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要啟程?”絨花很疑惑,明明都到時辰了,公主還不起身。
留初公主看著辰表,漫不經(jīng)心的道:“杏子可到了”?
絨花詫異,原來是在等杏子,怪不得至今還沒有啟程:“半刻鐘后杏子就到了”
“那就再等等吧,杏子回來了叫她過來見我”留初公主沒有透露出找杏子作甚,這使絨花好生好奇。
在另一邊的郁王府中的郁王爺瘋瘋癲癲,酒醉般的坐在門檻上看著天氣愈來愈藍,他大笑:“哈哈哈,不管公主多受寵,今日必是她的死期”。
王府內(nèi)郁王爺大聲喊殺留初長公主,府內(nèi)沒有一個人敢亂嚼口舌,就怕火燒到自己身上。
郁王爺看著時辰不久,他覺得公主已經(jīng)離死不遠了,他興致勃勃的遣掉所有人,自己一個人留在樂平郡主房門口。
“女兒啊…是為父沒有好好的保護好你”郁王爺在門口看著郡主的房子,他心酸,縱使郡主她再刁蠻了點,可是她也是我郁王爺?shù)呐畠喊 ?p> 郁王爺推門而入,看著郡主生前未改變的閨房,樂平的娘親在她出生沒多久就逝去了,那時候的郁王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他就開始一個人帶樂平了。
郁王爺看著懷里糯糯小小的樂平,她還對著郁王爺笑呵呵的,使當時的郁王爺心里暖暖的,這個就好像是個小天使。
后面郁王爺也沒有再娶妻,他一點一點的看著樂平長大,幾乎是他能辦得到的,樂平想要的,他都會想辦法實現(xiàn)。
可是這一切的變故來的太快了,郁王爺坐在凳子上,心里想到這一切的變故都是由于留初公主的出現(xiàn),他這恨又多加了一筆。
郁王爺坐了一個時辰,就當郁王爺想要離開時,一個身影飛過,郁王爺頓住了,那個身影又飛過,郁王爺?shù)念^已消失不見了,他的身體掙扎了幾下,倒下去了。
陽光從門照射下來,一片光亮,可惜了那閨房門口有一無頭尸體,血慢慢的流,可能要等明日才能被人發(fā)現(xiàn)。
而那一閃而過的身影至今也無人知道,從此留國再無郁府,但是此時的人們還不知道。
留初公主坐在馬車上,而南楓惜坐在公主的左下邊,公主打開車簾,一陣春風(fēng)吹來,路邊的花兒香氣融入到了風(fēng)里。
“楓惜,你可去過云霞區(qū)游玩”?留初公主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漫不經(jīng)心的問南楓惜。
南楓惜緩緩的拿扇子扇扇風(fēng):“不曾去過,但在下聽聞此處風(fēng)景優(yōu)美,冬暖夏涼,每一幀都是可以留戀的風(fēng)景”。
留初公主回頭看南楓惜,語氣有些憐惜:“可能是你身子弱的原因,所以才覺得好”,公主說著停頓一下,腦海一想到又道:“不如本公主帶你去一個更好玩的地方如何?”
看公主這架勢根本不是詢問南楓惜要不要去,而是通知一聲的語氣,南楓惜默認了,反正反對也沒用,據(jù)他這幾天的了解,公主一般看似詢問實則是通知,這次出來不就是個例子嗎?
因為留初公主臨時改變路線,原本郁王爺安排人手在那等候的人就是等了個寂寞,持久不見公主的馬車過來,冥冥之中公主也就躲過了這一劫。
經(jīng)過兩天的馬車行走,留初公主終于達到了目的地,南楓惜下馬車看到此處的風(fēng)景,不禁愣住了。
有規(guī)格循序的木屋一排排面朝大海,漁民寥寥無幾的在沙灘上走著,大海的聲音傳入南楓惜的耳內(nèi),從小到大沒有見過海的南楓惜覺得這個很稀奇。
公主看到呆住的南楓惜,不禁傲嬌了起來:“怎么樣?沒體驗過吧?”
南楓惜點點頭
“嘿嘿嘿,走,進村去,這里有本公主買的房子”留初公主說著拉起南楓惜的手,走去住處。
顯然村里的人看到陌生的人來也見怪不怪,似乎是公主是常來的一樣所以就不見怪。
住處內(nèi)是不大不小的木屋,三層,獨立的,不與漁民建立一起,木廊前方兩百米左轉(zhuǎn)前方一百米就是木亭,而轉(zhuǎn)折點的木廊掛著漁網(wǎng)的工具,下方是小木船。
留初公主安排下人收拾,然后拉著楓惜出去:“走,我?guī)闳ゴ謇锕湟还?,熟悉熟悉”?p> “這里是漁灣的一個小村,因為這個位置離漁灣有些偏遠,所以這里的人都跑去漁灣中心謀生了,只有幾個人在這生存”
留初公主看到漁網(wǎng)的工具,松開南楓惜的手,走去按下開關(guān),漁網(wǎng)從上撒下一百米處的海里,開心的笑著對南楓惜說:“你要不要來試下?過會啊就有魚上來了”。
南楓惜沒試過,也是心里好奇的,他走過去,留初公主指著釣魚竿:“漁網(wǎng)我已經(jīng)撒下去了,所以這個明天再教你,你先用魚竿試下”。
留初公主教南楓惜魚竿線拉到一定的長度就往海里扔,南楓惜有些笨拙的拉線,感覺長度可以了就問公主:“這個長度夠嗎”?
“太長了,待會你會扔不出去的”。
楓惜不知道怎么收線,公主拉著楓惜的手放在魚竿的旋轉(zhuǎn)關(guān)那里:“這樣往下轉(zhuǎn)就是收線了,放線可以往上轉(zhuǎn)也可以拉”。
南楓惜看著認真教自己的留初公主不禁有些緊張,其實公主長的挺美的,她不那么囂張看起來惹人嫌,其余的都好像還不錯,她還手把手的教,楓惜腦子有些空白了,轉(zhuǎn)不過來。
留初公主看著不動的南楓惜,一巴掌直接拍他后腦勺:“傻愣著干嘛,往下扔啊”。
被拍的南楓惜回過神了,剛才他的那個念想完全被公主這副模樣弄消失了,就好像是錯覺,不過動作也乖乖的往下扔。
經(jīng)歷了一個時辰,什么都沒有釣上來,路過的漁民看到公主又沒釣到,走上來道:“月丫頭,別釣了,我剛才釣到的已經(jīng)放在你住處了”。
“伯伯,我不需要,我沒釣到只是那個網(wǎng)的口太大了,跑了”留初公主話是這么說,不過也沒有往下放漁網(wǎng)了。
“哈哈哈,月丫頭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啊,你看看你每次來你釣到了嗎,你也別說不需要了,不要待會就你沒有魚吃咯”,伯伯毫不留情的拆臺。
留初公主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南楓惜,又轉(zhuǎn)頭對伯伯對話,有些尷尬的語氣:“咳咳,伯伯,你老是來看我笑話,我的釣魚技術(shù)還不是你教的”。
伯伯聽到這話,急忙轉(zhuǎn)話題,看著南楓惜,有些八卦的語氣道:“月丫頭,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