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平郡主回去后,思來思去,她煩躁的晃來晃去,在一旁的郁王爺看到自己的女兒走來走去有點頭暈。
“靜靜,干嘛呢,什么事讓你感覺到煩躁”。
“哎呀,女兒心里不爽,”樂平郡主停了下來,看著郁王爺想到了什么,坐到他旁邊:“爹,留初長公主這人怎么樣?”
郁王爺摸了摸樂平郡主的頭:“怎么會突然想起問這個”?
樂平郡主煩惱的撓撓頭:“說說嘛”
“留初長公主啊,她深受皇上與皇后的寵愛,說一不二,說出去的話就一定得到手”郁王爺接觸過公主,太跋扈了,他喝了口茶繼續(xù)道:“你沒事啊,可別去惹到她,身份上就已經(jīng)碾壓了”。
樂平郡主的腦海里反復(fù)循環(huán)著“說一不二,說出去的話就一定得到手”,那么今天的事情…樂平郡主抬頭,完了,那么楓惜哥哥豈不是要被她強行奪走了。
“爹,女兒先出去一趟”樂平郡主覺得不行,她要阻止,她的楓惜哥哥過去肯定不好過。
樂平郡主跑到南府,找到了南楓惜,看到南楓惜坐在竹林里假寐,竹葉飄落,風(fēng)悄悄的吹過南楓惜的發(fā)絲,別是一翻風(fēng)景。
樂平郡主并沒有叫醒南楓惜,而是慢慢的走過去,南楓惜睜開眼,看到是樂平郡主,語氣沒有驚訝的道:“郡主可是來找在下何事”?
“楓惜哥哥,今日公主那件事,你打算要如何處理”?樂平郡主坐了下來。
南楓惜笑而不語,沒有接話,其實他也是在糾結(jié),如果真成公主的人那么這些年來一切都白費了,不成的話那么公主必須要付出代價。
他本不應(yīng)該糾結(jié)的,應(yīng)該讓她付出點代價的,可是冥冥之中他又有點一絲猶豫。
樂平郡主看到南楓惜沒有說話,又道:“楓惜哥哥!你倒是回句話啊”
她真的很不想,這么多年了她一直喜歡著南楓惜,她不甘心一瞬間她的哥哥就屬于了別人。
“公主的性子,想必你也回去了解了一翻”南楓惜坐正了姿勢,依然溫柔細語說,他思慮好了,他寧愿去那邊也不愿意樂平郡主一直纏著他。
樂平郡主聽到南楓惜的話,眼神的光消失了一點,她糾結(jié)的道:“那么楓惜哥哥愿不愿意娶我?這樣的話公主也不會搶婚的啊”。
南楓惜可不想同意,這么多年了他對她一直都沒有那種感覺,他摸了摸郡主的頭:“郡主,在下一直都拿你當(dāng)妹妹,從未變過”。
樂平郡主聽到這話她眼中的光又暗了一點,她低頭沉默不語。
“郡主…”話沒說完,樂平郡主跑了,她不想聽接下來更殘忍的話,于是她跑掉了。
獨留南楓惜還未說出后面的話,他看到走了,心里也松了口氣,走了想必也想通了。
樂平郡主跑到了郊外,她哭泣,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天真的以為,只要她認真的付出一份愛,楓惜終有一天會看到的。
直到剛才她明白了,他從未喜歡她,從未……
“小妹妹,獨身一人在這里干嘛”一陣油膩欠揍的聲音出來,樂平郡主轉(zhuǎn)身看到是三人賊眉鼠眼的人看著她。
樂平郡主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往后退了幾步。
油膩肥頭大耳的人色瞇瞇的看著樂平郡主道:“小妹妹,要不要讓哥哥疼愛疼愛你啊”。
“你敢!我乃樂平郡主,你豈敢放肆”!樂平郡主有點怕,她不應(yīng)該一個人跑出來郊外的,她有點后悔了。
“爺爺我還是天皇老子呢,管你是誰,這小妞長得挺水靈”肥頭大耳猥瑣的摸著下巴打量樂平郡主。
三人慢慢的靠近樂平郡主,樂平郡主慢慢往后退,一下子就往后跑了,三人應(yīng)該是老手了,想到樂平郡主會跑。
三人合作,一人抓住了樂平郡主,趁機揩點油,又松開,樂平郡主驚恐想跑,另一個人又抱住企圖想親樂平郡主。
“你們放開我!救命啊!”樂平郡主沒能掙脫,三人把她拉到附近的破廟。
三人拉到破廟里,肥頭大耳的第一個先享受,邊享受邊在刺激樂平郡主道:“這小娘們,是極品,今個爺就讓你樂樂”。
“大哥,該我了”
“你著什么急,時間長的是”
“可是我憋不住啊”
樂平郡主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掙脫不了。
幾個時辰后,三人心滿意足的離開,還順道拿了樂平郡主的肚兜,威脅樂平郡主,要是敢說出去,那么他就敢把這私人物品給世人見證一下,還叫兩周后身體養(yǎng)好了,再過來這里。
樂平郡主行尸走肉般的收拾清理,她恨留初長公主,如果不是她搶走了南楓惜哥哥,那么她也不會出來,就不會遇到這樣的的事情。
對!就是她!樂平郡主產(chǎn)生了對留初公主的怨念,所以她要阻止,她要留初公主不如意。
樂平郡主回府后,沐浴時叫走了所有人,她起來通過銅鏡一看,能遮擋的地方完全沒有一片是好,這讓樂平郡主對留初公主的恨意更加深了。
今天這件事她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她就完了這輩子,她要殺了那三個男的。
好惡心,樂平郡主一想到,她使勁的擦身體,她忍受不了,突然之間就成了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