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的女人
遇到困難就要解決困難,沒有辦法就要想出辦法,沈惜對此有著獨到的理解。
蕭徹不讓她進書房,那她就想辦法進書房,蕭徹不不讓她爬床,那她就偏要爬床。
哼。
晚上蕭徹沒有回房,以至于沈惜翻來覆去了大半個晚上也沒睡著覺。
難不成還在書房?
沈惜想了想,還是決定出去看看。
聽風院離他的書房很近,走上一會會兒就到了,現(xiàn)在又是大晚上,她就不信蕭徹會再把她趕出來。
她找了一件蕭徹的披風裹住自己,又往鞋里塞了不少東西盡可能的將自己的身高墊起來。
雖然她和蕭徹的身形相差甚遠,但是黑燈瞎火,她又穿著蕭徹的衣服,很容易和夜色混到一起,蒙混過關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她不知道,這府里到處是蕭徹的眼睛,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監(jiān)視著。
蕭徹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她偷溜出來的事情,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打算做什么,還故意調開了一路上巡邏的侍衛(wèi)。
沈惜全然不知道這些事,還覺得自己這運氣好到爆棚,一個人都沒有碰到。
她提著燈籠往前走,去蕭徹書房這路實在不怎么復雜,就是笨蛋都該記住了。
真是天助她也,蕭徹的書房門口居然也沒有侍衛(wèi)守著。
果然啊,運氣好了就什么都好了。
書房里還亮著燈,窗戶里隱隱透出了一個人影,沈惜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蕭徹。
她興奮的搓搓手,語氣略帶猥瑣:“我來了~”
里面的蕭徹不知道為什么,眼皮跳了跳。
她將早就準備好的膏藥拿了出來,準備等會兒一進去就先道德壓制他。
“你來做什么?”
沈惜又是從窗戶里探了個腦袋進去。
蕭徹撇了她一眼,繼續(xù)看自己手上的書。
沈惜趴在窗臺上,拿出那瓶膏藥,開始顛倒是非:“今天要是你接住我,我就不會摔跤了,我受傷都是因為你,你要對我負責?!?p> “……”蕭徹別過臉:“本王記得囑咐過門口的小廝,不準放你進來?!?p> 沈惜皺起眉毛:“可是你門口沒有小廝啊?!?p> “而且有小廝又怎么樣?你打發(fā)一批,大不了我叫他們去畫竹院做事,反正我是王妃?!鄙蛳Ю^續(xù)說道:“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攔的住我?!?p> 自然是攔的住的,要是連個人都攔不住蕭徹怎么可能放任他們在王府做事?
之前那些美人不攔是因為蕭徹要利用她們做出一個荒唐的假象,如今沈惜……這便是故意放水了。
然而沈惜本人卻不知道這件事,反而還在沾沾自喜。
蕭徹不想說話。
這次沈惜學聰明了,打開門繞了進來:“你看你都沒有鎖門,你肯定是想要我進來的,蕭徹,你就承認吧?!?p> 蕭徹沒有說話。
她拿著藥膏走到蕭徹前面:“你給我上藥?!?p> 蕭徹終于抬起了他尊貴的腦袋:“你沒有手嗎?”
沈惜氣笑了:“是啊,我就是沒有手,你不給我擦藥我就賴著不走,反正現(xiàn)在京城都在說我和別人偷情,我損失不了什么。”
要么怎么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呢,沈惜的名聲反正也壞的不能再壞了,她也不怕再傳出些不好的傳言。
蕭徹看著她:“你倒是勇敢。”
“擦!”沈惜撩起裙擺,露出雪白的大腿。
原先到還看不出來,現(xiàn)在一看傷口的周圍不僅紫了一大塊,中間破皮的地方也沒有處理好。
那傷口在她本就細膩無比的肌膚上顯的更加刺眼,蕭徹沒想到她只是簡簡單單的摔了一下就會厲害,剛剛摔倒的時候還看不出傷的這么重。
要知道,沈惜同志可是單單吹個寒風都能生凍瘡的人。
“你就是這么對待你自己的傷的?”蕭徹眼神不善的看著沈惜。
不知道為什么,沈惜居然還有些心虛。
“你都不對我上心,我對自己上什么心?”沈惜努力讓自己硬氣起來:“你是我的夫君呀?!?p> 蕭徹最后還是敗給了沈惜,打橫抱起她放在榻上:“要是再有下一次……”
要是再有下一次,蕭徹也不知道該怎么做。
對待敵人他殺伐果斷,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但是對沈惜他卻永遠都硬不起心腸。
“你會怎么樣?”
撲倒乘撲倒?
我愿意!
蕭徹說道:“那你這輩子休想再進本王的聽風院。”
沈惜無所謂的擺手:“沒事,你可以去我的畫竹院?!?p> 蕭徹勾唇一笑,從沈惜灼熱的眼神中,他似乎已經知道了如何拿捏她才是最有用的。
“不,可,能?!?p> 簡簡單單三個字,就宣判了沈惜的結果。
沈惜小臉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哼哼?!?p> 你有你的張良計,我當然還有我的過橋梯嘍,去還是不去才不會由你說了算呢。
蕭徹拿了小勺子挖了一勺藥膏出來,這藥膏還是從他這里拿過去的。
然后細細的給沈惜抹到傷口上,知道她皮膚素來細嫩,故而放輕了手勁兒,但藥膏抹到傷口上還是有些刺痛,沈惜忍不住“嘶”了一下,沒想到卻換來了蕭徹的瞪眼:“叫你有門不走非要爬窗。”
自作自受。
沈惜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兒抽了:“奈何美色誘人?!?p> 還記得白天她就是因為調戲蕭徹所以才被他丟出來的。
她是實在想不明白了,明明是自己的男人,怎么就能看不能吃呢?
“若是你還想被丟出去的話……”
沈惜立即閉嘴。
這男人難道是個和尚?美色當前還坐懷不亂。
明明他又不是不舉。
沈惜嘆了口氣,乖巧的伸出手掌:“還有我手上,手上也不要忘了?!?p> 蕭徹抬眼看了一下她的掌心,這上面倒是擦藥了,還用紗布裹了起來。
像沈惜這么嬌氣的女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裹了藥還要我來?”
沈惜利索的用沒受傷的手將紗布拆了開來:“現(xiàn)在就沒有裹藥了?!?p> “……”
蕭徹徹底被她打敗了。
最后還是給她上了藥,裹了紗布,囑咐道:“這里這兩日不要碰水?!?p> “?。俊鄙蛳@呼:“那我豈不是不能洗澡了?”
蕭徹瞇了瞇眼睛,眼神有點危險:“書琴就是這么照顧你的?”
竹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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