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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息

第五十章:高人滿地跑

九息 的暗蛋 2417 2021-12-18 12:48:36

  林清淵苦著一張小臉,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感覺渾身都在遭刮骨之痛。

  腦海之中甚至已經(jīng)無法思考問題。

  再度緩了一會兒,他強行壓下痛楚,眼眸余光瞟著少年離去的方向,絲毫不理解少年那話的意思。他這不是欠下個天大的人情嗎?況且他連少年是誰都不認識,怎么就還清了?

  現(xiàn)在更是連對方名字都沒打聽到。

  巖洞中。

  流云非與齊蚰晃晃悠悠走出,二人有說有笑。

  居后的流云非的剛欲開口,便突然面色大變,幾步跨出巖洞,眼光警惕的往四周瞟去。

  察覺到外界很是繚亂的元精波動,齊蚰也是連忙跟上,一眼便看見正靠在一旁半死不活的林清淵。

  瞧得他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淤傷,還有萎靡不振的氣息,齊蚰急忙上前問道:“清淵怎么了?你這傷是怎么回事?”

  齊蚰關(guān)心則亂的將手掌搭在林清淵左肩之上,頓時,還未回過神來的林清淵倒吸一口冷氣,五官緊閉,一時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癡啊!清淵左手骨折了!你還搭著他,快去撿幾根直樹枝和藤條回來!”

  發(fā)現(xiàn)周圍除他們外已然沒有半點生靈后,流云非這才圍了上來,一把將齊蚰扯退半步,嗔怒道。

  “喔喔!”

  齊蚰應(yīng)下一聲,退向叢林,不一會兒便抱著一堆狹長直木回來。

  流云非接過,開始生疏的為他固定左手,惹得又是一陣慘叫響徹山林。

  忙活許久,這只斷手終于是被其固定好。

  流云非一把將他背在背上,開始離開這破地方,齊蚰見狀也是將三人,用以掩人耳目的包袱一齊背上,緊跟其后。

  “邊走邊說吧,怎么回事?”流云非問道。

  林清淵吞吞吐吐的將來龍去脈跟二人詳細說道。

  話畢,他當場愣住,剛剛少年打出的那套拳法,他居然已經(jīng)差不多給全忘了!

  聽到林清淵幾乎是死里逃生后,三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最終還是流云非打破寂靜:“不用有心理壓力,我想……那人應(yīng)該就是那頭紫色狐貍變的,清淵,你還記得那人的氣息嗎?”

  “我當時都快掛了,哪里有空理會這些?就算我有心也沒這個力啊。”

  “嗯……管他呢!既然人家說還清了,自然是最好?!?p>  ……

  由于來時的馬兒已經(jīng)找不見,三人只得徒步走出炎戈嶺。

  因為沒有辦法確定方位,再加上有林清淵這么一個傷員在,所以他們走的并不快,兩天的功夫才堪堪走出炎戈嶺的地域范圍。

  這天傍晚,三人找到一座名叫清泉的小鎮(zhèn),這才明了了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方位。

  那張死板地圖總算有了作用。

  既然有了人跡,三人決定今天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再做打算。

  清泉鎮(zhèn)不算太大,但也有客棧,洗完澡,從流云非那里再度‘借’來兩套衣物與銀子后,三人將包袱丟在房中,準備出門。

  林清淵去找藥鋪,胖子要去對面的飯店吃頓好的,流云非則是嫌棄飯菜口味不好,出門去找樂子。

  三個小家伙兵分三路,誰也沒提被流云非不知藏在哪兒的,另外那六十多枚妖核。

  另外二人也曾隱蔽提過要陪著他,只是被林清淵果斷拒絕。他不喜歡被人過度關(guān)注的感覺,況且就算他真的對上那個被流云非發(fā)現(xiàn),一直藏頭露尾跟來的宵小鼠輩……其實也有不少把握的。

