”
嬌嬌心頭有諸多疑惑,可白衣不待她細究,便揮手趕人。
一剎那,天地變幻,嬌嬌復回了不眠城。
嬌嬌心絮復雜,站在門外,苦思如何取了他的心血,嬌嬌有些愧疚,可不聽白衣的,嬌嬌一時也沒別的法子,嬌嬌心頭暗自的想到,回去一定要好好的給他補一補。
嬌嬌從臺閣上下來時,便瞧著秋清硯正迎面走上來。
一襲紅衣,容姿美好,燦若春華。
擦肩而過的一刻,嬌嬌看見秋清硯如若無其事地投來的視線,卻似透過她望著不遠處的雕窗。嬌嬌停步停住,近距離觀察他,發(fā)現自己立在秋清硯的面前,秋清硯淡然的表情,仿若什么也沒看見。
嬌嬌恍然大悟,秋清硯看不見自己。
嬌嬌使了壞心想去捉弄秋清硯,便悄悄勾了勾他放在腰側的松散的小指。
秋清硯感受到觸動,收了手,斂著眉目,在走廊停住,秋清硯心下一動,隨即便直直走出客棧。
嬌嬌看秋清硯的神色想他定是發(fā)現了什么。
于是,嬌嬌便背著手,隨著他走岀客棧,不疾不徐跟在秋清硯身后。
直到秋清硯聽見熟悉的腳步聲,秋清硯才又徐徐的繼續(xù)走。
秋清硯不回頭,嬌嬌也不叫住。
只是,一會兒,嬌嬌卻見秋清硯背影隱沒在不知名的去處,嬌嬌愣神,左右的觀望了一會,暗忖,秋清硯何時變的如此狡猾。
雖不知前路,嬌嬌卻仍是跟著過去。
變故在此發(fā)生,剛轉過身,踏了二三步,嬌嬌手臂就忽然被拽住,冰冷觸覺讓嬌嬌打了個寒傖。
嬌嬌一個不防,被拉扯過去后,嬌嬌下意識想要反擊,不過,嬌嬌剛抬手便又停住了動作,只回了個笑,嬌嬌佯裝無辜的眨眨眼:“做什么?”
秋清硯把手放下,恢復原樣,而后看著嬌嬌同樣若無其事說道?!翱吹侥懔??!?p> 從她開始觸碰他,他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