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廢墟,灰暗的環(huán)境,留初公主點開燈籠慢悠悠的走回客棧,后面則是李珍珠的哀嚎。
對于李珍珠這種百年一見的婊,到死她都不會覺得自己錯,錯得永遠(yuǎn)是別人,留初公主是不會心軟的,最多讓她活著,就僅此而已。
留初公主悄然無息的進(jìn)了房,去時無人發(fā)覺,回時更是無人發(fā)覺。
留初公主通過鏡中看自己:“干的不錯,下次允許你出來”明顯這個話是對留明月說的。
第二天南楓惜發(fā)現(xiàn)李珍珠不見了,就聽說李氏夫婦武功盡失了,南楓惜不以為然,反正又不是公主出事,他也沒仔細(xì)想。
留初公主換上了繁瑣的淡紅衣裙,發(fā)飾也端莊,這些都是用留明月贏來的那些錢買的,留明月的也是留初公主,不用白不用。
“走吧,回宮,我已訂好馬車”留初公主高貴的走出去,南楓惜看她的眼神,嗯,留初公主回來了,不是那個留明月了。
這馬車也是奢侈,留初公主覺得只有這種能配得上她的身份,反正她接受不了留明月那種。
南楓惜已經(jīng)送信給皇帝,公主找到,正在回京,皇帝與皇后的心終于放下了。
一路上留初公主往死里使喚南楓惜,一會需要南楓惜去買糕點,一會又要南楓惜去最遠(yuǎn)的路給她摘一朵花。
為什么這么使喚?純屬留初公主氣不過自己之前在無人島時,許久才找到她。
南楓惜也樂意聽她使喚,公主的事怎么可以交給其他人呢,就是他來弄,旁人都沒有他做的好。
公主離開了武城來到了文城,這文城顧名思義,城內(nèi)人聚集五湖四海的雅士。
留初公主也不著急回去,就吩咐南楓惜,在這留幾日,看看再走,雖然她對于文這方面不是很透徹,但是不是還有南楓惜嗎。
文城內(nèi)的人與武城的人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柔剛,陰陽,服飾都不一樣,武城是多姿多彩,多大半以鮮艷色彩為主,文城是溫雅簡約,多大半以暖色系冷色系為主。
留初公主看著走來走去的人,如果說武城是溫柔鄉(xiāng),那么文城必是溫馨港灣,這里總給人有一種慵懶,安逸的感覺。
留初公主與南楓惜換了身衣裳,自己這身華麗衣裳在這文城明顯容不下,她換了身鵝黃色衣裙,這身衣裙穿上去公主顯得有些文靜,有些平易近人感覺。
而南楓惜換上了淡藍(lán)色的衣裳,本身南楓惜就有一股清流氣,在這環(huán)境南楓惜已經(jīng)完全融入里面了。
兩個人在一起走,留初公主牽著南楓惜的手,二人在這文城內(nèi),無比的和諧。
留初公主買了根糖葫蘆,咬了一口太酸了,就拿給南楓惜:“吃”。
南楓惜接下糖葫蘆,看著被咬過的痕跡,自己上嘴吃了公主咬過的那顆,他覺得異常的甜這個糖葫蘆。
留初公主又看到有人在玩斗詩,公主牽著南楓惜跑去看熱鬧。他們斗詩好瘋狂啊,什么以葫蘆為題目作詩,又有什么以松樹為題目作詩。
接著是上下對聯(lián),留初公主慚愧,她學(xué)識不夠,不配玩這種游戲,太傷腦筋了。
就拉著南楓惜出去了,看這個斗詩有點打擊人,南楓惜飽經(jīng)詩書他不覺得這個斗詩有什么難的,但是公主拉他去哪他就跟著。
“楓惜,你低下頭來”留初公主走著走著跟南楓惜說了這么一句話,南楓惜也很乖巧的低頭。
南楓惜覺得唇有一秒的柔軟然后離開了,南楓惜腦袋空白,這…這…她…親…親我…南楓惜的臉蛋一下子透紅了起來。
留初公主害羞的南楓惜,笑了起來,南楓惜聽到公主笑,更加紅了,眼神都不敢看公主,留初公主覺得真好玩,這南楓惜完全就長在了她審美觀上,他怎么這么可愛。
留初公主又向前走,南楓惜默默的跟在公主后面,他現(xiàn)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主要是太突然了,他都沒有與其他女子這樣,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
絨花收到了公主得來信,得知安全,她心中松了口氣,也知南世子伴她身邊,她放心的處理公主府的事情。
信中公主還提到,夏季要過去,晴天自然沒有那么灼熱了。絨花表示知道,她叫杏子來。
“杏子,公主之前吩咐你的事可還記得?”
杏子不言茍笑:“記得,現(xiàn)在動手”?
絨花覺得這杏子真冷,心里想還是橙子比較好玩一點:“可以了,時間到,她也該回程路上了”。
杏子點頭,唰一下離開了,絨花看著來的匆匆去的也匆匆的杏子,就不能多跟她聊幾句嗎,雖然郁王爺這事她辦得不錯,根本沒人查到。
絨花嘆了口氣,還是去看看白白芝吧,絨花始終沒有忘記公主的交給她的任務(wù),接近白白芝套取信息,獲取白白芝信任,撮合白白芝與留明太子,挑撥白白芝與留明太子的關(guān)系,最后假意幫白白芝,搞留明太子。
這些時日,絨花除了等公主的消息,還去獲取白白芝的信任,絨花覺得白白芝好單純,她說什么都信,面對這么個可人,絨花她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騙人家了。
一碼歸一碼,不好意思?xì)w不好意思,該騙的時候還是得騙,如果最后白白芝不恨她,不與她反目成仇,她不介意出錢讓她在京城過日子。
這些錢她還是有的,絨花這么一想,心里釋懷了不少,于是換身衣服,去找白白芝。
白白芝在院子里看到絨花進(jìn)來,高興撲過去喊:“姐姐,你來了~”
絨花一進(jìn)門就被一個大型物體撲過來,她自己也差點站不住,不過好歹她心里也習(xí)慣了。
這個白白芝太活潑了,有好幾次闖禍絨花想批評她,但是白白芝總是露出那無辜臉,絨花每次都心軟了,總是摸著白白芝的頭說:“下不為例”。
白白芝這時就在她懷里蹭蹭,軟糯的聲音回:“不會了,姐姐~”
絨花把白白芝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小芝,不要老是亂撲到別人懷里”。
白白芝被扒拉下來,有些不滿,皺著眉頭道:“姐姐你也不是別人啊,你是小芝的姐姐”~( ̄▽ ̄~)~
“油嘴滑舌”絨花沒轍,公主都沒有這樣,她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人,也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