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船,地球儀,籃球,動物仿真骨頭……到處都是,但是起碼看著有感覺,像一個真正的臥室。
他的就是黑白灰,簡單的不行,不像住的地方,像賓館。
虞舍嘖了一聲,這個人真的是一點點生活樂趣也沒有。
沈懲勁其實題目早就已經(jīng)看完了,書桌前的鏡面設(shè)計正好可以反射。
他在看她。
看的特別認真。
這個人,待在他的身邊,還想什么想的這么出神。
他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問:“想別人?”
“想你!”虞舍吃痛,揉著自己被捏的地方,瞪了他一眼,“捏我干嘛?”
沈懲勁低低的笑出聲,他大概很開心,很少這樣笑到連肩膀都在抖。
“最后這兩道題不是苑和自己做的吧?!彼谎劬湍芸闯鰜恚约旱拿妹檬裁此剿磺宥?,畢竟這是會里的內(nèi)卷。
而且解題方法還和她的相似,帶著她自己的影子。
虞舍沒有否認:“我教了一點,剩下的都是她自己完成的,你看看,我對不對?!?p> 她已經(jīng)完全把沈懲勁當成書彥那樣交流切磋的同伴,因為她知道,他比起所有人,一點也不差。
“你教了之后,她做得很好。”沈懲勁的眼中帶著欣賞,也不乏欣喜。
他果然沒有看錯,虞舍對于數(shù)學,是一個獨一無二的苗子。
有些人,一生出來,天賦就是上天注定的。
上天給不給是一回事,努不努力又是另一回事,虞舍屬于那種全占了的。
她兩只手,天賦和努力都抓的緊緊的。
虞舍沒有忘記答應(yīng)過苑和什么,把卷子從他手上拿走,說道:“你的數(shù)學還是我?guī)阈扌械哪兀焯炀蜁樆T泛?,以后不許體罰她啊。”
沈懲勁兩只手交疊在后腦勺,一臉悠閑:“怎么?還沒進門就護著小姑子了?”
虞舍覺得他真不要臉,倒是會占便宜,鉆字眼讓他鉆的盡盡的了。
“你家還有哥哥?可我也沒說要和你哥在一起啊。”她笑的無辜,好像將回一軍的人不是她。
沈懲勁眼睛瞇起,帶著一股危險味。
這個姑娘,膽子是真的越來越大了。
虞舍渾然不知,說:“行了,沒什么問題我就先走了?!?p> 她轉(zhuǎn)身要走,卻被沈懲勁一把拉住。
他用了幾分力,她就撞到了他的懷里。
“想嫁我哥哥?”沈懲勁眼睛里透著一絲戲謔,“你要是喜歡,我就給你找一個,畢竟……和嫂子偷腥,我也是愿意的。”
虞舍的臉紅的像熟透了的蝦子,她掙扎著要站起來,“你胡說什么呢!”
沈懲勁箍著她的腰,特別依戀的賴在她懷里,“這幾天我有點事,不在榕城。”
“你去哪兒?”
“舊金山。”他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繞著她的頭發(fā)。
虞舍低頭看自己的手,“這樣啊?!?p> 他已經(jīng)可以走的這么遠了,可是她現(xiàn)在連護照簽證都沒有。
好像,他們之間的距離真的有點遠。
沈懲勁看她又在胡思亂想了,把她的臉扳過來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