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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家

  到宮里的時候書琴正在門口焦急的張望,沈惜很少看到書琴露出這種表情,心里一慌,想到可能是飯飯出了什么事,馬車都還沒停穩(wěn),她就已經(jīng)下去了。

  蕭徹看的心里一驚,好在沈惜沒出什么事。

  本想說沈惜一句的,但她走的實在太快,看著她的背影,蕭徹心里不是個滋味。

  一下子就出來個人和自己搶媳婦兒……這感覺還真是不怎么舒坦。

  “怎么了?”

  沈惜緊張的問道。

  書琴看到沈惜來了簡直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娘娘,小皇子一直在里面哭鬧不止,興許是餓了……”

  雖然臨走前沈惜才剛剛喂過飯飯,但是小孩子都是少量多餐的,這會兒餓了也正常。

  “嗯。”

  沈惜心里著急,幾乎是一路小跑著進的宮。

  大老遠的就能聽到飯飯那嘹亮的哭聲,沈惜的心都揪起來了。

  而后面的蕭徹臉色有些陰郁,這個小兔崽子。

  沈惜沒空理會蕭徹“深閨怨男”的樣子,如今她心里,兒子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飯飯一看到她就哭的更厲害了,像是在譴責(zé)這個無良娘親一樣,沈惜連忙接過飯飯:“有沒有要方便?”

  香菱連忙搖搖頭。

  “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p>  她還是很害羞的,在眾人面前喂奶她暫時還是做不到。

  不愧是飯飯,有了飯吃他就不哭了,抱著沈惜就不肯撒手。

  而蕭徹也確實累了,準備睡會兒午覺再起來批奏折,一剛打開門,就看到沈惜在哄飯飯睡覺。

  “這小子還鬧你嗎?”

  蕭徹的態(tài)度不太好,沈惜知道原因,但她就是見不得蕭徹嫌棄飯飯:“什么這小子?人家有名有姓,叫楚懷瑾,還是你自己取的?!?p>  “嗤?!?p>  蕭徹一轉(zhuǎn)身,脫了外袍準備上床休息會兒。

  沈惜知道飯飯的受寵期已經(jīng)過去了,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喜歡吃醋的男人,但又心疼他最近勞累,見他脫衣躺下,就準備帶飯飯去其他地方睡覺,免的等會兒飯飯又擾了蕭徹,弄的他睡不安寧。

  到了側(cè)殿,沈惜剛剛把飯飯哄睡著,安德才后腳就進來了。

  笑瞇瞇的,臉上的褶子都擠到一起去了。

  “娘娘,陛下有請?!?p>  沈惜拍著飯飯的手一頓:“本宮知道了?!?p>  可憐的兒子,你又要自己睡覺嘍。

  沈惜又看了飯飯一眼,默默的屈服于了蕭徹的淫威。

  路上,沈惜開口問道:“你一直都是蕭徹的人吧?!?p>  安德才心里捏了把汗:“回娘娘的話,奴才一直都跟從明主。”

  “我就知道?!鄙蛳Ь锪司镒欤骸笆拸夭桓嬖V我那日的事,民間傳聞又是五花八門的,我想著,你是文惠帝身邊最親近的人,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安德才笑的十分諂媚:“陛下英勇無比,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所到之處百姓見了無不屈服……”

  沈惜聽的頭大:“行了行了,知道了。”

  這老狐貍,肯定是不會和自己講了。

  其實她很想知道文惠帝到底和蕭徹講了什么,但蕭徹一直不愿意告訴她,她也沒辦法。

  “那聞人琮你知道去哪里了嗎?”

  安德才很誠實的搖了搖頭:“奴才不知,當(dāng)日皇宮坍塌,死了很多人,還有很大一部分人沒有找到?!?p>  都過去這么久了,就算當(dāng)初有還活著的人,現(xiàn)在估計也死的差不多了。

  “本宮倒是很久沒有見到秦將軍了?!?p>  “……當(dāng)日秦將軍也在皇宮中,如今還不知道下落?!?p>  “可還有人在找?”

  “自然是有的?!卑驳虏诺溃骸氨菹乱恢迸扇瞬粩嗟脑诨蕦m的廢墟的中搜查,但凡有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放過的?!?p>  “嗯。”

  要是秦召死了,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起初她還沒發(fā)現(xiàn)書琴和秦召之間的不對勁兒,后來她才隱隱的察覺到了不對。

  秦召是個十足十的面癱,但是每次他看見書琴和江渝說話的時候,嘴巴都會不自覺的抿起來,而且看著江渝的眼神也變的比之前更犀利,以前她是不覺得,現(xiàn)在她倒是覺得這分明就是吃醋的樣子。

  要是兩人在一起也確實般配,到時候讓蕭徹給書琴搞個好聽點的身份,兩人能在一起也是不錯的。

  而且書琴看著就知道對秦召有意思,她平日里也是個冷靜的性子,但是一碰到秦召就不復(fù)之前的冷靜,有時候她看向秦召的眼神也不太對,尤其是最近,她總是心神不寧的,做事也沒有像以前這么麻利,估計是已經(jīng)知道了秦召的事。

  還記得他們從西北趕回來的時候下了一場很大的雨,書琴當(dāng)時在外面,匆匆忙忙趕回馬車結(jié)果大氅不幸被淋濕了,江渝將自己的大氅給了書琴,結(jié)果她被秦召好一頓數(shù)落。

  只說她不懂照顧人,江渝是沈黎身邊的人,雖然奉命保護他們,但還算是客,怎么能叫客人受凍呢?

  于是就把江渝的大氅拿了下來還給他。

  但是這樣一來書琴就受凍了呀,秦召總不能看著女人挨凍吧?

  于是就把自己的衣裳給了書琴。

  為了行路方便,他們一般都只帶兩件換洗的大氅的,奈何書琴另外一件大氅還是半干半濕的,沒辦法換。

  書琴和秦召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最后還是乖乖穿上了秦召的大氅。

  想到這里,沈惜就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奈何如今秦召下落不明,她是斷不能叫書琴做寡婦的。

  不過好在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秦召的下落,所以依舊能抱有一絲的希望。

  回到主殿,蕭徹側(cè)著身子躺著,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

  沈惜怕吵醒他,腳步都放輕了,小心翼翼的解開衣裳鉆進被窩,然后圈上蕭徹的勁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

  其實她也好累。

  祖母的死對她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那個從小陪她玩,寵她到大的祖母一夜之間就永遠的離開了她。

  她不想再承受什么離別了……

  突然,蕭徹轉(zhuǎn)過身將她抱在懷里:“陪我睡一會兒?!?p>  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沈惜瞬間覺得安心不少。

  “你會永遠陪著我嗎?”

  不知過了多久,蕭徹才說了一句:“嗯。”

  這聲音,恍如隔世傳來的承諾。

竹上弦

要是be了你們會不會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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