  出了客棧,林清淵慢慢悠悠在大街小巷溜達許久,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任何異常。

  他面色古怪,在一棵楊樹邊上停了腳步。

  這棵楊樹顯然是沒被打理好,這才立秋,楊樹葉便已經(jīng)掉落了絕大多數(shù),光禿禿的枯樹枝上只剩下片片零星黃葉吊在上面,看上去很是凄慘。

  林清淵仰著頭,一言不發(fā),指間露出一截針芒。

  秋風吹過,毫無動靜。

  他又蹙了蹙眉,將金針給收了回去,背著手,走進一旁的藥鋪。

  這座藥鋪規(guī)模不大,里面只容得下幾排藥架。藥架一看就有些的年頭,都被擦出了光澤,上面盛放著一些藥材和醫(yī)書。

  掌柜看模樣的是一個年過古稀的老頭,此刻正拿著一本醫(yī)書,像是在苦苦鉆研,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林清淵也沒有打擾老人的意思,開始獨自在藥架旁轉(zhuǎn)悠。

  轉(zhuǎn)到一半,林清淵突然在一處角落停步,驚奇的看著藥架上幾株如野草般泛黃的草藥,拿起一株仔細打量一二,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物一般:“這是?烏金草?”

  他稚嫩的聲音總算驚動了掌柜。

  老人放下醫(yī)書,拄著拐杖不急不緩的走來。

  見著林清淵手中的植物,頓感疑惑道,“小家伙,你認識這個?”

  當初,這東西只是他孫女隨意從山上取下來,當做過家家玩的,他還以為是雜草來著。

  然而事實上,這根草除了有些堅韌外,好像的確和雜草無異。

  林清淵點點頭,當初突然出現(xiàn)的那本《靈樞》上,最后幾頁便是記載著幾處奇怪的藥方。藥方上所有草藥都配有圖片和特征,但他閱讀眾多醫(yī)書也沒有聽說過,沒想到今日在這能看見一種。

  心念一動,體內(nèi)金針便快速閃過將烏金草戳出一個窟窿,流出金色的草汁。

  瞧見這一幕,他更加確信這便是那一味藥材。

  林清淵轉(zhuǎn)過身,問道,“老伯,這味藥材怎么賣?”

  “不要錢,但你能不能跟我講講這味藥材是什么?”

  見著老人搖頭向他請教,林清淵不敢敷衍,斟酌一二,神色認真道:“這叫烏金草,其實不能算做藥材。有一定的毒性,一般長于金石之上,枝葉堅韌,形似野草,生命力格外強大,不能直接服用……”

  老人略有所思,倒是不覺得他在胡言亂語。

  剛想問林清淵為什么要買這個,卻又突然發(fā)覺自己管得太多,便笑呵呵的的罷罷手,道:“那這幾株烏金草你都拿走吧,反正老頭子我也不識貨?!?p>  “那老伯,我可不客氣了。”

  聞言,林清淵一喜,一把將烏金草揣入懷中,那模樣生怕老人反悔,惹得后者一陣大笑。

  “老伯,我還想要點接木骨,忍冬藤,鳳尾草,皂角刺,紅景天,白牛枳和一些繃帶,你這有嗎?”林清淵想起正事,指著被流云非用寬大樹葉卷得丑不拉幾的左手道,畢竟骨折可不是一件小事,就算他是修士,想要痊愈也得要點時間。

  而且還不能保證徹底根治,還得去宗門看看有沒有續(xù)骨的靈丹妙藥。

  老人聽聞,剛欲說話,門外突然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

  “余老!余老!我……我爺爺?shù)牟∮謴桶l(fā)了,您能不能快去看看?”

  林清淵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紅裙的中年女子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面色潮紅的朝里面喊著,顯然是匆忙趕來。

  但她卻只是滿臉焦急,似乎是不敢擅自闖入,只能一遍遍重復著嘴中的話語,希望能馬上將里面的余老給請出來。

  突然,林清淵寒從腳起,不由有些頭皮發(fā)麻。

  門外女子體外繚亂的元精波動每一縷都不遜于他,那他口中的余老……

  果然,老人笑瞇瞇的遞上一卷紗布,本是渾濁的雙眼愈發(fā)清明,發(fā)出邀請:“小家伙,東西我有,但眼下我要我要去治病,要不你陪老頭子我去趟全家?”

  “好……好啊?!?p>  林清淵有些欲哭無淚的接過繃帶,勉強擠出個笑容,不敢不從。

  如今這個世道怎么回事?隨意逛逛,買副藥都能隨意碰到一位不知跟腳的高人……這以后要是碰見個暴躁的,他又不小心惹惱了人家,隨手呼死自己該怎么辦?

  “小家伙,我可是為你好。”

  眼見林清淵不情不愿的,余老汗顏,干脆道破:“告訴你也無妨,你有個仇家正躲在暗處,已經(jīng)不止一兩次想要對你動手了。就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不跟我走,待會兒小命都要沒了?!?p>  林清淵依舊是苦著一張臉作揖:“多謝余老前輩。”

  “別笑得那么牽強嘛。我告訴你,全家大小姐可是一個大美人。跟老頭子我去過過眼福不也挺好嗎?對了,小家伙你叫啥呀?”

  余老拄著拐杖往外走去,一時間有些郁悶。他長得像那種十惡不赦的人嗎?平時在這一帶的口碑一直也是頗好???難道是這娃子本就笑得這么寒磣?

  “小子林清淵?!?p>  林清淵急忙跟上,攙扶著老人。

  他對美人可沒有半點興趣,畢竟他還小,實力也弱,女人只會徒增煩擾。眼下他只想快些結(jié)束,把藥材拿到手就撤。

  老人慢悠悠走到門口,見著來人,不急不緩寒暄道,“蕓萱,你來了?!?p>  那被稱作蕓萱的女子很是慌亂,見著老人出來,連忙跪在地上急道:“余老!請您一定要救救我爺爺,爺爺剛剛舊病復發(fā),已經(jīng)咳出真血來了!”

  “這么嚴重?不應(yīng)該???”

  余老聽言,眉頭緊皺,喃喃自語,一把拎起林清淵和全蕓萱,化作一道殘影奔向全家。

  林清淵只覺得腳下突然懸空,隨即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

  數(shù)息之后,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一個略顯昏暗的房間。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

  這座房間中央處是一張大床,此刻床上正躺著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老人氣息十分不穩(wěn),血跡從他七竅中不斷流出,旁邊正有著一女子拿著毛巾坐在床沿不斷給老人擦拭面龐。

  女子模樣二十來歲,長著一張瓜子臉,側(cè)顏極美。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肌膚如白玉,一襲黑發(fā)自然垂落在腰間,再配上一襲白裙,的確宛如天仙一般。

  再往后看,這里正圍著一群人,氣息一個比一個雄厚。

  甚至有一名中年男子,氣息厚重如山岳,光是看上一眼就讓他有些喘不上氣。

  見著三人突然出現(xiàn),眾人抱拳以示尊敬,正在床上擦汗的女子連忙對著老人急道:“余老!您快……”

  “卯兒,不得無禮!”

  女子話語未完,人群之中,一威武男子便出聲呵斥道。

  “哎,年輕人嘛,沒事的?!?p>  余老無所謂的罷罷手,快步走到床邊,扯上老人的衣袖為其把脈。

  林清淵瞧見女子正顏,心頭一緊,有些挪不開目光了。女子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與語氣,恐怕連神仙見了都會心動,更何況是林清淵這么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不過,他這股子激動勁馬上便是平息了下來,跟他心目中的那個倩影比起來,好像還是差了點。

  突然,林清淵腰間傳來一陣劇痛。

  他低頭一看,只見一只玉手正擰著他腰間肉轉(zhuǎn)了一圈。

  林清淵吃痛,但也不敢做聲。目光向后瞥去,那只玉手的主人居然是柳嫣然!不僅是他,還有在一旁臉色病態(tài)般鐵青的流云非。

  柳嫣然仍是一襲紅袍,另一只手正扯著流云非的耳朵,恬笑的盯著他看,看的他不寒而栗。

  流云非面龐扭曲,看模樣恐怕力道也是不輕。

  “為什么?”

  林清淵對著柳嫣然扯出個嘴型,他好像啥也沒做吧?

  后者意會,笑容更甚,聲音直接在他們心田響起:

  “師姐欺負師弟,這么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需要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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